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运送机器到水丰,这些都不是问题,而是军队已经没有存粮了,这是当前最严峻的大问题;日军主力在北进的时候,在鸭绿江各城只留下不到两千人的口粮。”
徐如满脸忧虑的说道:“现在水丰那里的军队就已经超过两千人了,暂时就靠着日军留给水丰,朔州两城700汉奸军的口粮勉强维持;当地百姓都很穷,前段时间日军又四处残暴征粮,这些天就已经有很多百姓活活的饿死,到了明年开春断粮时,饿死的百姓只会更多。”
说到这里,削瘦不堪的徐如不禁有些黯然,然而这些事情她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硬着心肠,默默旁观。
“而且我们也根本没有喂养战马的草料和豆饼,你们这么多的战马,唉——”
沈跃东只是想想在水丰失陷时烧掉的大量粮草,就感觉肉疼,而且更心焦的是这些战马可怎么办?
这应该是整个大清,最后一支野战骑兵集群了!
“这些不是问题,一切参谋部早有安排,‘尼尔斯克’号在青岛采购了大约100万斤粮食,还有草料,蔬菜,猪羊鸡鸭蛋禽,棉衣棉被和药材。”
曲德胜看着徐如,沈跃东那排士兵的棉军服个个都是布丁摞着补丁的破烂不堪,有些破损处露出一根根乌拉草,显然是棉花跑没了填装干草代替。
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在前一段时间,是多么的艰苦。
曲德胜所不知道的是,这些军服还是徐如为了见友军,特意把能穿的出去的军服集中起来的效果。
而安州方大海部则是更加的狼狈,在援朝军撤出朝鲜的时候,还是秋初,当时穿的都是单薄的夏装,士兵们现在全是清一色的当地土布破烂棉袄御寒。
“太好了!”
听到曲德胜的话,一群水丰来得战士们顿时都高兴的大叫起来。
虽然这些棉袄不是军装制式,然而白花花的新棉花,要绝对会比自己身上这硬邦邦的留不住一点温度的破袄子要强上一百倍。
“这些粮食怎么用?我是说咱们3000人,一个月10万斤粮食就够了。”
徐如望着曲德胜问到,心里面就不禁想起了水丰,朔州两城极其周边,那些在饥饿里濒死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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