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远的距离,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云馨.
除非...有人帮她,但是有人闯入,安保不可能发现不了。
要么就有是内部人员人帮她,但这距离除非会瞬移呀!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就到了这里?
我们当时在楼下什么可疑人员都没看见,所以这个推断不成立。
如果不是云馨,那这压痕是什么?是谁造成的?或者说这不是轮椅的压痕?是某种交通工具?
交通工具?是那么样的交通工具是这种压痕?手推车?也许后面是垃圾场也说不定。嗯嗯!如果是垃圾场用手推车会造成这种压痕,毕竟现在无良的人处理垃圾会将垃圾推到树林中掩埋,会这直接丢掉。里面肯定是个垃圾场!这样想着给自己壮胆。
越往里走树枝越稀疏,树木也越发的没有生机。压痕也不见了也并没有垃圾场。
我站在原地在踌躇要不要再向前,想了想如果有危险,张曦肯定会追过来的。毕竟手表在转动。我用指纹打开表盘,我的位置受到了干扰,红点显示在医院一直没动过。这什么破高科技!现在真心有点害怕了。我不能怂啊!我的志气呢?
“啊!”一阵尖叫声从前方的浓雾中传来打破了我的思绪。
“云馨!云馨?是云馨吗?”我小声试探的喊着,并没有回应。
就去看一眼,静悄悄的,看形势不对就跑!
自己给自己打气慢慢的向枯林深处走。
树林中莫名其妙的起了薄雾,雾气遮住了视线,我警惕的左右观望,雾气越来越浓,没看清脚下的路,一脚踩入水中。
我低头看发现踩到了水坑,不,不是水坑.。是小河,水向前一直延伸。河水异常的清澈,清澈的没有一点杂草,白色的石子和岸边的石子形成鲜明的对比。仔细盯着水面好像水中有生物缓缓的游过来,近了看清是小鱼。
双手轻轻一捧就将小鱼捧到掌心。可是捧在手里的鱼游动了两下就不动了。透过鱼的的皮肤清楚的可以看到鱼骨。
第一次见这种鱼。很是好奇,看来这里的环境很好,不然怎么会有这种鱼。但是鱼和周围枯树的环境特别不搭。
捧着手里的鱼细看水里的鱼有的透明的身体已经腐烂了身体却还在游动。
吓的我扔掉了手里的鱼用力的甩了甩手。
幸亏穿的是有点防水的皮鞋,赶紧跑到岸上。
不说我讨厌水进鞋子湿了脚的感觉,就说这剩了骨头还游的鱼已经很慎得慌了。
好奇心驱使我沿着岸边走,本想沿着原路走出去,但是隐约听见远处有孩子的哭声。
难道有小孩迷路了?走了两步感觉这个借口根本说服不了自己,什么孩子会在这荒郊野外来迷路?就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
寻声找去,看到一个弃的铁皮围成的工厂,难道是生锈的铁皮被风吹动的声音?
这个车间我在楼顶上应该看到过,只是误当成了树木,车间的屋顶只剩了一半。所以,被树木一遮挡,确实容易看错。
穿过水流可以到达铁皮工厂。
着急的向前走却不小心重重的摔倒在地,下意识的手撑在地上。手掌磕出了血,还占着有锈渍的苔藓,这些苔藓细长而高透明的绿色像翡翠一样,和血混合的颜色显得有点诡异,我挣扎着爬起来。把手往衣的服上蹭了蹭,将血擦拭干净。也顾不了衣服了,手要紧。这个地方又脏又潮湿,水流也琢磨不透是干净还是不干净。不敢贸然将手伸进去。
总觉得这水有些古怪,还是快点离开水域的好。
边擦手边向废弃的工厂走。感觉雾气越来越重了。从小河到废弃工厂有一段路程奇怪是一路都没有见过刚才受伤时的苔藓。难道只有那片区域有植物,其他带水的地方都非常的干净。一会儿爬到废弃工厂可以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稍微休息一会儿,看看能不能找到路原路返回。
来到废弃的工厂,里面什么也没有,跟外面看到的情形一样就剩一个铁皮架子支撑着。
只是内部多了个楼梯。我顺着摇摇欲坠被风浊残食的只剩一点框架的楼梯小心翼翼的向上爬。生怕一脚踩空了摔地上。不行上的的越高,掉下去的可能性越大。已经踩上来了,与其犹豫不决,还不如放手一搏。,三步并作两部,一跃抓住横梁,楼梯并不像我感觉的那么不结实,我抓着横梁踩着楼梯爬上屋顶。
刚爬上屋顶,感觉到风中的水滴。难道下雨了?但当我看向正前方时,才知道比下雨更可怕,是水流?不!严格说是浪!
这是泄洪吗?怎么这么多水?不知道这个高度会不会被淹。
水流速度慢慢向这面靠近。让我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还有一个人跑在水流前面!
眼看就要被浪吞噬,那人朝我这面径直跑过来!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指着楼梯喊道:“到这面来!下面有楼梯!”
那人看了看后面又看向我,轻车熟路的跑到楼梯处。
我想伸手去了,那人已经跳了上来!
将我推到旁边用身体挡在我的面前,水流从刚才爬上的缺口处冲了过去。他和后面的铁皮形成了一个安全的三角区。水流并没有溅到我身上,那人用后背挡住了溅过来的水花。
水流渐渐平稳了那人站起身来,抖了抖衣服。摘下戴在头上的帽子。
那人戴着面巾只露着眼睛和高挑的鼻梁,单眼皮却不显眼小,略长的眼尾稍微向上翘,似醉非醉的的眼神显得水汪汪的眼睛格外朦胧,完美的卧蚕,长长的睫毛,一笔勾勒的眉毛。有一种熟悉的想揍他的冲动。
“你...”
“戴上!”我刚想说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面巾粗鲁的给我戴上。1米8几的身高,健壮的手臂,修长的手指,轻松的给我将面巾系好。
“我..”
没等我说完,他将我怼到刚才的安全角。水浪又一次冲了过来。也许是因为身材太好了挡不住我。于是用手护住我裸露的脸和头。一只手将我推着面向铁皮。
水流褪去,雾气越来越浓,他将屋顶的铁皮向我们这个方向折过来。形成了一个凹的形状,他抖了抖水珠,摘下帽子和我并肩坐了下。
他看了看手表过了大约10分钟。雾气消散了一些。
他扯下面罩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呵!果然是你!”我意料之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