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果一脚把挡在门口的徐铭谦踹进门,“你他妈的站着当门神啊,哎哟我操!”
刚一进门就看到窝在一起的两人,宋青果牙酸的同时终于明白了徐铭谦为什么站着不动了。
妈蛋,真的好后悔哦,现在转头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哟,妈妈哟,我不要跟他们玩,我要回家啊,呜呜~
见着呆住的两人,夏屏脸有些红,她挣扎着从贺白怀里退了出去,上前拉过宋青果,轻声问:“你们怎么想着要过来呢,现在不还是上课时间吗?”
宋青果撇嘴,“上课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出来浪呢,听老班说你请的病假啊,怎么就跑这来了?”
夏屏红了脸,偷偷瞟一眼贺白,“昨晚发烧了,今天早上没醒过来,妈妈就给我请假了。”
“那你不在家好好休息着,怎么跟贺大佬跑这来了?”宋青果暗戳戳的笑了笑,这么久了,自己可是第一次看到贺大佬请假啊,这以前哪回不是直接跑了的,啧啧,可真是难得啊。
夏屏红着脸轻轻推着宋青果的手,没好意思说话。
见她动不动的脸红的小模样,宋青果磨磨牙,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啊,随便说两句话都能脸红,在心里叹了口气,真遗憾自己不是男的,要不然要死要活的也得把她拐回家。
觑了一眼不知道正和徐铭谦说什么的贺白,宋青果觉得自己牙好疼,真是太暴遣天物了,自己的小可爱怎么能配这种五大三粗的人呢,也不知道以后她能不能承受贺大佬这个大身板哟。
长长的叹了口气,宋青果摸了摸夏屏的头,感叹了一句:“真是苦了你了。”
“…?”夏屏不解,疑惑的看着她。
“没什么。”宋青果摇摇头,“我们来唱歌吧!”
夏屏缓了一会儿也觉得喉咙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她不好意思在几人面前唱,于是摇摇头,“我不怎么会唱,就不唱了,我听着你唱吧!”
宋青果嘟嘴,心里有些失望,但也知道这不能强求,只好起身去点了几首自己爱唱的歌,然后又坐回位置上。
夏屏窝在沙发里,偷偷瞟着贺白,心想这沙发果然没有他怀里舒服。
贺白正和徐铭谦说事呢,感觉到一道视线打在自己身己,他转头看过去,只看一双受惊的眼睛又怂哒哒的缩了回去,眼睛微微眯着,他嘴嗤了一声。
胆小鬼!
偷看人被当场抓包的夏屏收回目光,脸上火烧火燎的,她直视前方,专心地听着宋青果唱歌,不敢再看过去。
宋青果不愧是经常去唱歌的人,她一开口就连夏屏这个不怎么听歌的人都觉得唱得很好,不同于夏屏的软糥,宋青果的声音就像她这个人一样,青脆,干净,朗朗的歌声从她嘴里缓缓吐出,不知不觉间,夏屏就入了迷。
等一首歌唱完,夏屏拍着手笑眯眯的看着宋青果,“青果,你唱的太棒了,太好听了!”
宋青果骄傲的抬着头,伸手搂过夏屏,“那是,老娘可是一中最有名的麦霸啊,这些年来拜倒在我的美妙的歌喉下的人能绕地球好几圈呢。”?
“是是是,你唱得最好了。”夏屏被她说的话逗笑了,捂着嘴闷笑。
“我可是说真的。”宋青果拍开夏屏捂着嘴的手,“我这是看你老实才跟你说的,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嗯嗯,我肯定不告诉别人。”夏屏端坐着保证道,但那小脸上的笑却是越来越深了。
“行吧!”宋青果不再和她吹牛,跳过这个话题,问:“等会儿我们要去哪里玩?这才四点多呢,就我们这几个人在这里也玩不下去呀,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到晚上吧?”
夏屏一愣,下意识的看他贺白,见他还在跟徐铭谦聊天,于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还要去哪。”
见她这么呆萌的模样,宋青果‘叭叽’一声亲在她脸上,“啊啊啊,小可爱,你跟我回家吧,你太可爱了,我抵抗不住你这样的小可爱啊。”
夏屏想说话呢一道暗影就覆盖了下来,眼前一花,她就被抱进一个强硬的怀抱里了。
贺白把人抱在怀里,眼神冷冷的看着宋青果,直到看得她怂哒哒的缩着身子吓得都快哭了,他才抱着人窝到沙发的另一边,拿出手帕沾了点纯净水,仔细的在被她亲过的小脸上擦干净。
宋青果在他挪开眼神后拍拍胸口,心里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瘪瘪嘴,她一点一点的挪到徐铭谦身旁咬耳朵,“贺大佬越来越凶残了,我不就在小可爱脸上亲了一下嘛,他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太可怕了,我现在心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徐铭谦帮她顺着后背,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现在知道美色害人了吧,你看长得好看的人不一定是好人啊,这不就栽跟头了?要我说,找男朋友就得找个长得不怎么显眼的,这种人老实,就比如说我,我就是这种人。”
默默的看了他两眼,宋青果屁股往外挪了挪,“呵呵,呵呵,咱还是唱歌吧啊。”
“……”
“成吧!”徐铭谦叹气,“唱歌就唱歌吧,你给我去点一首山路十八弯。”
“这,这首歌那么难唱,你还换一首吧!”宋青果吞吞口水,脸上虽然平静,但心里早就开始骂娘了。
丫的,这混蛋真的是对自身了解不够啊,本来他唱歌就已经能要了人半条命,再唱这首歌,那可真的是不给人留活路啊!
