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洛寻秋大悟,她看着夏屏叮嘱道:“那你明天可要记得啰~”
夏屏点点头,她抓紧手里的茶叶有些魂不守舍的说:“妈妈,我先回房间去复习功课了。”
“去吧,记得别太累了啊!”
夏屏脚步游移的进了房间,关上门后把茶叶扔到一边就钻进被窝里,她摸着自己的嘴唇,只觉得刚刚一触即离的温润还留存着,手上使劲擦了擦,生气的捶捶被子,她感觉自己快要气死了。
那人也太不要脸了,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就这么被他夺去了,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咬着被子抽泣着。
贺白一口气跑出了小区,慢悠悠的走向自己的车子,想起刚刚柔软的触觉,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直到上了车他才止住一脸荡~漾的神色。
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他突然想到小姑娘肯定被自己弄哭了,咬着烟啧了一声,心想自己果真是越来越变态了,要不然怎么一想到小姑娘梨花带雨的模样,下身就涨得生疼呢!
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挂在食指转了转,妈蛋,要是小姑娘知道自己偷了她的贴身衣物,会不会就此离自己远远的?
就思考了半秒钟,他得出的结论是肯定的,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他决定了就算小姑娘怀疑或是肯定了是自己干的,自己也要咬死牙关坚决不承认。
对,就得这样!
贺白晃着头,心里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拍案叫绝!
“啊啊啊~大佬接电话~啊啊啊~大佬接电话!”
手机不期然响起,贺白呲着牙,这哪个傻逼二货给自己设的手机铃声啊,这要是被人听到了那自己还要不要混了啊?
伸手掏出手机一瞄,徐二傻三个字在屏幕上跳跃,手一划电话一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哪边就哔哩哔哩说了一大堆。
等对方终于闭嘴了,贺白慢悠悠的问道:“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徐铭谦一噎,合着自己刚刚说得口干舌燥的,这大佬愣是没听明白?
“白哥,我是想说…”
“停!说人话!”贺白不用想都知道这人又想重复刚才的废话了,颇为先见的打断他。
徐铭谦到嘴的话说不出来,顿时觉得自己可委屈了,“白哥,今天大胖子请客,云来居,你去不去?”
“去就去呗!”贺白手里攥着偷来的东西,漫不经心的开口,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手一扔,发动车子向别墅驶去。
嗯!得把小姑娘的小可爱收好才行啊!
“得咧!”徐铭谦看着手中被挂断通话的手机,心里莫名的憋屈,合着这两句话就完事了?那刚刚自己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口水?
妈妈哎,可委屈死你家最乖乖的宝宝了。
刘俊顶着一头鸡窝拍拍他的肩膀,“咋样?白哥说去不去?”
徐铭谦把刘俊的手拍下去,吹吹自己白肩膀挑眉:“这不废话吗,有我出马,白哥还能不去?”
刘俊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他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谦儿,你只要不装逼,我们还是好朋友。”
“你可拉倒吧,谁要当你好朋友啊!”徐铭谦一巴掌呼过去,满脸的嫌弃。
刘俊被他呼了一巴掌也不在意,随手扒拉两下自己被弄成鸡窝的头发,抖着身子得瑟的说道:“唉~谦儿啊,你这样不对的,这样很容易注孤生的你造吗!”
“你最最亲爱的俊俊!我!要去找我的女盆友了,你就继续当哮天犬吧!”
“我去你的!”徐铭谦一脚踹过去,却被他闪身躲过。
刘俊闪到门边,对着火冒三丈的徐铭谦欠揍的一笑,然后撒腿就跑。
“不就啊有个女盆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徐铭谦小声嘟囔着,随后他又哭丧着脸,呜呜~连刘俊这种歪瓜裂枣都换了几代女盆友了,自己却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正经牵过。
蓝瘦,香菇,委屈死宝宝了!
咧着一张大嘴,徐铭谦就差没嚎啕大哭了,真真是天妒英才啊,想我徐铭谦风流十几载,到了竟然成为一只单身狗?
简直是爸可忍,妈不可忍,明儿自己就找个女盆友去,让那群歪瓜裂枣看看自己的魅力究竟有多大。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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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囡,你的内衣是不收了?”洛寻秋抱着衣服问正在看书的女儿。
夏屏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摇头,“没有啊!”
