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说起来,你为什么也不去军训了,你往后是什么打算?”都是了解对方家底的人,正等待海盗船的排队期间,余因问道这话。
“这不是,为了来陪你吗?”叶景瑜煞有其事的说道,好像真的如此。
余因充满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以将他看到心虚为最终目的。
最后,大约是承受不住余因这般灼灼的眼神了,叶景瑜撂下一句“你先在这排队着,我去给你买个冰淇淋来。”一边离开的路上,心里还在自我心理暗示着,好男不跟女斗。
队伍中的余因还没和叶景瑜说最后一句话,眼见着已经没人影了,喃喃道“坐海盗船还买什么冰淇淋啊。”
后又接着说道:“还不如去给我买两个橘子回来。”
最后,海盗船自然还是没有上去的了,二人坐在海盗船不远处的长椅上,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享受着这悠闲时光。
直至夕阳西下,二人这才往回家的路走去,路上恰逢遇见一个全部的熟悉的人,叶景瑜的新同桌——酒泽宁。
叶景瑜表示身为新世纪的优秀中学生,他当然是非常懂礼貌的好孩子了。
“嗨。”
因为是面对面走过的原因,酒泽宁微笑着打了招呼,他自然也是还没有忘记这个一起坐过一天时间的同桌,还有后面的那个有些让人眼前一亮的女生,自然是认得出来的。
他们没有参加军训这件事,他自然是知道的,毕竟从小体弱的他,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参加军训活动。
只是这时间了,他们两人还在一起,莫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身为刚入高中的少年人,无论心智比起同龄人成熟多少,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好奇和八卦的,当然,这些想法只有一点点。
“你怎么在这儿?”叶景瑜问道这话,有些好奇。
“军训早上结束了,明天上课,我出来买点东西,你们呢?”酒泽宁回。
“在外面浪了一天,准备回家了。”叶景瑜说道。
男生间的友谊或许一个眼神就能确认下来,说来也是神奇的,像是已经认识了许久,两人见面已经可以随意开上几句玩笑,大概是知道对方和自己都是同一类人,又或者是一种莫名的引力将二人链接起来。
这期间余因只在先前那时出声打了招呼以后,便没有插话其中,大约是觉得没什么意思,看着远处的商场,已经开始发起呆来。
约摸着是感受到了余因的无聊,为了照顾自家小伙伴的情绪,叶景瑜已经放了好几个问题,等待余因的回答了,却意料之外的没有被接上,这实在不符合他对余因的了解,最后只暂且断了和酒泽宁在这街头继续谈天说地的想法。
“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
待走了一会儿,酒泽宁缓缓停下脚步,“看来,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嘛。”接而吐了口气,向黑夜中的家中走去。
另一边,叶景瑜想了想还是问道:“你不喜欢他?”神情之间很是疑惑。
毕竟酒泽宁无论是在身高还是面貌上,都属于许多姑娘审美的直接反映,那天课间座位周围被围堵的水泄不通,直至现在他还记忆犹新,倒不是对于余因对比并不热衷而感到疑惑,毕竟在他们的层次上,前面又有余二哥,余大哥作为优秀的引领,后来不论是在大院中,还是其他的什么地方,二者见识到的优秀人物也是不少。
只是在他的印象之中,余因也没有这般的不爱搭理人,至于怯弱或是什么害羞,这根本是不可能存在的情况,也因此,叶景瑜倒是更能确认先前的猜测了。
当然,还是有一个方法的,将这两人永远的留在这车里,只是,现在的她,只是法治社会下遵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有法制观念的她,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到那些事情的,再者说来,她其实并没有确切的把握。
最后也只得在这车中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以放松对方的警惕心,否则,即便她有些什么办法,也是没有用了。
距离最后的目的地越近,余因的心情就越发的紧张,和局促,还有些许的不安,方才在城区市郊的时候,路过高楼大厦,周围有人声时候还不觉得,此时的余因,看起来却是有些状态不佳了。
二人将余因拉出来,因为绑住她的脚的缘故,又在车中保持了许久那般模样的姿势,血液不流通,腿麻,余因现在根本站不稳,在那所谓的雇主的注视之中,瘦子且将他她脚上的绳子解开了。
至于为什么说副驾驶的人是瘦子,说瘦其实也算不得多瘦,只是和方才开车的人,一相对比来看,确实是瘦上许多的,也因此,余因暂且将这两人称之为胖子,和瘦子。
“绑这么严实做什么?还怕她跑了么。”带着面具,用变声器的男人说道这话,似乎有些不屑余因这个体格。
“这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这人,我们带来了,那……”胖子在一旁说道,胖胖的脸上完全没有刚才训斥瘦子的那种气势,毕竟对他来说谁有钱谁就是大爷,当然,前提是能够保证他们哥俩的生命安全。
“嗯,当然没问题。”面具人向后招了招手,上前一个黑衣人,空手上前。
“这??”胖子和一旁的瘦子还有些发愣,看着他,说好的钱呢?出国的签证呢?
