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约而至,体测它还是来了,它没有感知离别的悲伤。可能这就是时间吧,客观事物的运行永远不带有感情。
“大家下面来分一下组,依柚你在第三组吧,照顾一下大家。”
“好的老师。”依柚回答着。
依柚张望着,看着操场栅栏边,她感觉宋飞宇要来,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特别强烈,运动场上,一组一组的准备着,马山就到依柚了。另一个地方宋飞宇被关在房间里等着,新学习的开始,宋飞宇焦急的徘徊着他知道今天体测,他想要实现自己的诺言,看着外面父亲派来的人,宋飞宇从窗户上逃出去,在马路上拼命奔跑,看着时间感觉要轮到依柚了,加快速度跑着,依柚饱含着失落,依柚一直都没有学会自己控制速度,第一圈跑完后就很吃力,人往往在痛苦的时候容易怀念,她想着宋飞宇,共同一起努力的时光,依柚突然哽咽由于和之前的气息不一样,导致依柚气息不稳,小腹疼痛,依柚的速度越来越慢,拼命向前,但是疼痛让她望而却步。此时突然有一个手拉着他继续行前,依柚欣喜若狂想着宋飞宇来了,逆着光看不到脸。
“我就知道你要来。”依柚开心的说着,努力的向前跑。
“三分五十秒。”
“yes,我成功了宋飞宇。”依柚扭头看着拉着她的人,眼里闪过失落。
“飞宇他可能准备要走了,依柚你还好吗?”李佐凡说着。
于此同时一个背影路过操场,他淡淡的笑笑像是轻蔑,或许这就是缘分,他总是在依柚的人生里慢一步,他看看自己满头大汗,装着随意不想上前打扰依柚,或许他总是慢一步,晚一点遇见,晚一点拉起她的手,宋飞宇走出操场,刚好与纪典碰到,由于长期绝食抗争,宋飞宇的体力不支晕倒在地,纪典看着宋飞宇准备和他打招呼,看着他两眼无神,倒地连忙扶他去了医务室,纪典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庞然大物拉在医务室,又是那个老师,看着眼前这个同学,错愕着,这明显是营养不良导致的昏迷,她帮宋飞宇输了点滴大概过了十分钟,宋飞宇醒来看着周围的一切,然后可能到纪典,不知如何回答。
“你放心,我没有和依柚说。”纪典看着宋飞宇的神情,了然于心。
刚说没多久,李佐凡背着金依柚进来,依柚捂着肚子,刚刚得剧烈运动有挑战到她的极限,本来就是生理期,有要体测让依柚本来就痛经的体质更加难以承受,李佐凡看状把她背过来,医务老师看着金依柚的面色惨白,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句“想死吗?你们不是体测可以请假吗?怎么搞成这样?”说着看着李佐凡。
“上次就是这个小孩吧,怎么一上午来两个,一个不吃饭,一个不顾生理期。”老师指指宋飞宇。
“宋飞宇,你来了,我就知道。”依柚看着宋飞宇,说着。
“好像迟了。”宋飞满脸失落。
“没有,我及格了还差点满分,这次我们能好好道个别吗?”依柚继续说着瞳孔里冒着泪水。
后来我们发现每次相遇都是偶然,每次离别都是仓促,我们好像在这个快节奏的世界里,都在进行着快节奏的感情,我们的感情都少了磨合,我们想要一点点去拾起的情绪和当时的感情,却总有几个难尽人意,总有什么东西隔阂着我们恢复那种情绪。依柚不想让自己的人生活的仓促不可呼吸,有的时候她希望慢一点再慢一点,她可以感受每一个人的特殊和不同。好像在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我们的准则只有速度,所以我们很难发现大家的痛苦和开心。
依柚输着点滴,走到宋飞宇身边和纪典点点头示意,医务室里只剩下依柚和宋飞宇两个人,依柚有好多话要说却不知道从哪句开口。
“爷爷还好吗?”
“很好,你现在还难受吗?”宋飞宇看着依柚。
“不啊,宋飞宇你不能忘记我,我们还有秘密基地呢,你一定要回来,我等你高考我们一起去一个大学,田奶奶的咖啡有了属于你的加奶咖啡了,大家都会想你的,还有要好好学习,别和现在一样吊儿郎当的了,还有再见安好。”依柚一股脑的说着。
“好,依柚你也要一直开心啊,要是有什么想吃的,给我打电话,经常联系,还有安好。”宋飞宇回应着。
宋飞宇的点滴不知不觉的滴完了,就像时间不知不觉的过了大半,该再见了虽然大家都没有说,但是大家都知道,现在过着倒计时,青春的第一课离别,依柚保持微笑,笑的很开心,但是还是有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依柚掩着面,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说着,深呼吸了两口忍着抽搐和哽咽看着宋飞宇,从书包里拿出另一个小泥人,是西装版宋飞宇,拿给他,手微微颤抖,依柚掏出一盒千纸鹤把小泥人放进去。
“安好,来年再见,这个千纸鹤我写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你来写。要快乐,少惹事。”依柚说着。
宋飞宇点点头看着依柚轻轻微笑,出门走了出去,门关的一刹那宋飞宇的眼泪打在千纸鹤的盒子上面,他依着墙慢慢蹲下,不一会站起来笑笑拍着李佐凡的肩膀,走出教学楼消失在满地枫叶的秋天。
“你也会离开我吗?”依柚看着李佐凡自言自语道。
“会吧,大家都会离开只是时间问题,反正相遇都是为了分离,那干嘛还要相遇呢?”依柚继续说着。
“小傻子,别想了,总要相遇才能有回忆,难道要机械的活着一天又一天吗?会回来的,飞宇去的内个学校大概率都会去京大,现在你要干的事情就是好好学习。”李佐凡摸摸依柚的头。
“大丸子,我想吃锅包肉,我爸和他家内位什么时候回来啊,要不你给我做吧。”依柚说着。
“买一份!”李佐凡严厉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