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话,小栖没有妒忌,没有遗憾,心中却是满满的羡慕。
她在想母亲该是多么美的人,过了这么久,父亲都一直牵挂着她……
爸跟娘亲的前尘往事,说着爸从未与娘亲红过脸,更是没有过争吵,娘亲是如何的贤良淑德、爸是如何英姿飒爽。
小栖只知道,话语之中爹娘该是对情比金坚、多么令人艳慕的眷侣,那该是多么祥和美丽的景色。
然而今日父亲的看不到对母亲的那份记挂与牵念。
小栖只想着若是母亲不生小栖,或许他们还如此般和和美美,自己亦不会如此心痛难过。
父亲您对今日的那位阿姨可会是跟母亲一样的爱?
不对、不对,爸一人,这么多年已是不易。
“叔叔说的对,一个男人带着我,要养我,还要管这师里的上千人,是该有个人照顾爸的日常起居。
只要是为了爸好,我怎可如此,爸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只要是为了他好,小栖我都该是十分赞成的。”
小栖就这么矛盾的看着月儿,想妈妈,直想的撕心裂肺、头痛欲裂。
不几日里,小栖的后妈便带回个五六岁的孩儿。
名字叫芳芳。
芳芳自个儿在花坛里玩,说是跟前夫生的。
说是跟那前夫家的婆婆关系不好,才离了婚的。
听说是这盘源老领导牵的线。
小栖看着孩子,也是欢喜的,她自小便欢喜小孩,小栖看着孩儿心疼的紧,抱着孩儿,在地上转着圈儿,逗的芳儿咯咯的笑着,小栖又变了法子,将这芳儿举上举下,芳儿更是高兴。就这么逗着,两人笑着。
这后妈推了门看着孩子们如此欢乐,也是高兴,对着父亲说道:“你看他两人玩的多好”。
父亲看到这种情形,点着头说:“这就好,这就好。”
玩累了后,小栖靠着台阶靠了下来,却只见芳儿去灶屋拿了个长铁勺挥舞着玩耍起来,小栖担心拿着勺伤了芳儿自己,忙过去拽这勺儿,嘴巴里喊着:“芳芳放手,别伤着”只见着这芳儿拿得更牢了,并朝着小栖乱挥舞起来。
小栖更是担心,去抓着勺,好不容易抓着了,芳儿并不放手僵持着,小栖也是紧紧的抓着,谁知这芳儿猛的松了手,这铁勺径直打在小栖脑门之上,瞬间血流如注。
只见芳芳一点都没有被吓着,反而是歪着眼睛做了鬼脸道:“活该、扫把星。”
小栖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拽着芳芳道:“你说什么?”
“扫把星、扫把星,我娘说你是扫把星,你就是扫把星”,小栖楞在那里,这芳芳更是挣脱了,跑了出去,还不往回头做个鬼脸,吐着舌头。
这后妈也是听到了响声,出了门看是何事,正撞着芳芳,看着小栖血流了一脸,忙拽着芳芳问道:“是怎么回事?”芳芳忙是一脸委屈状“姐姐自己打着自己,跟我没有关系。”
这时爸也出来了,看着小栖,瞪眼看着后妈:“招娣,这是怎么回事?”
后妈忙做可怜状:“是小栖自己打到了,芳芳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招惹了小栖,定是小栖自己做的苦肉计,说是芳芳欺负了她……”嘴里嘟囔着要还芳芳和自己的清白。
小栖看的此景,也怕爸为难,忙说道:“是我不小心……”
“你看,你看小栖自个儿都说是他自己弄的”招娣说道。
爸爸叹了口气:“这么大人了,也不小心些,你看把妹妹都吓着了!还不快去洗洗”说毕转了身子。
招娣,忙假心假意的拿着个帕子,扭着腰身过来了,假装要给小栖拭去血迹,看着父亲走远了,忙瞪了小栖一眼,转身走了。
小栖自个儿回了屋,自己清洗了伤口,躺在床上,从怀里拿出那支钢笔,这正是子楚送给自己的。
她想念江南了,不知何时两行泪水静静的淌了下来。
江南的大妈纵使不说话,也不会如此颠倒是非。
小栖想着自个儿离开江南已久,不知江南的楚哥哥可还曾记得她,记得小栖,可曾会想着小栖?
可知道,小栖是万分思念这子楚,想的心痛、想的窒息,若知这许多,她是万分不愿回到这西北的。
又是一年一次的西北的开斋节。
这是盘源的重要节日。
政协人大的领导也都来了,这是民族团结的重要场合,演出自是少不了。
两侧锣鼓喧嚣,期间有回族人的特色舞蹈。
酒过三巡,大家却更加肆意了,这后妈跟着一帮妇女在台下,吃的热闹。
瞥见小栖,忙示意旁边的服务员。
这服务员走到小栖旁边:“你新妈喊你呢。”
拉着小栖来到了这招娣之处,招娣使了个眼色。
只见旁边的服务员拿出一匹绸缎。
招娣拉着小栖到这各处领导干部的家属所在的位置,拿着这匹粉色的绸缎放在小栖身上比划道:“戚夫人,你看锦缎可好?”
