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的白莲花,我都把她睡成黑木耳了。
正是何长缨在公众场合口不择言的一句话,激怒了秦伟,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冲突。
洛瑶并没有责怪何长缨,她知道在他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已经被羞怒淹没了理智。
“长缨,点醒来吧;”
洛瑶心疼的轻抚着何长缨的脸,一滴滴泪水滚滚而下:“不管怎样,咱们一起面对。”
津门,大沽兵站。
何长缨猛然醒来,浑身湿透,心儿一阵阵的直抽搐,豆大的冷汗顺着脸庞滚滚而下。
在床上坐了很久,何长缨才拿起枕头边的怀表看了一眼,已经是凌晨5点。
“哒——滴——滴————哒——”
外面响起了起床号,随即灯火通明,热闹起来。
何长缨穿上军服,然后出门跑操,阔大的兵站内,显得人数稀少。
此时整个大沽兵站,除了那500新兵之外,还有大约300名抗倭军战士。
这些士兵大半都是负伤陆续运回来养伤的伤员,兵站和西洋医院定了协议,在兵站里面私下合建了一个分院,而不再去紫竹林的西洋总医院。
对于已经不能再上战场的士兵,除了各种抚恤一点不少的下发以外。
愿意回乡的兵站给他们雇车回乡,不愿意回去的都留在兵站里面,在高薪聘请的西洋技师的指导下,从事一些技术方向的培训。
对于行为不便的残疾士兵,兵站安排他们在大沽北乙炮台南部正在修建六十亩的生活区居住,还给他们专门请了周边的年轻农家女子服侍。
在陈世杰的计划里,这个生活区将会以蚕食的方式,一直南伸,最后完全抵达海河口的北甲炮台。
让何长缨意外的是,这些不能再上战场的士兵,接近九成都选择了继续留在军营。
跑完操,何长缨洗漱了一下,在大食堂里吃了早餐,就让陈世杰准备马车,他要去刘坤一的直隶总督府。
何长缨回到了屋子里,他的守备官服,游击官服,参将官服,包括最近的副都统官服,都崭新的搁在衣柜里放着。
这些官服官帽,要是在120年应该值不少的钱吧?
何长缨小小的意银一下,开始换官服。
在李鸿章面前,何长缨还是一个小军官时,就敢插科打诨,对于今天面见刘坤一,他可没有了那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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