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着点儿,一会儿迟到了。”
“没事,反正又没人看,迟不迟到都无所谓。”
今天的早饭格外好吃,馒头片蘸水都能嚼出奶香味儿,再加上一杯加了糖的热牛奶,感觉各种营养物质在一起冲击着我的身体,有种要长高的趋势!
“向前进,向前进,出门儿一拐弯儿,就挨了一板儿砖儿,站起来,摸摸头,心里好难受,快乐的小板儿头,就缺了一块儿肉,要报仇,要报仇,看谁不顺眼,就给他一板儿砖……”
我背着小书包,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往学校溜达。
想起昨天晚上,严老大借着怒气未消,交代了晨练的内容,项目比平时狠多了,还让我到了之后通知其他人。
我通知个毛啊,一看他就有事来不了,那我疯了还去嫩么早?
“呦,老三,不晚啊?”
“我去,掉老三,你也迟到了?”
“别装,我昨儿下午就知道严老大来不了了。”
“哈哈,可以可以,消息还挺灵,追老大呢?”
“你这都什么破外号啊,老大老二老三多简单。”说完,掉老三看了一眼操场,“看不清,多半还没来,可能他也知道了吧。”
“那个贱人,有性格。”
于是乎,我们相伴唱着歌,继续往操场溜达。
“我擦,严老大怎么在?”
“我去,真的诶,这下完球的了。”
我赶紧冲到严老大面前,没等他开口,便抢先说到:“呼……早啊,严老师,我们迟……迟到了,呼……”
“少跟我这儿装,以为我不在是不是。”
“不能!真是赶巧了。”
“去,你们俩,围着篮球场,做蛙跳。”
“啥?平时不都跑圈吗?”
“跑什么圈儿,赶紧的。”
“作弊啊老师,打击报复?”
“你说什么?”
“我说给力啊老师,大气威武!”
“就你这张嘴,要再贫,小心我弄死你!”
“得嘞~”丫丫个呸的,体罚学生,还恐吓学生!唉,世道变了。
刚放下书包,就发现追老大已经在做蛙跳了,我们便带着极其负面的情绪,向他跳去。
“我擦,你丫还玩儿个连蹦……”
“我这不追老二呢吗?”
“追我干蛋,你俩孙子,我都不想理你们。”
“我擦,你还有情绪了?”
“废话,我都跟这儿跳半天了你俩才来。”
“嗨,你是不是也以为严老大不在?”
“可说呢,本来没着急,结果刚跟小姑娘聊了几句,就被严老大罚了三圈。”
“擦,还小姑娘……等会儿!三圈?”
“对啊,你们不是么?”
“我擦,看这架势,是特么想让我们跳到上课啊。”
“噗哈哈哈,该!”
“兄弟,一起跳呗?”
“我疯啦!”
“你丫真不仗义!”
“不行,我得好好跳了,一会儿严老大看见我跟你俩贫,没准儿连我一块儿收拾。”
“你跳嫩么快干啥,卖惨去啊。”
“哎呦卧槽,有道理,我得装腰疼。”
听到这儿,我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拳。
“我靠,你丫有病啊,下手真重。”
“废话,打轻了严老大不信啊。”
“……”
然后,我自己往前跳着,留下一脸懵逼的追老大,和笑到岔气的掉老三。
训练结束,由于腿部略无知觉,所以回到教室便趴在了桌子上。
蓝语萱没有按平时的套路掐我一下,说我过界,而是轻声问了句:“你们训练很累么?”
我可能连惊讶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不忘咒骂一句:“累呗,严老大太贱了!”
“咋了?”
“你不知道太贱是啥?就是宫里那个。”
“我问他怎么你了,讨厌!”
“哎呦,这个太深奥了,以你这智商,我怕明白不了。”
“那算了。”
“咦?”
“叫姐。”
“呸,美的你。”
此后,我的眼皮一直在打架,迷迷糊糊的,感觉在上数学课。
“哎,你别睡了行吗?”
“别闹,上课呢!”
“嘿,你还不乐意了?”
“废话,我只是在假寐,知道吗?”
“有毛病,那你知道让讨论呢吗?小白痴!”
我瞪她!灵魂和肉体都鄙视她!
“那你先讨论着。”
“我就知道,古扬,你觉得这道题该怎么做?哦,我觉得@#¥%&*(这句话她在学我……)。哇塞,你居然知道?厉害厉害!那是(这两个字,学我……兔)!”
我错了,她不是白痴,而是精神分裂……
“蓝语萱,把你们讨论的结果说说看。”
我去,小张同志,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师的份儿上,毕业之前咱俩必有一战!(-路人丁:怂。-路人我:你行你来?)
光阴四溅,就是溅不到我可爱的校园,这该死的课让我觉得自己老了很多。
原以为,一闭眼之后的一睁眼,最次也是看到同学们收拾书包准备回家的笑脸,可很多次的一睁眼,都只看到同一个老师在讲台上神采飞扬,和学生们面目狰狞的画面。
“怎么还不下课啊~”
“别贫,老师讲重点呢。”
我瞪她!把刚才没瞪完的统统补上!趁她不注意,多瞪几眼!
“你别讨厌啊,等我记完这道题,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满脸无辜,瞪几眼犯法吗?(-路人吴:犯贱!-路人我:……)
后来呢?我当然还活着,不跟她一般见识,疼痛只是暂时的,要忍耐!我要忍耐!那个谁曾经说过,在某种情况下,适度的忍耐与自我安慰,是减少痛苦的最好方法!
放学喽,回家家,放下书包找妈妈,吃饭饭,睡觉觉,下午时光更美妙~
对于这些貌似没用的小调,我是很喜欢写的,只是我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的才华,因为我崇拜隐士!
君王:“兄弟,过来跟着我混吧!”哦不,应该是在古代……
“烦君出,以助孤取天下,若何?”见我没骚他,又问,“孤惜君之才,可与孤定天下否?”诶?我写得对吗?嗨,随便吧。
作为一名很“贤”的隐士,我当然不会为这片面之词而心动了。
“尚不可为,王请速回,取百八十两金复交于我,则吾可随王之宏愿。”
其实我一直在想,兵荒马乱的年代,要钱有个毛用,粮食才是王道不是吗,可我又一想,那时候,防腐技术能到什么程度?屯那么多粮食,不都糟蹋了吗……
午睡正酣,古尚把我叫了起来:“古扬,赶紧起。”
可能我还没从梦境中走出来,就随口说:“王兄速来,扶朕如厕。”
结果可想而知,我挨了一记重拳……
梦境与现实的差距就是这么大,虽然我已经很努力的让梦境现实化了,可结果往往是糟糕的。
现实根本不允许任何人做梦。
唉,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