戚夫人忙起身,一手摸着这锦缎,一边惊叹道:“这可是上好的云锦啊,难得的很!”
招娣道:“戚夫人眼光好,我也只买到这一匹,是备着给我们小栖做一身衣衫的。”
戚夫人客气道:“你这新妈真是好,什么好东西都想着这继女,怕是没有比你更好的后妈吧,给你那女儿都舍不得做,确是留给你这后女,难得啊,难得啊,真是菩萨心肠啊。”
随喊着其他夫人过来看这上好的云锦,众夫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夸着这各式锦缎,夸着招娣,都说小栖遇到了个这么好的后妈,一定得对后妈好,乖巧着。
只是数月都过去了,衣衫都做好了,上次开斋时说的锦缎衣衫,尽数却全是芳儿穿着的,然而小栖却不曾有过一件。
“只要爸欢喜,心情舒畅,自己却是夫复何求!”小栖心里思妥道,这便成了一生对爸的期许。“生养之恩,便是如此吧。”
小栖该是知晓并不是每个人都如父亲一般,说话算数,言出必行的。
曾子杀猪的事情也并不是每一个人能做到的。
有的时候不过是为了炫耀为自己获得好名声的手段罢了。
时日不长,小栖在学校里一日里腹痛异常,甚是难忍,
月黑风高、密林之中,数十个盗伐者开动电锯,砍伐着数十米的粗壮树木。
不到一个两个小时,这群盗贼竟然剧了上百课树木,而且都绑好了。
只待首领一声令下,往这魔宫走去,只见一个身影从天际落下,一剑挥了下来,拦住了这群魔妖去路,此人正是即墨。
“这是国家财产,怎么能随便盗取?”志胜说道。
“老盛,你都说了是国家财产,又不是你的,你别管这么宽!”盗贼说道。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这是违法行为~!”
“这些够不?”这人说着从兜里拿出三沓人民币,这是百元大钞,新发的纸币。
“你这是贿赂!”
“那又怎么样,老盛你别死脑筋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废话少说,你们把这些树木都留下!”
“老盛别怪我不客气,你也不看看后山的兄弟有多少?”
这话未落,已然山涧里传来了整整警报……
响彻震天!
总归是做贼心虚,听到警报声,这些盗贼也是四散开来。
这为首的然而并未逃远,而是从裤兜中拿出一把弹簧 刀。
明晃晃的闪烁着寒光。
盛志胜从小习武,原是为了对抗日本鬼子,奶奶逼迫练习的。
虽说多年未用,但今日却可以抵挡歹徒。
歹徒虽是抓着了。
这一次悄悄行动抓住了近10人。
经过一夜审讯,这情况大体也是清楚了。
在关了半个月,上交了罚款之后,这事情似乎就这样这样结束了?
并不是!
猫捉老鼠的游戏照例开展。
另一条妙计却也在展开。
不再这么张狂,而是暗暗使劲。
村中一人每次都偷一棵树。
数量虽不大,但却经不起这么长时间的折腾。
终于护林员在蹲守了半月之后给抓住了。
再得到老盛的“先关一夜吧”的指示。
这些护林员总算解恨了!
原来不止如此,这人经常捉弄护林员,偷了树木还不算,经常给护林点偷偷的放蛇,蝎子,癞蛤蟆等各种奇怪的小动物。
还有会趁机在护林员出去巡山的时候,竟然……竟然在护林员的床铺上拉屎撒尿……
还留下自己的笔迹。
对于护林员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可恨的了。
今日抓住了这孙子,可还能有好结局?
活活将这晏攡的衣服扒光,绑在护林点之外的电线杆上。
只听这护林员你一言我一语的嚷着,“叫你再张狂,我们蹲守多少次,才抓住你这个孙子!”
“还在我们床上拉屎撒尿,你信不信,我们在你身上撒尿,让你也尝尝这神仙水的味道!”
“尿他”
“尿他”
人群中一个个附和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个个脱了裤子朝着这人尿了去。
瞬间这人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尿迹,还有这人的口中还有脸上都溅了尿。
这人龇牙咧嘴的喊叫并没有管用。
也没有让这些护林员解恨。
不止这些,这人解下腰间的皮带,一顿抽了过去。
顿时这人,皮开肉绽,昏死了过去。
等得二日里晌午,另一个护林员去送饭时,才发现这人已是没了气息。
“领导只说是关一夜,如今人已经死了可怎么办”。
这用领头的护林员当然也有些惊慌,还故做镇定:“嚷什么嚷,不就死了个人么,有什么好怕的。”
这护林员自讨没趣的退了出去。
这夜,这护林员想着该怎么处理。
这人用铁锹撅着地,看情况所做的打算是想是就地将这人埋了。
却见眼前一双黑皮鞋,顺着黑皮鞋向上望了过去,这人一身的脸正好隐在黑影之中。
依稀可见面目狰狞。
这护林员本就心虚,看着这人慌的扔了了铲斧,一面惊呼着:“有鬼,有鬼…” 慌乱的朝着远方逃了过去。
“胆小鬼,我把他给抓回来。”
“随他去,留着他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