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阳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是秋日难得的好天气,院子里经过一夜的雨水洗礼,多了很多的落叶,淋湿了的秋千在无力的摇晃着,拉开窗帘,阳光迎了进来,靖儿伸伸懒腰,打了个呵欠,一觉自然醒的感觉真是好啊!
“欧巴桑,你收到邮件了吗?”夏槐还穿着睡衣就忙不迭的冲了进来,
“哎嘛!”靖儿被吓了个趔趄,“你这是要闹哪样?”靖儿没好气的吼道,
“高中同学会邀请函,收到了吗?”夏槐抱着笔记本电脑激动的说道,
“收到了啊!”靖儿又打了个呵欠,“有必要那么激动吗?”
“你忘了吗?”夏槐放下电脑,“跟高中同学打的赌啊”夏槐抓了抓本已凌乱的头发,抓狂中……
“什么赌?”靖儿一幅完全想不起的表情,拉起被子,又躺回床上,又感觉想起些什么——
“妈呀!我都给忘记了!!”靖儿一下从床上弹跳起来,一幅怎么办的表情望向夏槐。
“老安啊,你听说了吗?”安妈妈边给花浇水边说道,“靖儿他们要回来参加同学会。”
“哦?要在这边办吗?”安爸爸扶了扶老花镜,报纸翻了一页,“是有些时日没看到那丫头了”说完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等夏槐那小子回来,我得好好说说他!”安妈妈说到这里,感觉就有一股无名火,“我倒是要问问我们家靖儿哪儿不好了!”说完放下洒水壶进了里屋。
“阿嚏!”夏槐揉揉鼻子,“谁在念叨我呢?”说完又是一喷嚏,
“夏医师,感冒了吗?”一旁的医师问到,“天气凉了,你要多注意一点啊,最近流行性感冒还蛮严重的!”
“哦,没事!”夏槐附和一笑,心里琢磨着是不是靖儿那丫头在说自己坏话呢。
“夏医师,该去查病房了哦!”
“哦,好的,马上来!”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看着夏槐对病患关心的笑容,温柔的抚摸,是这个男人最耀眼的时候了,双手插在衣袋,脖子挂着听诊器,仔细询问病患的情况,然后再跟护士说说该做些什么。靖儿要是只认识现在的夏槐,哪怕是再个8年她也愿意啊……
“什么?”死党漫妮差点喷出果汁,“以前你们那么幼稚吗?打这个赌?”
“先不说幼不幼稚吧,这次去肯定会被提出来问的”靖儿啜了一口咖啡,“早知道就延迟一个月再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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