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国朝这些人就是没打疼,不重重的挨几顿板子,打出血,你算是喊不醒他们。”
看到何长缨黑着脸孔望着聂士成一行,在泥泞中北去的背影,沈兆翱一脸的不屑。
“聂军门的眼界,在大清这些将军里面,算是一流的了;不过在国朝这个大酱缸里呆久了,免不了被这个大酱缸的熏得分不清味道;不说这些了,做好咱们自己的事情。”
何长缨对沈兆翱说道:“你先去对岸,约束军队,采买一些肉禽;这几天士兵们都辛苦了,晚餐尽量做丰盛一些。”
“今晚怎么歇宿,城外估计没法宿营?”
“老规矩,都在百姓的屋檐下睡觉;告诉各连排,手臂上的红布条都给我绑好了,把咱们和那些土匪兵,鸭蛋兵,给我区别开。”
——
聂士成和手下十几杆亲兵,光着脚板,一步一滑的走在被援朝军踩的****的大路上,朝着博川方向走去。
“哥儿们加把劲儿,这些学员军都能走到大清河,咱们也能走到博川城,等到了城里我请大家喝酒吃肉;”
聂士成历来爱兵如子,并不以自己身份尊贵,而摆架子:“明天有着新军的马匹,大家就不用走得这么辛苦了。”
“大人您情瞧好了,咱们运步如飞,岂能比不上那些新兵蛋子?保准儿夜黑前就进博川城。”
对于大清河边那些一个个牛气哄哄的学员蛋子,这些总兵大人的亲兵们,那是打心眼里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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