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这么说不禁又皱起了眉头:
“凌心哥,宝贝的事我听秦异叔说了,”我停了下说:“咱们还是别偷了,我知道宝贝是咱们的,但也有很多事都会事与愿违,不是吗?”
凌心缓缓摇了摇头,吸了口气站了起来:
“我刚才说错了,我不是要偷回来,我是要拿回来。”他一字一顿地说。
“不,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去,”我起身说道:“就算你拿回宝贝有什么用呢?他们依旧知道是你拿的,你又能藏在哪呢?说不定尹姑娘还会因为你受牵连。”
“顾不了那么多了。”凌心摇摇晃晃的起身,推门就要出去。
“等等,”我拉住了他,又赶忙站到他的面前:“好,你要去,我拦不住你,但现在还不是太晚,人家都没睡,那么多人,你怎么偷?”
凌心愣在那里没说话,他刚要开口我马上接道:“我们等后半夜再去,你现在还不清醒,先睡一会儿,等到时候我叫你。”
他看着我,又皱着眉看着地面,想了想说:
“好吧。”说完又摇摇晃晃地走会了炕边,身子一倒躺在上面,转头看向我说:“别忘了叫我。”
“嗯。”我赶忙应他,随后就坐在他身边,就怕一不留神他跳窗户跑出去。
月光洋洋洒洒地落在屋里,比以往要随意好多,我轻轻走到窗户边,离炕不远的地方,透着窗户看着外面的层层乌云,把月亮遮挡的透不过气来。如若不是凌心的事我一定满脑子都是清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突然记起有个叔叔曾蹲在门口,叹着气跟我说了这句话,那时的我还只会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从来不明白“难”是什么含义。
也许这就叫难吧,诸多条条框框,诸多身不由己,心就好像此刻的月亮般,被死死围住透不过气来。人生为什么不能洒脱一点?为什么不能少一点选择?如果只有一条路,反而我们会走的心安理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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