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伶抬起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四周,旁边的人还在各玩各的,十分热闹。
只有他们俩在沙发这边,应该没人注意到他们。
姜幼伶咽了下口水,再次凑了过去,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低下头去,试探性的抵住了他的唇。
这次不是轻描淡写的一触即离,碰上去之后,又停顿了好几秒。
大着胆子,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
毕竟这里还有人,姜幼伶没敢再继续深入,红着脸退开:“这样呢,高兴了吗?”
小姑娘的耳朵都泛起了红。
这种程度已经够难为她的了。
江屹北的眸色幽深,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一瞬不瞬地。
姜幼伶被他的眼神盯得心惊肉跳。
江屹北原本抵在她腰侧的手心缓缓上移,抵在了她的后颈。
眼神粘稠的好像要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姜幼伶心头一紧,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提醒:“这还有人呢,被人看到了不好。”
江屹北的喉结动了动:“那去卫生间。”
“……”
姜幼伶又想歪了,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要干嘛?”
脑海中各种18.禁轮番上演。
江屹北舔了下嘴唇,低笑:“想什么呢?不是你要亲亲我,让我高兴吗?”
姜幼伶:“……”
哦,只是亲亲啊?
男人姿态闲散地靠着沙发,因为接吻的缘故,唇色红得发艳,眉眼深邃又多情,但是要让人溺毙在其中。
他的模样太过性感。
举手投足都带着蛊惑人心的诱惑,让人把持不住的脸红心跳。
姜幼伶被他迷的五迷三道,迷迷瞪瞪的,就被带到了卫生间。
门被关上的瞬间,她被大力抵在了门上,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低头吻了下来,带着铺天盖地的压迫性,几乎要让人窒息。
跟之前温柔强势相比,此刻的吻多了一丝急迫。
大概是这段时间两个人都没能好好沟通交流,头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吵架”。
其实也并不算是吵架。
试图用这个吻来诉说彼此之间的思念。
他的动作强势而又霸道,不容她有丝毫的退缩,小动作却又体贴无比,手心抵在她的后脑,避免她撞到门上。
另一只手抵在她的后腰处,将她按进怀里,彼此无限贴合,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两人吻得缠绵又暧昧,难舍难分,姜幼伶腿都有些发软。
直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有人吗?”
“进去好一会儿了吧?还没好吗??”
姜幼伶这才回过神,睁开眼睛,大口的呼吸着,水蒙蒙的眸子里还带着一丝迷茫。
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虽然他们只是单纯的接了个吻,但躲在卫生间接吻这种事,听起来就觉得暧昧,让人容易产生其他的联想。
关键是,别人也不一定会信!
姜幼伶小声说:“有人来了。”
江屹北一只手臂撑在门上,垂眼看着她,抬起手,指腹轻轻地蹭掉她唇上的水渍,低声安抚:“别怕。”
姜幼伶的脸颊有点发热,小声嘀咕:“都怪你。”
江屹北低笑了声,将小姑娘搂进怀里:“嗯,都怪我。”
姜幼伶扯了扯他的衣摆:“现在怎么办?”
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打趣她!
“那我先出去,把人赶走。”
姜幼伶仰起头看他,咕哝道:“你好好说话,别那么凶。”
江屹北好整以暇的垂眼看着她,拖着尾音:“要求还挺多。”
说完,捏了下她的脸蛋,开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门被人轻轻扣响。
江屹北的声音在外边响起:“外边没人,出来吧。”
应该是那人急着上厕所,等了半天没等到,去二楼找厕所了。
听到这话,姜幼伶松了一口气。
小心翼翼的拉开门往外看了一眼,确实没有其他人。
江屹北正懒洋洋的倚在墙角边等她。
两人走到沙发前,发现牌局已经散了,他们开始喝起酒来。
于浩抬了下眼,注意到他们俩:“干啥呢你们俩,霸占我的厕所,把人都赶到楼上去了。”
姜幼伶的脸又红了:“……”
江屹北慢条斯理的在沙发上坐下,倒是也不见尴尬。
这人不管做什么都是气定神闲的。
对于这对爱撒狗粮的情侣,于浩也没有多问,指了指烤好的烤串:“奶柚,还吃吗?”
姜幼伶摇头:“我已经吃饱了。”
他们一伙人一边吃一边喝倒是热闹。
话题兜兜转转无外乎又是那些。
两个女生一直在关注热搜,又发现了新动态。
女生小声的说:“我刚收到消息,关于那个代璐啊,听说有人调了监控,看到了车牌号呢。”
“但是代璐一口咬定了,不用追究,这是真的有点反常。”
于浩有点好奇:“什么车牌号啊?”
“看看?”
女生把手机递了过来,被众人传阅了个遍。
于浩接到手机,看了一眼,皱了眉头:“唉,这个车不是,这号有点眼熟啊……”
他脑子里好像有点印象,可又没能捕捉到。
姜幼伶也凑过去瞟了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手机就被江屹北拿了过去,退出后,扔给林妄。
“别看这种东西,小心做噩梦。”
姜幼伶:“……”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吗?
不过她也不太在意。
姜幼伶侧过脸,看了江屹北一眼:“你不吃吗?”
江屹北嗓音懒懒:“不吃。”
他们吃吃喝喝,话题也是一会儿一个样,没多久,地上就喝倒了一片。
又是红的又是白的,不醉才怪。
姜幼伶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他们不知不觉已经在这儿待了好几个小时了。
江屹北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回家吗?”
姜幼伶点头:“确实有点晚了,回家吧。”
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瘫着的人:“那他们怎么办?”
喝醉了之后,这群家伙真是一点形象都没有。
希望她以前喝醉的时候不是像这个样子。
在场的就他们俩人没喝酒。
这个天气容易感冒,江屹北也不能任由他们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