“不行!”徐铭谦摆手,“我就选这首了,我觉得这首歌特别适合我的声线。”
宋青果一言难尽,拒绝动弹的她眼睁睁的看着徐铭谦去点了那道山路十八弯,看他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她觉得自己要完。
长长的叹了口气,她抬头望天,祈祷着自己可以熬过这关,不然可以预见明天的报纸头条是《花季少女在阳光明媚的天在听歌时被活活的难听死》
她摇摇头,甩开脑子里危险的想法,现在只求徐铭谦能好好发挥,尽量不要唱得太难听了。
夏屏没注到那两人的交流,此时她一张粉嫩的小脸已经被擦得通红了,脸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她皱起眉头,挡住贺白的手。
“疼!”
贺白手一顿,他回过神,看到被自己擦得红红的小脸,眼神一缩。
沉沉的看了一眼,他软下身把头窝到夏屏脖子里,隔着衣服在她颈上咬了一口,小声道:“宝贝儿,对不起,老公不是故意的。”
夏屏手在他头上摸着,只觉得手里的触感很像老家隔壁大婶的阿黄,笑着揉揉他的头发,轻声开口:“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不过虽然你不是故意的,但你还是弄疼我了,所以你要记得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软软的声音传进耳朵,贺白抬起头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呢喃,“宝贝儿,你怎么就这么好呢,好到我想把你关起来,以后就只能我一个人看到。”
夏屏微微皱眉,“不行的,你不能这样的。”
贺白现在被宋青果在她脸上那一吻弄得正烦燥着,要是夏屏顺着他的话也许这事就这么翻篇了,可她这么一认真的拒绝着,就把贺白心底的恶魔给勾了出来。
“为什么不行?宝贝儿,告诉老公,为什么不行?”
夏屏皱起眉头,莫名觉得这样的他有些不对劲,心里漫起了恐惧,她缩着身子,咬咬牙,小声嘟囔,“这哪里有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行,这种想法这是不对的,你不能有这种想法。”
贺白瞳孔一片漆黑,他紧紧盯着怀里的人,不肯放过她脸上每一个表情,看到她表露出来的惧怕,他眼底风暴瞬起。
徐铭谦跟着音乐摆动着身子,刚要开口就听到一声巨响,他吓了一哆嗦,呆呆的看着被砸坏了的门,“这是咋的了?”
同样懵逼的还有宋青果,她愣愣的摇头,“我只看到一道黑影闪过,然后,门就坏了,那两人也不见了。”
“哦,那还好,那还好!”徐铭谦拍拍胸口,“没事没事,都是成年人嘛,可能是贺哥yu火焚身忍不下去了,来来,咱俩继续唱啊。”
看了一眼敞开的大门,宋青果摇头,这要是关着门自己还能坚持一会,可现在大门敞开着,人来人往的,他这嗓子一嚎,别人往里头一探,看到自己和这完蛋玩意儿在一起,那心里该怎么想啊。
他们肯定会说:这男的唱歌这么难听,这女的还坚持做在旁边听着,这肯定是真爱啊!
呜~这可不成,跟这五音不全的混蛋在一起,那以后自己还要不要出门唱歌了?自己这一中麦霸的面可往哪搁啊,不行,绝对不行!
“那个,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啊。”宋青果呵呵的笑了笑,暗戳戳的就想开溜。
徐铭谦早就把她看穿了,看她想跑,一手拽着她的衣服就把她提溜起来,“刚刚说要跟我出来的时候你可没说有事,现在想开溜,门都没有,啊呸,有门也不给你溜,你老老实实的坐着听我唱两首。”
宋青果欲哭无泪的摊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虽然已经捂住了耳朵,可那魔音还是从一条条缝隙钻进了耳朵里,她暗暗咬牙,以后再和这混蛋出来就跟他姓!
