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将一个头盔硬套在了我头上,“齐霁,上车。”
那个人的声音依旧痞里痞气,是齐遥。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目的,但是我还是我坐上他的摩托,正犹豫将双手放在哪里,这时他将自己的双手向后伸握住我的胳膊,将我的手放进了他的布袋里。
“就抓这吧,你抓别的地方我不能确保我会不会把你甩出去。”
还没来得及等我说话他就开始了他的暴风模式,我感觉,若不是手在他的布袋里,我真的有可能被甩出去......
我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忽然齐遥内急先去找地方解决,回来我问他:“你要带我去哪?”
“你傻啊,带你回你老家见岳母啊。”
我翻了个白眼。
“你也是,这几天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急死我了,幸亏你舍友有我电话,这不来送你回老家了。”
然后就开始了这两天的摩托车模式。
在得知被网络攻击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这世界的空气好难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般,我的脑海里在因为这些事难过的时候也有想离开人世一了百了的想法。
但是我不能,我不能那样,我怕我家人抱着我冰冷的尸体落泪的时候我却没办法给他们擦眼泪说别哭了。
还有,我希望以后再被网络暴力攻击的人不要再觉得一了百了就能解决掉所有的事情,那样死去的你依旧还是不清不白的,还不如好好活着,即使被你们人人骂街又怎样,这世界上那些爱你的人或者你爱的人还在等你,等你和你一起度过这余生的路呢。
两边的景色想风一样转眼逝去但很快又有了新的风景,或许,人生便是如此吧,虽然在这里说有点像在讲大道理。
每次看到特别美的风景的时候,我都不想说话,只想沉默在风中就好。
我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这时已是傍晚,天却下起了暴雨,无奈之下只好在这雨夜一路狂奔,车轮溅出的水弄得满身泥泞,远处的天边还在一直忽闪忽闪着雷电,只好找地方暂时住下。
刚进那所简陋小旅馆,那服务员看着狼狈的我们,开始盘问,好确定下我们是不是在逃人员,直到出示身份证件。
我跟齐遥都是穷孩子,只好开了间双人间,趁着又热水赶紧洗了洗狼狈的自己,我从卫生间出来,齐遥直接瘫在床上,也对,开了这么长时间的摩托,肯定累坏了。
“唉,齐遥,你把鞋脱了再睡。”我推了推他。
他突然睁开眼给我来了句:“齐霁你好香啊。”
咳咳咳,又不正经,别在意那些,我自己安慰我,翻了个白眼:“快脱了你的臭鞋睡觉,明天还得早走。”
“臭?哦,好的好的,我去洗洗......”
(别想歪了,我怎么会把女主角给卖了,有这样的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