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修真界27
廖嫣然拿着手中的断剑,慌乱的后退了两步,退了之后又觉得自己这是示弱的表现,又急忙站直了身体。
风止见状挑了挑眉,却依盘腿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风止的云淡风轻显然是触怒了廖嫣然,只见廖嫣然嘴里急促的念叨着什么,然后随手一挥,便有一柄泛着黑气的小旗在她手中。
“受死吧!贱人!”廖嫣然狰狞的笑了笑,疯狂的摇动着手中的小旗,旗里涌出大量的黑烟,瞬间奔腾着淹没了风止。
在黑烟淹没风止的瞬间,风止便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那望不到边际的风菱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累累白骨在风中摇曳,那些骷髅头在风止的目光下一张一合,发出刺耳的笑声。
“这是什么幻境?”麒麟紧紧地贴在风止身边,甚至不敢向周围看,它总觉得那些骷髅会吃人一样。
“这应该不是幻境。”风止蹙眉,因为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再加上她的今后身体强大,所以这个世界的幻境对她没用。
“那我们这是在哪里?”麒麟闻言更是慌了,刚才他就在风止的身边一动没动,现在这是去了哪?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在廖嫣然的那柄小旗里。”风止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天空和四周一样黑烟缭绕,根本看不到太阳。
风止往前走了两步,发现周围那些原地摇曳的骷髅们,瞬间就好似闻见血腥的苍蝇一样蜂拥而至。
风止目光一凌,立即双手握拳,不知哪来的厉风缠绕在她的双拳上,麒麟见状更是紧紧地贴在风止的脚边,上次他见过风止使这招,当时院里新准备的铁火石全都碎了,甚至连墙角那棵不知道有多大树龄的谭树都断了。
要不是云华帝君给他们住的小院提前下了禁制,麒麟总觉得风止可以将方圆十里一招给平了,反正当时除了风止脚边的地,整个修炼场可以说是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哈!”风止终于出手了,只见那些已经奔赴到他们面前的骷髅们,瞬间静止了,接着便出现了一道道裂纹。
“哗啦啦啦!”那些出现裂纹的骷髅们,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在风止他们面前碎裂了一地,然后本是黑烟缭绕的地方似乎也出现了裂痕,有光亮透了进来。
还不够,风止见状再次蓄力,又打出了一拳,“咔嚓!咔嚓!”,这一次那些裂痕终于坚持不住,成蜘蛛网一样向四周散去。
“刺啦!”那是布匹被撕碎的声音,本是将风止他们收进自己新得的厉鬼幡中,准备静候佳音等着风止他们化成尸水的廖嫣然,眼睁睁的看到自己手中的大杀器就这么碎裂了。原本缠绕在小旗上的黑烟,很快在空气中消散,那柄黑亮的小旗瞬间变得破烂不堪。
“这怎么回事!”廖嫣然不傻,她自然是看出了这厉鬼幡已经毁了,但是她还是难以相信,就算是金丹真人也难逃一劫的厉鬼幡,就这么片刻时间就毁了。
“它坏了!你也许可以找个织娘给你补补。”
在厉鬼幡坏了之后,风止他们又出现在了原地,听闻廖嫣然的话,风止还饶有兴趣的讽刺了廖嫣然一番。想她堂堂上将,多少次和联盟里的那些政要打过嘴炮,那些坐享其成,在战场上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家伙们,只会躲在A家族的庇护下,想着怎么揽权。
“你个贱人!为什么还没死!”廖嫣然看到完好无缺站在原地的风止,自然也知道厉鬼幡便是被对方毁了。
“你这一口一个贱人的,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词?再说了,你说让我死,为什么不是你死呢?”
风止猛然出手了,只见她以常人难以看清的速度位移到廖嫣然身前,凌空跃起轻抬右手打在了料有女人的胸前,还来不及反应的廖嫣然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得向后退去,就这样被打得飞出近百米之后,“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啧!”风止看着狼狈不堪的廖嫣然,心底忍不住吐槽这个任务就是麻烦,竟然不能直接把人杀了取走时空能量石,还要让对方后悔重生,产生什么排异现象。
但是吐槽归吐槽,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风止看着那躺在地上吐血廖嫣然,还是凌空飞了过去,站在一时间动不了的廖嫣然身边问道:
“你后悔重生了吗?”
听闻风止的话,廖嫣然瞬间惊惧的瞪大了双眼,这明明是她的秘密,这个贱人为什么会知道!难道她也是重生的?一定是的!不然为何好端端的,这个贱人竟然攀附上了云华帝君,修炼的速度竟然还如此之快,只是不知道对方修炼了什么邪气的功法,竟然五年过去依旧是幼童的模样。
“喂!问你话呢!你到底后不后悔啊!”风止忍不住拍了拍对方的脸,怎么回事,好好的问话呢!还走神!怎么?是觉得她真不敢杀她吗?
啧!做为一个服从命令的A家族成员,就目前的情况上看她还真不能杀了对方,毕竟对方还没有能力威胁到她的生命。
“贱人!那你后悔吗?”廖嫣然的脸被风止拍得一歪,吐出一口血水,宛如一只不甘心的横死鬼,瞪着眼睛看向风止。
“???”风止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她是来度假的,为什么要后悔?就连当初自己嫌弃万分的雅桑斯幼虫,现在也和她相处的挺好,她有什么要后悔的?
“嫣然师妹!”正在这时,之前和廖嫣然一起的少年们竟然带着那只密云豹找了过来。
“樊致师兄~”本是宛如厉鬼的廖嫣然瞬间换成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望着来人们泪如雨下。
“嫣然师妹!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那些少年们顿时涌到廖嫣然的身边,满目心疼与愤怒,好似恨不得将伤害了廖嫣然的东西,碎尸万段一样。
“是她!”只见廖嫣然苍白又纤细的手指,越过重重少年,指向了被挤开的风止。
“她根本不是五岁幼童,是她伤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