“砰”“砰”两声,胖子和瘦子睁大眼睛,嘴巴微张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子弹穿过头骨的那一刹那,他们已经不能开口了,几乎在那一刹那间,两人就仰面倒地了。
如果上天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可以选择,他们一定会在路上就答应余因的条件,只是,一切实施的前提,都是如果。
胖子和瘦子都已经倒地,站着的也只留余因一人,和剩余的那些“面具人”。
说起来领头的人带着面具和变声器,她或许还能够理解,那是防止被她看见将他认出来,只是后面这一大群人,全都黑衣蒙面戴面具,在这天气穿出来也不嫌热。
“余因,余市长的独女,今年高一,就读于c城一高,曾考c城中考状元,于5岁从b市来到c城……”
“你说这么多,是想向我炫耀你知道多少消息吗?”余因看着他的眼睛道,丝毫不怯。
“哈哈哈,不愧是他的种,有点意思。”面具人看着余因说着这话,还一边拍着手,通过变声器传出来的声音冰冰冷冷,没有半分情感的体现,更像是虚伪的敷衍。
余因本来还想着这莫不是在配合着这段夸奖她的话语的鼓励,下一秒从面具人后面又上前几个黑衣人。
余因警惕的看着他们,虽然也知道这并没有什么用处,如果对方真的想杀了她,她也丝毫没有半分能够抵挡的能力,就像那两具在地上躺的明明白白的尸体一样,甚至可能会比他们更惨,而等到余二哥来之后,恐怕见到的就是冰冷的她了。
想到这些,余因的面色不禁有些惨白,面对死亡最直观的感受,大概就是恐惧了吧,她现在还没有坦然面对这份恐惧的能力,牙齿不自觉的咬着下嘴唇,看上去竟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放心,你现在还有用,暂且不会杀你去和那两个蠢货作伴的。”面具人朝向余因走进,将手伸到她脸上轻轻的拍打着,似是在轻哄,又像是在安慰。
余因也这时才注意到,这面具人还真是浑身都是武装的严严实实,不漏一丝缝隙的,比如,他现在这双白色丝状的手套。
话虽如此,也不过是傀儡世界的危险,是已经渗出世界的表面,能够清楚的看出来的危险,而说起来危险,却是每个世界都是充满着危险的,只是有的世界显现出来了,还有的世界没有显现出来它的危险罢了。
比如说此时形势渐渐紧张的局面,争抢哄抬价格的声音持续了十分钟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你什么时候出手?”余可问宗伍道,虽然不知道真正的药王鼎其实是在自家姐姐手中,她却是知道宗伍是势必要拿到这无论真假的药王鼎的。
“等会。”宗伍淡定的说道这话,非常明白的显露出几个字“皇帝不急太监急”。
余可翻了个白眼继续问道“若是假的呢?这价格加下来恐怕不是一个小数目。”
“呵,我药王谷会在意多少钱?更何况,真的假的也没那么重要。”宗伍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些许无奈。
余可想,这大概真的是有钱人的烦恼。
一旁听着这段话的余因对此也深感无奈,她懂,她能领会,就是这样的,没错……
虽然这话说起来真的有点贱兮兮,还非常招仇恨……
既然人家出钱的都这么说了,余可也不好说什么,应该做的提醒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她可做不了主。
“这些‘药王鼎’还真值钱,你们药王谷收集几个了?”余因说道。
“累计的这么多年以来,十个八个少说也有了。”宗伍说道这话,虽然每一个药王鼎都被信誓旦旦的说是真的,货源也有保证,来历也让人找不出一丝错处。
却不知是他们药王谷没有找到正确方法打开的原因还是上古遗书记载有误。
但是上古遗书是不可能出错的,这一点说来也是好笑,药王谷的弟子虽然不知药王鼎如何使用,却是掌握着如何鉴定真假药王鼎这一手。
最后直接导致的结果便是药王谷的弟子出门就诊若是遇见些什么鼎,总有上手尝试的想法……
当然了,在这拍卖会上,是不被允许能够容许上去鉴定的,毕竟你这药王谷的人上去了,还手把手的给鉴定了真假,最后人家还赚不赚钱了?
那对于这拍卖会,就不是金主聚集地了,反而是砸场子特约会所!
先前的时候或许还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直到后来的几个世界,从遇见傀儡娃娃之后,到如今这个世界,好似一切都尽在什么人的掌控之中似的,这种感觉非常叫人不爽。
当然通过先前的经历,以及之前和007沟通过的些许对话内容,余因好似有些明白了姬姝大概会遭遇些什么。
无非是因为一个外来者的来临,对于本世界的天道产生不可逆转的变化,这份变化不在天道的本身控制之内,自然而然的只能将其剿灭,恰逢一些其他足够毁灭世界的原因,天道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姬姝的时候将其灭除。
如此说来,此时的姬姝其实还是算挺安全的,当然,这些内容,余因先前也给唐柯挑选过些许说过,至于信或者不信,就不在她的管辖范围之内了。
余因也大概明白了每个世界其实都是有一套排斥体系的,比如说类似于她这类的外来体,不过她有更多的后续伪装都是系统来做成的,甚至还有和当下世界的管理者的沟通,这其中更多的内容,也不是她目前可以探寻的到的。
而类似于方道士那般能够破碎虚空的存在,按道理来说,才是被认为是合法入境的,毕竟怎么说都是经过雷劈不死,被天道所承认的合法居民。
而还有一种,大概就是如同姬姝之前进入那世界的时候,也是隐匿躲藏其中,多年也不被天道所发现,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没有搞事,否则即便是带领当下好的气运,恐怕也不为天道所容。
每个世界中都有些不同的天道,每个天道都遵循着不同的规矩守则。
唐柯想了很久如何才能穿过时空,到达姬姝所在的世界,最后得出来的结果无非两个,一个便是:等到自己到达大宗师的境界,便有破裂时空的能力,只是这一个方法虽然足够稳妥,却耐不住时间的等待。
而现在,最缺的大概就是时间了,且不说不同的时空之间有没有时间差这一说法,就光是先前余因所说的,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也已经足够让他心焦的。
这份心焦,更多的是伴随着无能为力,这才是叫他最为痛苦不堪的。
大概是头一回,一直是众星捧月的唐柯,此时也感受到了这种无力感,至于对于余因所说的内容真假,或许先前还有所过怀疑,毕竟相识不久,并没有必要告诉他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