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变方向走进旁边的一家男士服装店。
林雅慕站在原地等了一会见男人迟迟没有出来后,她不禁有些怀疑。
林雅慕往前小跑了两步看着空无一人的服装店,“哎,人呢。”
她站着原地看着周围的人群有些迷惑,明明看着他进来的,她挠了挠头发。
男人站着拐角处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转身。
林雅慕似有察觉,等她回过头人群里已然没有男人的踪迹。
铃铃铃
周廷鸾的电话打来。
“你在哪呢?还在金茂吗。”
“嗯,对。”林雅慕不死心的在附近转了几圈,扶着玻璃栏杆问他:“你们的事情问完了?”
“嗯,孟河川的情绪不太好,他想自己走走。”
“噢,他要回家吗?可是钥匙在我这呢。”林雅慕后知后觉。
“没事,他现在应该不想回去,你等我,我去找你。”
“好,我把我位置发给你,来吧。”林雅慕回他。
四楼咖啡店,角落里有人刚刚放下手里的杂志,推门而入的男人极其自然的朝他走来坐下。
“你身后那个小丫头够有勇气啊。”他抿了一口咖啡意味深长的看向他。
男人脸色一沉,语气毫不客气,“找我干什么?”
“严老板这是什么态度,当初我们的合作不是很愉快吗?”
“呵......”男人轻笑,“说你的目的吧。”
“我家小姐希望重新合作。”
“噢,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
“我们有一样的敌人。”他从口袋翻出一张卡朝他的方向推过去。
男人拿起卡在手里把玩,“丧家之犬有什么底气同我这样说话。”
听到这话,对面人的眼镜折射一片利光,他抿起嘴角像是在压抑着怒气。
男人丝毫没有收敛,将卡扔到他面前起身,“若是要合作就请先拿出诚意。”
咖啡店的门被推开后又再次被关上,坐在角落里的人仰头喝下整杯咖啡,苦味紧接着弥漫口腔,仰起的脖颈处隐隐露出一道刀疤。
男人在回去的路上接到电话,“喂”
电话对面传来熟悉的苍老厚重声音,“见到人了。”
“嗯,您放心,我暂时没有答应他。”
“好,那个女人回来了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要小心应对,那个女人回来了,必然是闹崩了,好戏就要上演了。”
对面传来稀稀疏疏拆包装带的声音,“行了,没有其他事情我挂了。”
“等一下,今日林雅慕跟踪了我。”
“谁?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不清楚,但她终究是一个变数,或许我可以找一个意外......”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对面人厉声打断,“你敢!”
“为什么您不许我动她?”
“那里有为什么,你是在忤逆我吗?”电话对面的人声毫无波澜但却掷地有声。
“不敢。”虽然隔着手机屏幕但是男人依旧恭敬的欠身致歉。
行人从她身边匆匆经过,看到这副场景脸上忍不住挂起惋惜的表情。
“长的这么好看,可惜行为却是这么奇怪。”
林雅慕咬着奶茶吸管终于等到来找她的周廷鸾。
远远的他就看到林雅慕坐在高脚凳上晃悠着小腿。
“这里。”她朝周廷鸾招手。
“呐,给你买的。”林雅慕把手里的另一杯奶茶递给他。
“你在这逛这么久了,有什么收获。”
一说起这个,林雅慕立刻瘪起嘴,她摇摇头,“我什么收获都没有。”
“但是,我碰见一个人。”林雅慕拉了拉周廷鸾的手将他的身体拉近自己,靠在他的耳边悄声告诉他一个人。
“你没有看错吧。”周廷鸾露出讶然的神色。
“没有,我绝对没有看错,可惜我没有跟住,不知道他跑哪去了。”林雅慕叹了一口气。
“你跟踪他?”周廷鸾目光一暗捏起她的下巴。
“唔唔唔,这里人来人往的,没事。”林雅慕反捏回去。
“那也不行。”周廷鸾目光严肃。
“噢噢噢,知道了,走吧,陪我再看看。”林雅慕捏着他的衣角晃了晃。
“好。”周廷鸾拿她没有办法。
手牵手走在商场里,林雅慕歪着头,“说说你和孟河川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回事。”
“受唐浩影响了,我们发现他认识李叔甚至是那些被程辉杀掉的人。”
“和陈娅有关系。”林雅慕好奇。
“嗯。”其中细节周廷鸾不愿让林雅慕知晓,只是避重就轻的扯开话题。
此刻,高洁家的门铃被敲响。
高清哲打开了门,看到陌生的男人他有些警惕,“你是?”
“我找高总。”
“噢,姑姑,她在睡觉呢,你在客厅坐一下,我去喊她。”高清泽退开一步让他走进来。
高洁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小胖,让他进来吧。”
“好,那你进去吧。”高清哲指了指高洁卧室的所在。
“谢谢。”男人朝高洁的卧室走去,敲了敲门才拧开门把进去。
高洁穿着睡衣坐在床上,见他进来指了指板凳,“坐吧。”
“你生病了吗?”他有些迟疑的看向她额头的退烧贴。
“小点声,我没事。”高洁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有些担心高清哲在外面听到担心。
男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默默低下头。
“我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他拒绝了,抱歉小姐,是我失职。”
“与你无关,我早就意料到了,当初那件事是我有错在先。”
“为了救他值得吗?”
“值不值得不是你能评判的。”高洁冷眼看他。
“小姐,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因为他你去求了高家那位,甚至不惜得罪......但他呢,他妹妹死了以后还不是带着他妻子逃去国外。”
“闭嘴,咳咳咳...”高洁太过激动,看起来很是生气他再次提起这件事。
“抱歉,小姐,是我失言了。”男人见她生气只能道歉,弯下腰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看到他脖颈处的疤痕,高洁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分,“明哲,我很感谢你这些年的付出,但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不管他人如何,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