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了吗?”逸轩在问外问着。
门被打开了,珊珊走了出来低着头,“换好了。”
“到底是谁干的?”逸轩握着拳头。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珊珊坐了下来。
逸轩无奈,走了出来走到了操场。
“嘿!逸轩!”阿年叫着,“你知道珊珊那件事了吗?”
“恩,刚才知道了!”逸轩停了下来,靠着墙。
“你说……”阿年说着。
“欸?逸轩?阿年?”天铭走了过来。
“哇!天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阿年拍着他的肩膀,“不错又高了!”
“我和老陈见过了!”天铭笑着,“对了!老陈,你的那个小女朋友好像有点被人误会了!”
“小女朋友?”阿年摸了摸头,“珊珊?”
“好像是!”天铭看着逸轩。
“别乱讲。”逸轩托着塞,“现在当务之急是这些谣言谁说的,我了解小家伙,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该怎么办?”阿年叫着。
“还不简单,去问问当事人!”天铭笑着。
它们依旧飞着,回答的是阵阵鸟鸣。于是巧梅静下心去聆听它们的诉说,不知怎的,她竟从中听出了一丝悲伤。转念一想,是啊,它们正在经过的每一片天空、云彩,以及这下面对应着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它们曾经飞翔、生活过的地方啊!没错,这一丝丝悲伤,正是它们心中的不舍,与对这里的万般留恋。它们在向这里的人、这里的物、这里的一切做着告别。再细听,离别的伤感表露无遗。是的,它们是要把自己的体力连同眼泪一起毫无保留地挥洒在这片生它养它的土地上,哪怕自己会因为这点儿时间的耽搁而晚到温暖的地方,还会在途中饱受许多不必要的折磨……
珊珊独自一个人走到教室,还没进教室就听到了议论。
“听过她是为了接近逸轩才搬过来住的!”
“那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前一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被人针对了?”
“还被人家报复泼水。”
珊珊听不下去了,她冲了进去大声喊着:“不是的!我没有做过都是谣言!”
班上瞬间就安静了。
“看你!说曹操曹操到!”
“谁这么说的?我们相信她!”
珊珊转身一看,是逸轩和阿年!还有昨天那个帮她给酸奶的男生。
“现在外面都是你们得谣言!”
“她刚刚不是跟你们澄清了吗?”逸轩冷冷的说到。
“珊珊是怎么样的人大家有眼看,你们觉得她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逸轩叫着,“我觉得她人还不错!”
“是啊!”阿年应和着。
班上又吵起来了。
“是啊!平时看她都很好的啊!”
“那她为什么会被报复泼水?”
“这个我们会弄清楚!”天铭开口了。
珊珊走了过去,底下头跟逸轩小声的说,“爱哭鬼,谢谢!”
“欸!逸轩!不用去查了!我相信珊珊!”
班上有很多人又相信珊珊。
“不过话说,你们两真的住在一起?”
“恩!是住在一起!”逸轩直白的说着。
“啊?”
“来人!抓起来!”
班上起哄了。
逸轩被强迫坐在椅子上,被别人团团包围。
“啥时候开始住在一起的啊?”
“是同一间房间吗?”
“有独处空间吗?”
“两个人平时会做些什么?”
“你们抱过吗?”
“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喂!你们注意点!她还在这!”逸轩叫着。
班上的误会算是解开了!
不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远处的灯塔那微弱的灯光,使夜更显寂静了。耳边不时的响起一阵蝉鸣,身处这景色之中,逸轩仿佛觉得那是一首清脆悦耳的小曲,谱写着独属这夜晚的韵味。
“逸轩!”
“啊!天铭啊!”逸轩笑着,“找我什么事?”
“我们两能独处下吗?”天铭笑着看着珊珊。
“那我先回去啦!”珊珊走了。
河的两岸就是游园,人们称它叫“千亩游园”。走进游园,首先是一片梧桐树林。树林里,一棵棵梧桐树就像战士一样笔直地站在那里。树上枝繁叶茂,大大的叶子挤在一起,好像给游园戴了一顶大大的帽子,把阳光都挡在了外面。所以,现在即使是夏天,走进这个树林也感觉非常凉爽。
“还记得这里吗?”天铭看着平静的河面。
“记得,小时候和阿年还有你每天都来这里!”逸轩吹着风,“叫我来着不会就是为了叙旧吧!”
“被你看穿了老陈!”天铭笑着,“你,喜欢珊珊?”
“不!”逸轩心里却不是那么想的。
“是嘛?你们两人现在住一起啊!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
“你喜欢她?”逸轩瞪了眼天铭。
“恩……我对她有好感。”
“我不同意!”逸轩严肃的说着。
“为啥要你同意?”天铭笑着。
逸轩站了起来,“我回去了!”
天铭在街上走着。
“你是新来的同学?”
天铭转过身来愣住了在心里嘀咕着,“嘉乐?不应该是长得像。”
“你好!我叫白泉!”
“果然不是!”天铭回过神来,“你好叫我天铭就好了!”
“你和逸轩是朋友对吧!”天铭看着白泉
“是啊!怎么了?”
黄昏,夕阳洒在河水上的光,像是许多金针银线,随着水波晃动着。黄昏,一弯新月悄悄升起,在它的周围,还有几颗星星发出微弱的光亮。
“听说有一些谣言是关于你的!”天铭笑着。
“是吗?”白泉装作不知道。
“珊珊真的打了你?”天铭严肃起来。
“不……没有。”白泉心里很不舒服,“我不知道是谁传的!”
“要不,你来澄清下?”天铭目光从白泉身上移开了,“明天怎么样?”
“欸……”
天铭走了。
落日留下长长的影子,一片血红。天色很快就暗下来了,葡萄色的黄昏,紫色的黄昏。笼罩在柑橘林和狭长的瓜田上;太阳是榨过汁的葡萄紫,夹杂着勃艮第红。
白泉一个人站在那,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