夏屏被塞进车里,看着车飙着回到了贺白住的别墅,她咬着牙倦缩在位置上,不敢看旁边的人。
贺白没理会她发抖的身子,直接把人抱进了房间,一把扔在床上后他覆身上去。
滚烫的身体压在身上,呼吸有些困难的夏屏使劲推拒着,粉嫩的小脸上已经沾满了泪㾗,“你起开,你快放开我。”
用一只手把她的双手扣在头上,贺白张嘴啃了上去,无视她的挣扎,只时的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吃了她,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一只手扣着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腰间钻了进去,挑开她内衣的扣子,大手覆上她的浑圆用力的揉搓着。
夏屏身体一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前,她剧烈的挣扎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呜呜…”
贺白大腿把人压在身下,手撩开她的衣服,红着眼对着她的柔软处就一口咬了下去。
“啊…疼,你放开我…”夏屏嘴刚被放开,胸口这传来一阵巨痛,她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但身上的人不为所动,反而在她吃痛的尖叫中越来越粗暴。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人渐渐没了反应,贺白动作一顿,缓缓的抬头。
原本白嫩的脸上现在变得红通通的,上头沾满了泪㾗,软软的红唇此时微微肿起,破了的伤口现在凝着几滴鲜红的血珠,而那双原本装载着一片灿烂星空的眼睛却是空洞洞的。
贺白心一紧,慌乱的爬起来,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宝贝儿,宝贝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乖,看看老公啊,宝贝儿?”
贺白咬着牙把她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把人抱进怀里,揽着她的手嘴里不停的唤着宝贝儿,可无论他如何呼唤都得不到一丝回应。
慌了心神的他哆嗦着手,整个心像是要跳出胸膛,虽然房间里温暖如春,可他却像是掉进冰窖一样浑身发冷。
“宝贝儿,乖囡囡,你说话呀,你理理我好不好,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你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宝贝儿,你理理我看看我好不好啊。”
房间隔音太好,隔绝了屋外的所有声音,只时房间里一声声哀求声响起,到最后,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哽咽。
贺白垂着头,得不到任何回应的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刚毅的脸上划过一道湿润的痕迹。
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只是良久,等到天彻底暗下来,他才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轻轻的把人放在床上,亲了亲那双空洞的眼睛,贺白双手握紧,“宝贝儿,你先在这里睡一觉,老公去给你煮点吃的,乖啊。”
转身离开的身子却被一只小手拉住,他瞳孔一缩,瞬间回身,“宝贝儿你醒了是不是,你终于肯离我了是不是。”
夏屏脖子动了动,脸面向着他,可眼神却还是很空洞,张了张嘴,她声音沙哑像是轮胎滑过石子路一样,“我要回家。”
贺白眼神一黯,苦涩的开口:“宝贝儿乖,我先去给你煮点吃的好不好?”
“我要回家!”
无论贺白怎机哀求,夏屏从头到尾就只有我要回家这四个字。
到最后,贺白压下内里排山倒海的苦涩,沉默着把人抱上了车。
第一次两人之间的氛围是如此的冰冷,贺白无数次回头,只能看到她低垂的侧脸。
沉默的到了夏屏家的楼下,看着四楼透出的光,贺白转头,喉结上下滚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没有动,夏屏也没有动,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对持着。
良久,夏屏动了动身子,把头转向车外,看着被白雪覆盖的世界,她声音飘渺,仿佛针掉落的声音都能把它盖住。
“以后,你别来找我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贺白就撩起了拳头,他压住涌到眼睛的苦涩,说话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夏屏深吸一口气,呢喃着,“这没什么不可能的,以后我就当从来都不认识过你。”
“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贺白抓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宝贝儿乖,把刚刚的话收回,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可以不理我,乖,收回这句话好不好,求你了。”一句求你了说过口,贺白瞬间让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他紧紧盯着夏屏,眼中的着祈求快要溢出来了。
夏屏被他的话激得心神一振,沉默了一会儿,在他期待的眼神下摇摇头,“你放开我吧。”
“不放开,死都不放开。”贺白紧紧抱着她,手臂青筋凸起,像是要把人压进身体里,可当下一刻她发出疼痛的闷哼时却又瞬间放松了手。
夏屏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那原本带着光的眼睛此时却一片暗沉。
贺白移开眼,不敢看她的眼睛,却执着的不肯放开手,就这么虚虚的抱着她,既不会让她难受也让她无处可躲。
“宝贝儿,老公求你了,不要这残忍对待我好不好,老公知错了,老公发誓,没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无论他如何低声下气的哀求,夏屏就是不为所动,其实心里不是没有触动,可是只要一想起刚才无论自己如何求饶他都不停下的手,软化的心又会再次冰硬起来。
“放开我吧,很晚了,我再回家了。”夏屏叹了一口气,使劲掰开他的手。
明明只要用点力她就掰不开的手,可却在她的手下软成一滩泥。
眼睁睁的的看着她下了车,贺白咬牙,在她即将消失的前一秒下车把人抱住。
弯曲着一向挺直的背,贺白把脸埋进她脖子里,低声哀求,“宝贝儿,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该打,我该死,你要打要杀我都没有一句不依,求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脖子滴落一颗滚烫的眼珠,夏屏红了脸,喉结发紧,她仰首看着天,发现雪又开始落下来了,良久,她轻轻开口:“很晚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