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女皇当君临天下23
【咕咕咕!】
【咳,您方才解开的是我身上的禁言。】一道温润的男声乱入。
琼荧好奇【你很闲?】
她怎么觉得这个主系统一直在盯着自己呢?
小世界一年,系统空间一日。
这么算下来,从这场瘟疫开始这货让零零带什么防护服到现在,系统空间应当还不到一个小时吧?
【听零零说您的寄体患病,特来慰问。】
主系统不动声色地扯谎。
零零歪歪脑袋,它什么时候汇报了?
它再怎么说也是堂堂金牌系统,怎么可能遇上点什么小事都上报?
躺在床上的琼荧沉默了一瞬,伸出手来。
【慰问品呢?】
按照人类的规矩,应该是这样的吧?
那边陷入长久的沉默,主系统才说【已经放在了零零的系统空间,祝您在这个世界玩的愉快。】
说完立刻闭麦。
零零往自己的系统空间里瞄了一眼,兴奋地直转圈。
【大人!主系统大人搬来了好大好大一棵琼花树放到了空间里呢!】
那株琼花占据了系统空间一角,花开的正盛,落得满地雪白。
另一边,路过花园的婢女看着露出褐色土地的花坛,惊得砸了手中的案盘。
惊叫声引来花匠,花匠打趣“怎么?又看见长虫了?至于怕成这样么!”
说着一扭脸,看着那株被自家王爷照料多年的宝贝琼花消失的地方,他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才将回信绑在大雁脚上的艾九清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不满的皱眉“怎么回事?”
伺候的小安子脸色煞白,匆匆走进,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王爷,琼花没了……”
偷花贼眼光甚好,一园琼花,一偷便偷走了开的最好、王爷最宝贵的那一株!
趴在艾九清肩膀上的零零顿时打了个机灵,立时窜到大雁背上,逃也似的跑了。
琼荧:……
不问自取,那不是偷么?
等到艾九清赶到的时候,却见院中琼花尽数开放,没有一颗少的。
满园的下人喜极而涕,七嘴八舌地说着方才的古怪。
不知为何,艾九清心中竟隐隐的有些失落。
云县善堂,一连几日都未见到皇上,李太医心里隐隐地有些发慌。
这日清早,看到小乐子眼睛肿的跟桃子似得,李太医忍不住问道:“乐公公,皇上的病情如何了?”
小乐子眼神闪烁,含糊道:“就是前段时间累到了而已,多休息两日便好了。”
这个理由李太医已经听了几日,早就不信,只试探着问:“乐公公不妨说说皇上都有些什么病症,说不定在下能知晓一二呢?”
“你?你若是能治,又何至于在这——”
小乐子的情绪有了瞬间的崩溃,又猛地住了嘴,眼神恍惚。
“没什么,皇上如今离不开伺候的人,咱家先回去了!”
看着小乐子落荒而逃的背影,李太医眯了眯眼,又回身看着躺在病床上哀嚎的病患。
他在这院中,隐隐的能看见有不少人从这善堂里被横着抬出,尤其是这几日,他有时候竟觉着这善堂只剩下他们这群人。
可他手里的这批病人,确确实实是最早期的那一批,为何到现在除了一个被抬走的老张头,其余人都还活着呢?
还有小乐子这话,难不成……李太医满目惊骇,难不成皇上也感染了疠疾,命不久矣了不成?
他在这边百般猜测,金陵城中却又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玉华宫中,一袭白衣的逍遥王才踏入内,突然便有一个茶盏砸来,堪堪丢在他的脚边,咣当一声碎了一地。
“你来做什么!”玉婉儿没好气地说。
轻叹一声,一合手中折扇,皱着眉头叹道:“自然是来给娘娘请安的。”
他说着左右看扫了一眼。
按耐住心中的火气,玉婉儿凉凉地对着宫人吩咐“你们先下去吧。”
自逍遥王来时便拼命降低存在感的宫人们松了一口气,齐齐退下。
萍儿甚至体贴地为他们两个关上了房门。
她一扭脸,却见小桃满目忧愁。
萍儿得意地笑了笑,低声问:“小桃姐姐在担心什么?”
小桃神色慌张“你别胡说!”
呵的一声笑了笑,萍儿的语气无辜极了。
“娘娘不过是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和王爷商量罢了,为何每次王爷来,小桃姐姐都是这般模样?”
“莫不是小桃姐姐,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嗯?”
呸了一声,小桃横眉冷竖“你如今倒是出息了!”
莞尔一笑,萍儿的声音柔和:“小桃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给娘娘办差的,萍儿也不过是得了娘娘看重,才管一些玉华宫里的事情罢了。”
“哪里比得上小桃姐姐,这宫外的生意,可是日日都要小桃姐姐盯着呢!”
听出她话中的讽刺,小桃恨恨地咬牙。
这个萍儿,娘娘入宫时她便在这玉华宫伺候着,一直来也不显眼,她观察了许久,才提拔上来帮手。
没想到一朝得势,竟是这般模样!
还有前段时间蟹黄糕的事,娘娘本已经打算处置这小贱人了!
谁知道这个小贱人一哭一表忠心,反而得了娘娘看重。
这几日她帮着娘娘盯着外头的事,这小贱人更是趁虚而入,隐隐的竟有盖过她的趋势!
看来是不能继续留下去了!
小桃眼中暗芒划过,略收敛了下情绪。
外头的商行打着娘娘的名号,每日里客如流水,生意火爆,但近几日她去支取银两,那边的掌柜却同她打太极。
还说什么账面上没有银子。
账面上怎么可能没有银子?依她看,定然是逍遥王欺她家娘娘心善,才叫那些人糊弄她们!
虽不知娘娘为何会选择做生意这种俗事,但娘娘既然做了,她便得好好帮娘娘盯着才是!
屋中,听了玉婉儿的哭诉,逍遥王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与厌恶。
这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个叫小桃的便去支取了五六次银两,这几次下来,支取的银两也有上千两。
若不是忘忧散盈利大,哪个能受得了她这般?
初始时看她日日哭的可怜,给了便给了,可如今正是关键时候,哪里还能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