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紫恋生病了?!严以亲接到季妈妈打来的电话时几乎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那个一向健康的活力宝宝居然也会生病?她那个万能的男友几乎把她当成女神一样供着。怎么还会生病?真是……怎么说呢?呵呵。活该呀!
一个驴打滚从自己的床上跳起来。严以亲穿好外套就拉开房门跑出去。然后一边下楼一边扯着嗓子大喊:“管家,管家!”
老管家神出鬼没地站在楼梯口等着她。“小姐有何吩咐?”
严以亲翻翻白眼。看他这个样子,估计偷听自己讲电话了吧?估计连礼品都帮她准备好了吧?
“我要去季紫恋家。你帮我准备一份探病的礼物。”
老管家笑着颔首。然后挥手招来拎着礼物盒的佣人。恭敬地回到:“老奴已经为您准备妥当了。”
严以亲再次白他一眼。果然……
无奈地伸手接过佣人手里的礼物盒。严以亲随口问:“你都帮我准备什么了?”
说道这个,老管家好似非常得意。他微微扬头,笑着回答:“冬虫夏草、人参鹿茸、鱼翅燕窝、当归枸杞、大枣蜂蜜…只要是探病送礼之必备良品我都为小姐准备了一份。”
严以亲微汗。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难怪她说拎着怎么这么重!她可不可以把这些全扔掉?送这些…还不如空手去呢!太丢脸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探病还送这些?不是一束花或者一个果篮就解决了吗?他当季紫恋得的是什么病?需要这么用力的补?只不过感冒发烧而已好不好!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对老奴准备的这样不满意?还是小姐觉得还少了些什么?”老管家没有得到预期的赞许。一脸失望又难过地瞅着自家小姐。。
严以亲嘴角不经微微抽动。这老家伙!越老越欠抽了吧?
哎。暗自平息自己的心绪。严以亲酷酷地拎着礼物盒就出门了。看也不看那个装模作样的老家伙一眼。
老管家见自家小姐就这么走了。觉得万分委屈呀。难道他真的还有其他探病良品忘记准备了?小姐觉得不满意?不过,就算觉得委屈,他还不忘自己管家的职能。见严以亲独自走出门。他连忙追出去,对着她的背影大喊:“小姐。老奴为您准备好车子了。您不坐车去吗?”
严以亲没有回话。给老管家一个重重的关门声。
‘碰’!好大一声呀!
老管家摸摸鼻子。看来他还要回房去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到底忘记准备什么了!
严以亲拎着啰嗦管家准备的礼品盒到了医院。直接到了住院部。问也没问就直接走向vip病房。季紫恋那家伙眼光虽然不怎么样,选了一个小白脸做男朋友。不过不能否认。小白脸有小白脸的好处。至少他对季紫恋好的没话说。
果然,在特等vip病房的门口贴着病人的大名。季紫恋。
严以亲推门进去,刚进门就愣住了。她以为她已经来得很早了。没想到病房里已经沾满了探病的人。人气还真好!撇撇嘴。严以亲不以为然地走进去。明明只是感冒而已,有必要住院吗?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吗?还是她根本不是感冒发烧,而是绝症?
“小亲!你来了?”
她刚进门。莫竹和嫣然就先手跟她打了招呼。
严以亲微微点点头。绕过她们,直接走到病床前。
“季紫恋。住医院的感觉很爽吧?”严以亲随意地把礼品盒往地上一扔。就大咧咧地冲躺在床上地季紫恋说道。语气中充满戏谑。
季紫恋尴尬地笑笑。难得她听得懂别人的嘲讽。不由得难为情起来。她确实也没见过谁因为感冒发烧就住院的。还害那么多人特地跑过来探病。好丢脸呀!都怪她妈妈!说什么她身子娇贵,天生公主的命,见她因为感冒躺在床上休息,就硬是打了120,硬是要人家把自己当成重病号送来医院住院。*!谁规定大家闺秀就该是个病秧子?是谁给她这个无良母亲灌输了她是公主的该死念头?
“这个。小亲。你也来了。呵呵。”季紫恋只能尴尬地傻笑。一定又是妈妈通知她来的吧?谁给她一块豆腐,让她去死吧!有这样无聊的父母。哎!
严以亲似笑非笑地扯动嘴角。说道:“我能不来嘛。怎么说我们都是好朋友啊。伯母说你都快挂了。我怎么能不来见你最后一面呢?”
“这个,她瞎扯的。”季紫恋红着脸。干脆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实在无颜见人啊!
严以亲笑咪咪地环视病房。很好。全员到齐呀!嫣然,莫竹,还有五个男生。咦?不对!虽然有五个男生,但是独独少了那个自己唯一有点印象的黑以伦。虽然也不是记得很清楚黑以伦到底长什么样,但是她敢肯定。绝对没有黑以伦!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看错。严以亲又仔仔细细地把那几个男生打量一遍。没有看见黑以伦,却貌似见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但是,严以亲又不是很肯定是不是他。因为每次见到他,他都是不同的样子。说是每次,其实也才两三次啦。
“你…就是中间个笑得很白痴那个小白脸,我们认识吗?”没有忍住。严以亲伸手指着站在一旁听音乐的红臣西问道。
大家都愣住。就连用被子捂住自己脑袋的季紫恋都好奇地伸出头张望。想看看严以亲说的是谁。
蓝易宣一个没忍住。第一个‘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他们臣西哥哥好悲催哦!
白雅泽也摇摇头。看来上次他没猜错呀,在严以亲的脑中,他们都是不认识的小白脸呢。红臣西是谁。她根本不知道!
病房里所有人都好奇他们的关系。但是所有人都默契至极地没有开口打扰。
红臣西虽然戴着耳麦。但是严以亲的大嗓子足够让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他的耳朵里。她,还没记住自己吗?眼里闪过一道微光。心怎么会微微疼痛呢?红臣西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然后动作很慢地把耳麦从耳朵里取出来,放回裤兜。
走到严以亲的面前。伸出手微微地抬起她的下颚,让她的眼睛能与自己对视。
“严同学。看来你总是学不乖呀。我不是说过嘛,我最讨厌人家叫我小白脸。还有。也最讨厌别人惹了我,还能把我忘记。”红臣西冷笑着说道。既然她记不住故意装出一副‘软弱无用’的自己。那不妨让她记起真真正正的自己。
妈的!这小白脸想做什么?为什么自己挣脱不了他的钳制?严以亲在心里暗咒。不过。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被迫望着他的双眼。严以亲真的觉得他越看越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呀。
红臣西哼哼冷笑。看来还是想不起?那么就再直接点吧!
“你不会想要我再给你缝上一针吧?”红臣西恶劣地说。
严以亲瞪大眼睛。她知道了!她想起来了!
“你是那个蒙古医生?!!”严以亲既惊讶又愤恨地大叫。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
红臣西见她终于想起。也笑着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把手随意地放进裤兜。痞笑着说:“很高兴你终于想起了。但是我想你搞错了。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不是蒙古来的。”
“老子管你哪来的!老子只知道老子跟你仇结大了!”严以亲愤怒地吼道。
(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