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胜营3营2哨,现在熊岳城和复州城这两营,在佟茂荫的有意拖延下,迟迟不来,——还有程之伟的大烟兵,这3000兵力算是指望不上了;援朝军今儿只来了百余骑兵,其余的连鬼影子都不见。”
连顺说得一脸的晦暗:“假如赵怀业死活不出兵,这金州城可怎么守?今天都是十月八号了,唉——”
连顺一声叹息:“后天就是老佛爷的六十大寿!说句不中听的,就是金州必失,也要想法守到十一号啊!”
众人皆沉默,心里如同压着磐石一般的沉重。
连顺和徐邦道赶到大连湾赵怀业府邸的时候,虽然已经是夜晚九点,府衙前面却是一片灯火通明,摆满了马车。
一群群的佣人,兵弁,正忙着往一溜趟的马车上抬精贵东西。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东西安稳运到旅顺,人人重赏;要是哪个不开眼的鳖孙子,想弄老子的东西,别怪老子活扒了他的狗皮!”
赵怀业站在府衙门口,大声的说完以后,又仔细的交代他身边的侄子赵柳宏:“你一路可给我盯死了,你叔我在大连多年积攒下来的家当可都在里面,可不容有失。”
连顺和徐邦道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怒火和无奈。
这都火烧眉毛大难临头了,这个手握重兵的将军,却只顾惦记着他宅子里的家当银子!
“两位大人,今儿这仗打得真是漂亮,我上了和尚岛瞅了半天,硬是没让倭夷兵进一步。”
等到一溜儿马车离开,赵怀业才看到连顺和徐邦道,忍着心里的厌烦,挤出一张笑脸,拱手说话。
“赵将军,倭夷势大,唇亡齿寒啊!”
连顺一句话,就让赵怀业不痛快的皱起了眉毛。
“赵将军,后儿就是老佛爷的六十大寿,金州和你大连湾近在咫尺;万一金州失守,搅了老佛爷的兴致,大人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徐邦道也厌烦了一次次的祈求,他也算看明白了赵怀业是个什么东西,就直接开口威胁赵怀业。
听了徐邦道的这句话,赵怀业的脸上才露出一丝惧怕的神色。
一直谈了一个来小时,左右为难的赵怀业,终于同意第二天率兵增援。
等到送走了连顺和徐邦道,赵怀业却发现侄子赵柳宏一脸愁容的蹲在门柱子边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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