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君王耶律泽爱极了那位连翘王后,王后喜静那便造了位于宫外一别院,王后随时都可去哪儿待着,从前的后宫女子不得出宫的禁令似乎对这位连翘王后失灵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政务什么的也全交给太子耶律南风,当又不给耶律南风实权,就连兵权也不肯给。
耶律南风虽然不快但还是照单全收,他想找个机会和他看中的棋子见面毕竟他早就已经派人带写并送了一封缠缠绵绵的情信了,可是左等右等他那老不死的父王精力旺盛根本不放那棋子有空闲时间。
但很快机会还是来了,那王后生了一场大病想去宫中别院休息,而一大臣献上了他国来的名妓,也就有了那么天空闲的时间。
耶律南风早早就在那儿等着了,见门开了走就那人便是当今的王后,也是他所谓的“母后”。
“你约本宫来着作甚啊?不怕本宫将此时禀告你父王?”
那王后连翘嘴上说着些看上去好像生气的话,那种好看的脸上还带着愠怒,好像下一秒就要罚这“儿子”了。
当耶律南风知道这不过也是嘴上说说,若真要告状的话,那这王后连翘也不会来了。
“是吗?可是您不也来了吗?”
耶律南风丢下怀中随身携带的薄荷味香包掉地上,身上的自带的体香慢慢散发出来了,他晓得自己到底有什么特长,这张脸或许也能帮到他些什么吧。
那刚刚还故作一副矜持模样的王后连翘嗅着那味道看着那张好看且脱俗的脸,她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媚眼如丝,甚至还上下其手搂住了耶律南风的脖子。
她脸上激起几片红潮,便开始对着耶律南风宽衣解带袒露出白皙的手臂和肩头,她本就喜欢耶律南风,况且耶律南风的身上那体香自带让异性无法自控的魔力。
“这就把持不住啦?可是您可是我的母后呢,这样对自己的“儿子”诱惑似乎不太好吧?”
耶律南风话语里带着轻蔑嘲讽,他的笑越发深了,可他依旧坐怀不乱无动于衷,对那女子没有丝毫感觉,好看是好看但看到任何女人脑子里想起的也只有那双好看却阴郁的眼,那是真正偷走他心的人。
“我喜欢你,你比你父王那老不死的好太多了……”
那王后连翘燥热难耐口干舌燥,衣服已经脱得只剩亵衣的玉体使劲往耶律南风的身上贴。
“你说你喜欢我啊?那为我做些事情也是应该的吧?你帮我做个事情,帮我监视着我那老不死的父王吹吹枕边风,倘若我成了王那你依然是王后。”
耶律南风也不躲就站在那儿看着那女人搔首弄姿,他用力地抬起那女人的下巴,看着那迷离的眼道。
“不……”
那女人明显是欲拒还迎想要拒绝,却被他的吻给堵住了,她彻底沦陷了。
“把衣服穿上吧,记得我们的约定。”
耶律南风松开那王后连翘,捡起地上的香包重新揣在怀里,来的时候怎么来走的时候又是怎么走。
他施展着轻功,很快回了东宫,回东宫第一件事情就是擦嘴,直到把嘴皮擦出血才肯放过自己那本来就薄的唇。
耶律南风算得上很懂女人心,或者是根本不需要懂,只要稍微给些甜头那么那些女人就能为他上刀山下火海。
而连翘这位王后倒是很争气,还真就老是在那大王面前说这位太子的好。
在与那老当益壮的大王耶律泽欢好前,那王后连翘正脱着衣服找时机说些耶律南风的好话,她倒是很在意她那位心上人实在不忍心看着心上人老是被罚跪着。
“大王你怎么就这一个儿子啊?怎么,老罚太子啊,臣妾倒是觉得那太子像极了大王那般相貌堂堂玉树临风,还是好好对待这位独子吧?”
王后连翘娇嗔摇着那大王耶律泽的肩膀吹着枕边风,还不忘夸夸那老不死的大王也相貌堂堂玉树临风。
“呵呵,谁说他是独子了呢?那孽障哪跟孤像了?孤的王位也根本轮不到他,孤也早就有了人选,孤就算把这王位给了那顾的外甥也轮不到他。”
耶律泽原本的好心情,从一听见耶律南风这个名字开始就变得不爽,耶律南风这孩子就是他的耻辱,是他那段不愉快甚至黑暗的过往的证物。
“那大王为何理他为太子啊若是大王那么喜欢自己的外甥,为什么不把大王的外甥立成太子啊?”
