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虽然论起军衔,这里的人没有几个比秦风低,但论起战功说起恶名,恐怕也无人能望其项背,大家也都明白,法不责众,更何况,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是被胁迫的,秦风最多拿当头的下手,谁也犯不着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静观其变是最明智的选择。
但作为当头者的上官云,此刻已经是一脸恐惧浑身发抖,翻开死鱼样的眼睛望着秦风,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秦风好像根本就没有让他说话的准备,只是目视全场冷冷道:“国难如斯,日寇狰狞,祖宗蒙羞,妻儿受苦,万里河山半壁尽落敌手,身为军人,请问你们的职责安在?重权在握,受党国栽培之恩,受百姓滋养之惠,尽由日寇践踏党国的威严,尽由日寇摧残百姓之躯体,请问你们的良心安在?雄兵在手,敌寇围剿,你们不思运筹帷幄奋起杀敌,却在这里密谋苟且之事,做卖国之图谋,请问你们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吗?堂堂炎黄子孙五尺男儿,却向短腿的倭奴卑颜屈膝摇尾乞怜,请问你们,知道还有种东西叫‘血性’吗?哪怕你们没有国士君子之精诚、英杰豪勇之赤血,去留肝胆两昆仑之豪迈!但至少你还要记得你是人,不是狗,不是畜生”
秦风的话锵锵有力掷地有声,而且越说越激动语速越快,屋里的人开始还面无表情做事不关己之态,被这番话一说,一个个顿时面红耳赤,也有泪流不止却对秦风怒目相向的人,基本上,这些都是觉得自己委屈,还有点血性之人。
说道最后,秦风话锋一转,道:“当然,你们当中大多数人不在此列,我也知道你们当中有些人是受人胁迫,有难言的苦衷,从此刻起,过去的既往不咎,但凡有人再提投降之事,此人就是下场!”
秦风说完,冲张向五一使眼色,张向五腾腾地上前,提起已经是一团烂泥样的上官云,丝毫没有犹豫,就在主席台上抽出手枪,对准上官云的头部就是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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