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在汽笛声中,夏威夷号商船离着大陆线,渐行渐远。
昨夜在海河左岸,何长缨和匆匆便装赶来的熊凯玉,有了一席简短的对话。
计划和变化之间,往往不可避免的会有着很多的差异。
在下面一段时期之内,兵站将暂交熊凯玉的副官,大沽炮台留守哨长柳刚毅负责。
兵站里面除了医生护工,养伤的伤员,军属的家属,还有近两百名残疾,在兵站从事各种事物的退伍兵。
其余近百名士兵,情报人员,包括熊凯玉,刘士浩,刘广铭,这些人都将悄悄的离开大沽兵站。
进行潜伏。
而五十余名教官,津门征兵处的二十几名人员,十几名科技处的技术人员,两个步兵排的武装士兵。
将带着大沽兵站的电台,还有一批将要采买的物资,以及近期兑换和库存着的一百二十余万两白银。
在近日长租下两艘一年长期限的小轮船,悄悄驶往此时依然在日军手中掌握的营口。
在2月,津门旅南下驻防津塘沽的时候,兵部就下令将津门旅和大沽兵站划出抗倭军的序列,归属于大沽炮台。
试图强行谋夺津门旅和大沽兵站的所有权,还有大沽兵站内的南洋捐献的银两。
现在津门旅根本都不尿兵部的命令,再次和廊坊部队合军,就预示着兵部对这部近五千精兵的谋夺失利。
而搬不走的大沽兵站,则成为了朝廷的眼中肥肉。
此时清日战争已经进行了大半年,朝廷的户部,早已经把银钱用的干干净净,欠着无数的军饷。
海关道盛怀宣手里还有几十万两储备,放在西洋的银行里面还有一百来万两银子,不过这是大清朝廷近期最后一点的活钱。
没有北洋帮办大臣王文韶和户部尚书翁同龢的同时批准,任凭谁也拿不出来一两使唤。
就如慈禧在养心殿口谕的‘何长缨部队的粮秣银钱,该下拨的就下拨,不能寒了将士的热心。’其实也不过是表明一个态度而已。
别说银两,就是粮秣,都没人去给他们准备。
在何长缨的历史上,甲午清日战争结束以后,鲁东,直隶,甚至远在数千里以外的两广,发生了多次被强行解散士兵‘闹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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