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赵言的话,林霖始终还是没有弄懂,想要借助家族力量调查,又害怕到时候把白静静也牵扯进家族的内斗中来,只好就此作罢,但是在心里把赵言堤防了起来。
周珍看着妈妈专门让自己拿来给白静静吃的高档水果,不屑地一声冷哼后,说:“她也就配我吃我剩下的东西。”,然后拿起,面带笑意地走向白静静,显得无比虚伪,也许有些人天生就有两副面孔,简直让人恶心至极。
“静静,你看这是什么?”,周珍举起手中自认为对于白静静来说很是贵重的东西,趾高气扬的说,仿佛自己就是一个高高在的公主,而白静静就是一个卑劣的奴婢。
白静静看到周珍举起的东西,好奇地站起来走进,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直径有十厘米、红艳艳的樱桃问:“长得这么好看,而且还大个,这是?”
“土鳖。”,周珍心中对白静静没有见过一副没有见过市面的样子无限吐槽,但是表面还是友好地给白静静介绍着这些水果的品种和产出地。
听完周珍的介绍,白静静当时就说:“在米国产优雅山谷产的,那应该很贵吧!珍珍你拿回去和叔叔阿姨分享吧!”
看到白静静一脸渴望但又不敢吃的样子,周珍心中的优越感得到了满足,心中想:“丑小鸭就是丑小鸭,怎么敢妄想取代天鹅,从而飞上枝头当凤凰?不要脸。”
“你不用这样静静,我们家还有很多的,而且这可是我妈妈让我拿给你们两个人吃的呢!你和燕燕可是要吃完噢,特别是你,我妈妈专门嘱咐我一定要让你吃,你不吃,我很难交差的。”,周珍面上装作难过不已的样子。
但她只是透过白静静看着对面的林霖,柔弱造作,就像一只求偶的孔雀,虽然她是母的,开屏求偶的孔雀是公,但是都是动物,对于这种行为,基本没有什么区分。
看到还是在那里迟迟不敢动的白静静,周珍笑着说:“静静,你看我妈妈对你的喜欢都超过了她自己的亲闺女,你可不要辜负我妈妈的厚爱。”
想到美丽大方和友好的周妈妈,哭笑不得的白静静只好把一个樱桃拿起,然后说:“珍珍,你回去帮我和阿姨说声谢谢,以后也不要再专门给我拿那么贵重的东西来了,我比较喜欢吃便宜的水果,所以实在没有这个必要破费。”
“珍珍,我支持静静的话,如果阿姨喜欢我们,以后我们三个人聚会就去你们家,实在没有必要送这些贵重的东西,我可是知道米国优雅山谷出产的樱桃一斤要一千,号称水果之王。”傍边的李燕燕附和道。
看着李燕燕也和白静静一副没有见过市面的样子,然后批评着自己的,周珍心里一阵憋屈,但是她心中还是把李燕燕当作“朋友”的,毕竟她还是秘密在她手上,实在不好和她闹翻。
于是只能小声地鼓囊几句:“没有见过市面就是没有见过市面,不就是一千块一斤的樱桃么!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但是嘴上还是对着白静静她们说道:“好吧,下次不会,你们先吃这次呗。”,于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她们。
“燕燕,快别说珍珍,这樱桃真心不错,快点来尝尝。”,白静静给了周珍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对李燕燕说道。
傍边的周珍小声地说了一句:“真爱做作。”
看到把樱桃塞进自己嘴巴,然后拉着自己过去的白静静,李燕燕没好气的说:“白静静,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最近有点飘了,信不信我打你?”
李燕燕反手伸过去,捏住白静静被东西塞得肉肉的小脸颊。
“我、不、信你打我。”,白静静咬字不清晰,笑眯眯地看着假装凶狠的李燕燕。
“是么?”,李燕燕眯起眼睛,手上威胁着白静静说:“你再这样说,我就把你的脸捏捏,像一颗海草,随我捏呀捏。”
“那你捏吧!”,“视死如归”的白静静闭上眼睛,欢快地说着。
最后拿白静静没有办法的李燕燕,只要投降,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偷偷瞄了一眼在和林霖说话的周珍,然后拿起袋子里面的最好看的樱桃。
“学长,你的字好好看耶!”,看着林霖敷衍的样子,周珍只好不断找各种话题。
“噢!”,林霖看着不停在说话的“乌鸦”,回答道,心中对她的印象瞬间拉低,要不是看在她是白静静的朋友,估计他早就让她闭嘴了。
“我……唔”,忽然白静静把一颗樱桃塞进了周珍的嘴巴,然后打断了她的话,获救的林霖一脸感恩的看着白静静。
看到林霖感激的眼神,白静静一脸疑惑,心中说:“林霖是不是傻了?我把樱桃给珍珍,不是应该珍珍感谢我么,怎么林霖一脸感谢的模样,而珍珍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呢?”
被白静静打断的周珍,实在无法忍受,于是含着樱桃吼道:“白静静,你干嘛,有病呀!”
被周珍吼了的白静静真个人傻了,李燕燕看到周珍生气的说白静静的样子,知道周珍可能是不喜欢这种方式才会这样骂静静的,但是心中总觉得难受,对嘴里还残留着的味道感到了一丝丝苦味,不再是那样甜美了。
看到还想要骂白静静得周珍,李燕燕开口对着还在生气地周珍说:“你别说静静了,是我的主意,你看我手上还有准备想要给你塞的樱桃。”
“就算是这样,那她也有错,而且塞就塞,用的着这样用力的塞,差点就要把手伸到我的嘴巴里面了,简直恩将仇报。”
听到周珍这样说,白静静赶紧解释道:“不,珍珍,我没有。”
“你就是故意的,哼,亏我妈妈还对你这么好。”
看到胡搅蛮缠的周珍,李燕燕皱起眉头说:“珍珍,对不起,这件事都怪我,不过静静真的没有那么用力,我敢保证。”
“就是她的不好,我不管。”,周珍气呼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