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仁五长叹一声道:“我们哥仨被日本鬼子押到了铁矿上出劳务,他娘的在那里干活真是连牲口都不如,不但吃得不好、还吃不饱,干活慢一点儿,就会被日本人的监工一顿往死里的打……我们在那铁矿里面干了好几个月后,实在没法呆了,在呆在那里当奴隶早晚也得累死,所以,有一天我就与我那两个哥们商量后,找了一个空当,偷着跑了出去,可是没有跑出二里地,就被日本鬼子们又给捉了回去,这给我们打得,活活地将我的那两个道上的兄弟给打死了,然后还将死尸扔到狼狗群里,让狗吃尸体。当时简直把我吓屁了,可没想到的是,来了一个日本军官,说是要带走一部劳工给他们当大日本帝国的一个什么防役部的‘马路大’,我就随着一群劳工们被日军押上车,被带到了那夹皮沟的日军大院的监狱中!后来的事大家都一起经历了,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华胜利静静地听完,道:“老曲啊,你既然经历了这么多,也被日本鬼子折磨得够呛,你一定要记住这仇恨,将来用真枪实弹多杀日本鬼子来报你以往的那些仇吧!”、
曲仁五若有所想地沉思着,点了点头……
魏大虎道:“老曲都说完了,那你侯子强呢?你是怎么来到日本鬼子的细菌部队中的呢?听你的口音也不是咱们的东北人呀?”
侯子强被问得一楞,道:“我?我、我是被日军抓来的呀!”
魏大虎气道:“废屁,谁不是被日本鬼子抓进去的呀,难不成自己长着双腿没事儿溜达进日军大院里的?自己主动进入那细菌部队的监狱里的呀?我是想问你是因为啥事被抓进去的。”
侯子强道:“我从我能记事时起,就没有见过我的亲生父母了。据我师傅说:我是苏州人。我三岁时苏州那里闹******,父母都是穷苦老百姓,没能力养活家里的一群孩子了,就将最小的我拿到集市上卖,正巧我的师傅他老人家走南闯北‘耍猴戏’时,来到了苏州遇到了在集市上卖我的父母,师傅他老人家可怜我这么大丁点儿的孩子在集市上被风吹被太阳暴晒的,就将我买了回去。我从小就跟我的师傅走南闯北‘耍猴戏’了,他老人家给我取名叫‘侯……嗯,叫侯子强’,师傅也教了我一些功夫比如模仿猴子那样翻跟头,打空翻、打猴拳什么的,说是将来他老人家老了、死了以后,我有一身功夫再领着‘大红’和‘二妮子’闯江湖耍猴戏,也能糊口为生了。呜呜……”说着说着,侯子强他居然像一个女孩子一般地哽咽着啼哭了起来,哭到了伤心处甚至将头埋在了偎依着的华胜利的肩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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