“这位同志,我拿了一些绷带过来,我来帮你吧!”
“我可以帮你压住伤口!”
“我会一点医术……”
“……”
一群记者想和轻伤员打成一片,只留下三个人在那里拍照片,其余的则是派饭的派饭,帮忙的帮忙。
女人很害怕见到血,尤其是子弹划过的时候动能不稳定导致伤口破烂的样子。
一位女记者闭着眼睛强忍着紧张和害怕帮一位受伤的战士压住了伤口,另外一个战士则是很熟练地咬着一把刀,接着放在酒精灯上烤红了,往旁边的酒精里面一插,随后便缓缓地切开了伤口,将里面的一颗弹片取了出来。
“好嘞!小娃娃不错啊,娶弹片的时候都没有哭,还有你这个小女娃也是,还知道帮忙!”
这明显是一个老兵油子,不过看起来还有点本事,即使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能够笑着出来,可见,经历的战斗不少。
“快快快,把那个线给老子拿过来,尽快给他缝上才行,这个伤口养他半个月就会好!”
老兵在处理完这个以后,又和一个女记者处理了五个伤员,随后便停了下来,因为吃饭的时候到了,该换班了。
老兵只是随意地洗了洗手上的鲜血,接着抓起两个馒头就往嘴里塞,一瘸一拐地坐在了柱子旁边,时不时还拿着旁边的葫芦搞一口。
伤员不能喝酒,但有些老兵油子就是不一样,属于屡教不改,经常认错,但依旧会不停的喝。
“小女娃要不要来一口,很得劲儿的!”
老兵看着旁边在派发馒头的女记者,微笑的问了问,女记者果断地摇了摇头,然后还帮忙喂着旁边的重伤员吃饭。
“韩老六你可别胡来啊,好好的女娃子,你别带坏了,这可是我们独立支队的客人,你小子别总是给我丢人!
还有,医院里不是不让喝酒吗?你小子这些酒是哪来的?不会又是从院长那里偷过来的药酒吧。”
这个时候一个两只手臂都挂在脖子上的男人走了过来,指着韩老六叫道。
叫韩老六的老兵马上站了起来,最后还抢急了的喝了一口酒,随后嘟囔道:
try{content1();}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