洛寻秋皱眉,“那就奇怪了,妈妈刚刚收衣服发现少了你的内衣。”
“会不会是掉地上了?”夏屏放下笔,站起来走向阳台。
洛寻秋把衣服放在床上,跟在她身后,“没有吧,妈妈刚刚也是看过了的。”
夏屏低着头把阳台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阳台四周都装上了玻璃,一丝风都吹不进来,也不可能是被风吹走的。
洛寻秋打开洗衣机看了看,也没有遗留啊,而且她记得自己有晒过的,看着女儿也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她呐呐开口:“没有看到啊,难不成是它自己长腿跑了?”
夏屏轻咬着唇,双手不自觉的扣着衣袖,既然不是被风吹走,自己和妈妈也没有收,那就一定是被人偷了。
想到家里只有一个外人来过,夏屏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死变态,神经病!
看到还在不停回想的妈妈,夏屏装作突然想起来了一样,“妈妈,我记起来了,今天我洗澡的时候把它收了。”
“你看你这孩子,小小年纪记性就这么差了。”洛寻秋嗔了一眼女儿。
“嘿嘿,妈妈,我这不是病刚好,脑子还迷糊着呢嘛~”夏屏拉着洛寻秋的手摇晃着撒娇道。
洛寻秋本来就是和她开玩笑,只时看她拉着自己软软的撒娇,心里熨贴得紧,“好了好了,妈妈知道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嗯,我知道了妈妈。”夏屏乖乖的应了一声,“那妈妈也要早点睡。”
洛寻秋笑着点点头。
夏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想到自己的贴身衣物十有八九是在那大变态手里,心里就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一样,令人心里难耐却又无可奈何。
“哎呀啊…”最后她一掀被子坐在床上,心烦的扒拉着头发,心里委屈得直掉眼泪。
什么嘛,做出这种事后竟然心安理得的走了,自己还被他夺了初吻,现在还让自己烦得睡不着觉,这让自己以后如何与他相处啊,一想到自己还和他是同桌,心里就更加慌乱了。
夏屏很讨厌这样子的人,但却又无力挣脱,最后她睁着眼度过了大半夜,直到眼皮沉重的再也撑不起来才终于是睡了过去。
贺白跟着一群人闹了大半夜,等到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他才捏捏自己的眉心,酒喝多了现在有点上头。
踢了踢旁边的徐铭谦,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嫌弃的嘶了一声,伸手捞起桌上的冰水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口。
冰凉的水下肚,他神智找回了几分,脖子扭了扭发出一阵咯咯的响声,正打算叫人把睡得跟猪一样的人抬走时,一阵浓重的香水味飘过来。
贺白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他抬头看着正扭着水蛇腰过来的女人,嫌弃的撇撇嘴,“大姐,你离我远点,你身上那劣质的香水味熏到我了。”
云瑶瑶停下脚步,被贺白的话说得面红耳赤的,这香水可是自己花了一个月个零花钱买的,是大品牌来,别人都说好闻,怎么到他嘴里就变得一文不值了呢!
“白哥,我…”
“停!”贺白打断她的话,眼睛冷冷的看看她,“白哥也是你叫的?自己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
云瑶瑶咬着下唇,似娇似嗔的看着他,“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我不过就是想过来跟你打声招呼而已啊!”
贺白被她这造作的表情弄得差点吐出来。
他娘的,长成这一副死鱼样还装可怜,真是不晓得自己有多恶心人啊!
“滚!”贺白转过头,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心里想着还是自己的小姑娘好看,一举一动都像是一副画,明天去学校得多看她两眼,洗洗自己饱受折磨的眼睛。
“你…”云瑶瑶伤心的摇摇欲坠,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头歪过一旁,不肯多看自己两眼的贺白,语气幽怨:“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我只不过是喜欢你而己啊!”
贺白只觉得自己真的要吐了,这他妈的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嘿,你们,这个神经病是哪个傻逼带进来的?”贺白对着还没走的几人发问。
还没走的几个人也喝了不少酒,他们咪着眼打量了一会儿,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得出一个结论,“白哥,我们也不认识她啊!”
贺白张嘴骂了一声操,他抬头看着一脸怨妇相的云瑶瑶,不耐烦的开口:“趁老子还没生气时赶紧滚,老子打人可不分男女。”
云瑶瑶伤心的退了两步,她捂着心口泪眼朦胧的开口:“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呢,我为了你努力变得那么优秀,你不可以这样子对我的。”
贺白咬着牙使劲控制着自己的怒气,额头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根根暴起,手上也是握得紧紧的,妈的,要不是老子,不打女人,非得捶死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