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建的东城和其他的老中学一样的枯燥,三点一线的生活毫无波澜,也只有大大小小的考试稍稍能让学生们有些情绪拨动,排名公布时总能看到学生们或喜或忧。
金布在这方面一直就没有什么激情,入校第一次月考,金布是班级第一,知道消息的瞬间金布就仿佛被打通了学习的任督二脉,可惜留下一门英语的死穴。
后来金布每每和朋友谈论起为什么自己英语差的不像一个优生,都会从一个学习课间操的早晨开始讲起。而了解他的朋友也都会问金布:“金布,我记得和你一起学课间操另一个女孩子不是你们班的英语课代表吗,怎么就你英语就那么丢人呢?”
那个和金布一起学课间操的英语课代表叫小句,金布的第一个正式同桌。
第一次和小句交流,是小句来问金布半期考试总分,学生间的娱乐,不,应该是好学生之间的娱乐。有一项就是互相比较成绩,每一科目的试卷发下来后,总会有同学相互和自己成绩相近同学分数做比较。
金布不喜欢这样做,这是金布的自恋,也是因为他迟钝木纳不擅交际。金布与人的交流会有小问题。整个三年,有成绩好这个光环的掩盖。让金布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金布的朋友一致认为金布第一印象是猥琐,后面大家发现这其实是金布的校服问题,一个1米5左右的个子,穿1米6的校服,整个人就被套在校服里的,手都露不出来,自然显得猥琐了,金布到对校服很钟情,大号校服在金布眼中完全可以胜任野外生存装备。保暖的同时还能装纳许多东西,就像金布最钟爱的黑羽卡组。
“你总分算出来多少啊。”小句像男生一样的跨坐在金布前桌的椅子上,手互相交叉,压在椅子后的靠背上,下嘴唇微微包住上唇呼气,额头上的刘海被微微吹起。
金布认识她,和自己一起被选去在早读时间学课间操的女生。不同的是,她成了英语老师最疼的人,自己是最头疼的人。
“没算,老师会帮忙的。”金布慢慢挺起腰,懒懒回答
“据说这次赵老师会根据偏科程度换同桌,你英语那么差,八成和我一起坐,更别说我数学差你数学好了”小句用小指把很久未修的刘海撩到左边。
“错了,我只是英语不好,其他都好,不止数学好,可能会辅助语文不好的同学。”
“不知道这次我能不能进前三,赵老师好像还说前三名可以随便坐哪里。”
“哦,真有这种规定?”
“不知道,反正听英语的赵老师说的,你知道我是她课代表吧,她特别喜欢我,肯定不会骗我。”
“希望是真的,要是我第一名我就做多媒体旁边。”
“???你干嘛往第一排坐,太瓜了吧。”
“你这就不懂了吧,第一排老师不会管的,你坐过就知道了。”
“奇怪的理由,你总分出来了给我说下嘛,计算量又不大。”
“过几天就出来了。还有排名的。”
“你这个人怎么像大叔一样。”小句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嘴唇,站起来就出教室往女厕方向走去。
对于换不换同桌金布并不在意,现在的同桌一点存在感都没有,金布自己甚至现在还记不住同桌的名字,不过似乎也没有必要记住现在同桌的名字了。
晚自习的时候果然洪姐就把金布叫出教室在走廊外和金布商量同桌的选择问题,与其说是商量不如更准确的定义为劝导,对同桌不敏感的金布也没让洪姐做多大的思想工作便服从了洪姐的安排,和小句猜测的一样,第二天她和小句成了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