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个疑问,你说教授是斯塔西出身,然后又说他现在在这个行业做掮客,队长能联系他,那么对面的雪熊小队其实也会联系他,莫兰国际是俄罗斯人创建的,按照关系来说,民主德国的教授应该对俄罗斯人更亲近些。”蒋震对传教士问道。
传教士把雪茄递给探出头的计程车,然后抬脚脱掉自己的靴子,把两只脚靠到了火堆上方,顿时房间里发散出一股让男人感觉熟悉的味道:
“恰恰相反,那家伙对俄罗斯或者说前苏联没有任何好感,想想也能理解,换做谁在风华正茂的年纪被迫加入斯塔西,也许还在那里受尽各种精神折磨和强化训练,在这个庞然大物倒塌之后,都谈不上有任何留恋的,所以很多人说教授对未成年人这种变态的调教,很可能是有亲身经历,如果苏联人曾经这样对待他,那他对俄罗斯人有好感才怪,他从不接莫兰国际的生意,睡吧,小子,故事结束了,明天我们还要去矿山和他们打招呼。”
说完,传教士舒适的呻吟一声,卸掉装备钻进了睡袋,蒋震看看门外,冰人似乎还在远处打着电话。
他想不出冰人联系教授这种人有什么用,炮灰?再精锐的炮灰也只是炮灰。
看起来计程车说的对,永远不用去想搞清楚队长的脑袋里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蒋震和其他队员是被外面的叫喊声吵醒的,穿戴好装备走出草屋,就看到三百多个黑人正围着这个小小的营地举着武器绕动,而一个老黑人则站在营地中央的空地上,看起来像是个巫师,脖颈处缠着一串兽牙项链,挥舞着手杖大声吟唱,他每吟唱一句,那些黑人战士就整齐的大声应和。
而在空地上,停放着十几辆破破烂烂的丰田皮卡,蒋震注意到,有两辆皮卡的后车厢上,居然还架着看不出本来颜色的两挺简陋型轮式自行迫击炮,应该是那位曼迪族大酋长议员阁下能凑出来的全部武器。
冰人正坐在游骑兵SOV的车头上,咬着一块D-Bar高热量耐高温巧克力,蒋震打着哈欠走过去朝队长打了个招呼,队长朝他晃了一下巧克力:“要来一块吗?”
在美国,军粮中必须有一块D-Bar巧克力似乎已经成了默认的规矩,虽然从没有正式的条约要求,但是这种高热量而且能在60度高温还不融化的巧克力在海湾战争时很受欢迎,所以军方也习惯在单兵口粮里加入一块这种巧克力,毕竟这一块巧克力提供的能量甚至能替代一顿丰盛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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