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个人便相见在一个花瓶店,店里面的花瓶大都以瓷性花瓶为主。
“这里面几乎都是瓷器花瓶,而且上面有着各种各样的绘彩,看看吧,有没有你喜欢的。”子雅看着眼前的花瓶不在意地说道。
而这时的温纯却没什么心情去想这些。
“子雅,你知道我…………我们今天来真的只是为了看花瓶。”温纯说着。
子雅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你看着这个花瓶怎么样,是不是很复古,很典雅。”子雅手中拿着花瓶询问温纯。
温纯没有什么反应。
这时突然门开了,店里走进来了一个人。
子雅望向那个方向,温纯也随之望了过去。
子雅放下了手中的玉石花瓶。
“穆老,你来了,好久不见。”子雅客气地寒暄道。
“来了,雅儿,你多久没来我这了,你自己说说,是不是把我给忘了。”穆老笑着说道。
紧接着几个人一同走进了里面的休息室里。
“穆老,今天来我是想请你看一件东西,帮个忙的。”说完,子雅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是温纯之前给她的。
穆老接过照片戴着扶了扶眼睛仔细地看着。
之后没过多久他又抬起了头看向眼前的两人。
“这张图片我看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穆老吹着茶问道。
“当然,这张照片上倒没什么问题,但我想问的是这个花瓶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你看上面的绘彩是…………”子雅说道。
穆老放下了茶水,笑了笑。
“这绘画猛地一瞧上去看着向普通的水彩一样,可这张照片可能由于光的角度吧,透露出了一份弊端。”穆老看着两个。
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有点疑惑。
“你们不用这么的疑惑,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穆老慢慢地说着。
“这个花瓶上的竹子,看着像是人的手法,当然这个画法并没有什么高超的,高超的在于这个色彩的运用,这个色调会随着阳光的变化而变化,有时会是青色有时会是青蓝色,只不过不明显,所以不容易发现而已。只不过………只不过这种涂的材料有毒。”穆老这时注视着眼前的两个人。
此时的两个人的眼睛愣了。
温纯这时的表情有着明显的变化。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面的色彩调有问题,是吗?”单温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说道。
穆老笑着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个人坐在那里继续品着茶。
之后两个人便走了。子雅这一路上一直在注视着温纯的表情,但没说什么话。
“子雅,你现在有事情吗,如果没有事情,我想你一个人先回去怎么样。”温纯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
子雅瞪着自己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的男朋友。
“你是不是还感觉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也许我可以帮助你的。”子雅的表情中透出一中伤心的感觉。
温纯知道自己的做法可能对子雅有点残忍,但现在的自己又没有多少办法,因为自己最近身上发生的事情还太多,而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还没有从米蓝死亡案嫌疑人中脱身。
温纯看着子雅,给她送上了出租车上,看着出租车远去。
温纯现在想着自己可以去找一会去找那个拍着张照片的法医,也就是刚才给穆老看的那张照片。
既然他能把光和色的比例把握的恰好,那他肯定会知道这种青色竹子拍出来的不易。
花瓶上的竹子会自己变色,而这个花瓶会不会和米蓝的死有着什么关系呢。
这种变色的花瓶看上去也很正常,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单温纯继续在街道上走着。
“对了,水,是水,只有遇水才会变色,而当时那个花瓶上画的竹子由青色变为青蓝色的时候说明……而那张照片上拍下来的也是……也是青蓝色”单温纯愣住了,他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也就是说警方在案发现场的时候,杀害米蓝残忍的手法还没有消失。
“花粉,水,过敏………一大串的思绪在温纯的脑海里面,这时像一团乱麻一样。”
单温纯走在街上,眼前的他身单力薄。
他再次地举起手中那中的照片,看着花瓶上面隐隐可现的青色的画竹。
这时的温纯起来了身子。
他想着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从何处下手,怎么下手。
眼前突然有个小孩子拿着烟花从旁边过去,自己看的很入迷。
这么多年来他没谈过多少恋爱,而子雅也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子之一。
想着刚才子雅走过的背影未免有着几分的凄凉。
这时的温纯感觉到体力不支了,昏倒在了路边。他的眼里莫名其妙地出现了米蓝的身影。
只听见远方的呼唤:
“温纯,温纯,……………”梦中叫了好多声温纯,而此时的温纯几乎没有了意识,自己一个人躺在了路边。
单温纯用手去抓着前面的人,而只见这时的影子幻飘幻散,飘渺不定,自己逐渐地失去了知觉。
温纯的手最终得放了下去。
当温纯醒来时躺在了医院,身旁的女孩是子雅。
子雅这时紧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前,眼眶中充满着担心。
子雅看起来成熟了,这时的她仿佛一个知性的女人,守在温纯的旁边。
“温纯,你………”子雅拿着温纯的手突然地哭起来了。
温纯用手轻轻地去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眼前的这个女朋友对他可谓是很不错了。
“子雅,你………你……”温纯这时也哭出了泪水,脸上露出了惭愧感。
就这样两个人在病房里静静地待着,只到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天很快亮了,太阳出来了。
子雅起身拉开了窗帘,外面的太阳照了进来。
子雅揉着眼睛,帮温纯坐了起来。
“我记得初到美山的时候,那里的阳光也是这样的,温馨,照人。”温纯有点软弱无气地说道。
子雅在窗前站着听着温纯的话,默默地用手擦去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