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缨微微一愣,又随即释然。
在整个鸭绿江中下游,江面所有的渡船,全部被控制在北岸清军的手中,而且沿江各段,处处都有清军设防把守,严禁通行。
所以这段可以直接涉水过江的安平河口到蒲石河口一带,就成为了最理想的渡江之所。
既然何长缨推论春妮是日军潜伏在鸭绿江畔的暗子,现在日军进驻义州,假如她不想方设法渡过鸭绿江,那才是真的不正常。
“让她过来。”
何长缨神情微微一暗,这个女人不管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可自己确实进入过两次她的身体,并且射进了自己的精华。
而且何长缨在心里面还知道,春妮似乎极有可能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或者做的很少。
因为洛瑶,徐如,包括她春妮,壁腔的抓握都是极紧致里,带着微微的艰涩。
不像何长缨以前听得那些花丛老手们,形容的熟桃子那样,哧溜一下,一滑到底。
“你们谈,我们到前面去了。”
吴威扬站起来,打了打屁股上沾着的草屑,和彭千宴他们一起朝着崖壁潜伏线走去。
不久,春妮穿着一身灰色的土布,后面背着一个大藤筐,在王士珍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怎么背这么多?”
看着春妮脸蛋上面挂满了汗水,何长缨掏出手绢递了过去。
“这趟下山,指不定以后哪天就会大雪封山;不把粮食盐巴买回来,这小半年的严冬,寨子里的百十人可熬不过去。”
春妮接过何长缨的手帕,擦去脸蛋上的汗水,一边给何长缨解释:“往年这个时候,都是对面的马商用骡马队,带着货物和银子,直接在寨子山**易,然后他们再运到辽阳贩卖;今年官兵堵着安平河口不让走,我们只好过去了。”
“他们过不来,安平河口你就能过去了?这么重!”
何长缨帮春妮把背后扛着的藤筐取下来,居然还真不轻,不下五六十斤。
“我的还是轻的,别人比我的还重;不让过,也得想法子过去啊。”
春妮皱着眉头,带着一种倔强的美丽:“想来大家都是中国人,应该能通融一些;现在的官兵不过就是爱财好色,爱财呢,银子总有一些,假如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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