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艘看起来颇为巨大的客船正行驶在宽阔的江面上,看样子这艘客船上有不少人,除了一些人在大客舱娱乐外,其他的人似乎都在自己的房中。
而船舱最顶上的几个客舱,无疑是只有一定财富和地位的人才能住得起的,可就在这样的一个晚上,这些客舱全被人包了下来,而且没有收取任何费用,这让船上的一些船员有些奇怪,平日里铁公鸡一般的二公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在靠船头的那间头等舱中,此刻,宽阔的房间里,有一个小小的阳台,从船外来看,这样有阳台的客舱不超过四个,想来能住得起的也不是一般人。这阳台上此刻摆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摆了几壶上好的陈酿以及时令果蔬。
两个看起来年纪相仿的青年此刻就面对面的坐在桌边。
月夜下的长江水,十分安静,除了船头划过水面的声响外,再无其他的异响。
二人都不约而同的盯着那安静的江水,很久,很久,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叶三郎才回过了头来,轻叹了一声。
不知多少年前,在一次出游时,二人也是盯着那安静的江水,看了很久,很久。
“还记得吗,不知道多少年前,我们也是这样的,盯着江面看了很久。”叶三郎开口。
“当然记得,可是当初我们的小桌子上,可是不能摆这些东西的。”鲜于富东笑了笑。
是啊,那时他们年纪还小,谁允许他们喝酒啊。
“一晃,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鲜于富东喃喃。
是啊,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的他们,都不再是曾经那青涩的少年,此刻,他们一人手握江南西道鲜于家的所有产业,一人则是堂堂的大唐御史中丞,随便谁的名头丢出去都能吓趴一大群人。
“可是,富东,你居然依然当我是兄弟,这让我倒是很意外。”
鲜于富东瞪了瞪他,气呼呼的说道:“意外?难道我是那种人?那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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