王后连翘听着那话强忍着怒火,她没有想到耶律泽居然这般诋毁她所爱的耶律南风,故作疑惑的模样问着那大王耶律泽。
“你这就不懂了,孤那孽障儿子虽然没什么用,但是心狠手辣也能文能武,已经帮孤取下好几座城池了,他不过就是孤一统天下大业的棋子,既然是棋子那便要给些甜头。”
那耶律泽把他最爱的王后抱到床上那儿去,压住那王后行着事一边这样说,如今他是真就沉沦在了温柔乡了,什么话都敢随随便便和人说。
“啊啊啊——那现在太子殿下怎么办啊?”
王后连翘虽然被弄得有些虚弱无力,但还是忍不住发问道。
“杀了呗。”
那大王耶律泽一边和美人亲热,一边又像是根本不在意他那儿子回答道,不对他本就不在意,若是在意的话怎么可能会动杀心啊?
而他们之前的这些话,被王后连翘原封不动的全部写成信告知了耶律南风。
“哈哈哈……没想到棋子竟然是我自己……哈哈哈……”
握着手中信的耶律南风止不住狂笑眼中却时常含着泪,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丝毫对那父王的情感了,他总把众生当棋子可是他又何尝不是他父王的一颗棋子呢?
他从前知道自己这太子位不稳,但是因为他那父王耶律泽也就他这么一位儿子,曾经真以为自己干好所有该干的事情,就真的能有朝一日成为王。
耶律南风没有想到,他那位父王居然想把王位传给自己的外甥,而他父王那外甥就是一目不识丁的草包纨绔。
宁愿把自己的江山给一个废物,都不愿意给他?他到底是有多不招待见啊?都说虎毒不食子,没想到他那父王竟然想过杀他,如今不杀他也只是因为他还有些价值。
耶律南风把门锁着一个人在自个房间里傻笑,但门外的暗卫统领还是很担心,他敲着门想知道太子殿下耶律南风到底怎么了,暗卫统领还是怕耶律南风这位太子殿下出事啊。
“太子殿下,您先把门打开,到底出什么事情啦?”
暗卫统领急切的问道,一直敲着门,终于里面的门开了。
耶律南风显然已经平复好心情,回归到从前那状态了。
“杀一人,再去帮我偷样东西。”
耶律南风晓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拉过暗卫统领的手,在暗卫统领的手心写下那人名字。
“好,属下立刻去办。”
暗卫统领接下了命令,立刻离去派人去办了。
第二天出了个大消息,盛国大王耶律泽的外甥死在了个青楼女子的床上,好像是因为纵欲过度而死。
“你做的很好。”
耶律南风拍了拍暗卫统领的肩膀,这些年跟在他身边的这位暗卫统领自然是好的,无论他安排的任何事情都能干的滴水不漏干干净净。
“那太子殿下,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的计划呢?”
暗卫统领早已经安排了人马,只等耶律南风一声令下。
“就在,今晚。”
耶律南风下定了决心,他知道自己命不好,但他从来不信命,竟然有人要杀他那么就先准备好被他报复的准备吧。
而耶律南风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样东西,这是暗卫统领帮他偷来的,这就是能够号令三军的虎符,这本就属于他的。
只是每一次战争结束,都会被他那父王给收了,但虎符的位置他是知道在哪的,毕竟那么多次拥有过。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而这天晚上便是大王耶律泽的五十七岁大寿。
几千名耶律南风手下的精兵强将也是资深暗卫,以祝寿之名随耶律南风潜入王宫。
手握虎符千军万马来相见,耶律南风用虎符不动声色的替换掉了王宫里原本的守军全部换上了自己人。
作为信号的烟花一放,千军万马即可提着刀见人便杀只要投降归顺便可不杀,一场火拼在所难免。
“你终于来了……”
王后连翘看见意中人来了,连忙要去抱住亲热,但站在她旁边的大王耶律泽已经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就一剑了结了她。
“孽障,没有想到你居然逼宫,要杀那便是吧。”
耶律泽后悔当初为何不早些杀了这孽障,如今真的被反噬了,他闭上眼睛从容赴死。
然而耶律南风却偏偏不杀那没有任何感情的父王,他就要他的父王看着他走向权利的最高处。
耶律南风故意选择在雁门进攻,那个他几乎隔一段时间就要跪受罚的地方。
这场斗争史称雁门之变,而原本的大王则成了没有实权的太上皇,而太子便成为了新的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