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小子一一离开了。带着他们想要带走的人。那帮老头依旧留在大厅悠闲地喝着茶。
“越来越难驯服。这帮小子,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黄爷爷把自己手上的杯子放下。刚刚小子们都在,再怎么样也要装做漠不关心。但是,怎么可能不关心呢?一个个都是他们心头最大的骄傲呀。更是家族的希望。外面都传闻他们冷血。他们也确实做了很多一般人家家长们不会做的事情。但是,生在这样的家庭就只能有这样的命运。黄爷爷不禁叹息。
“已经不能控制?老黄,你说错了。我们可没那么好的命。我们是从来没有控制成功过。”红爷爷讽刺地笑笑。
“如果不是这般难驯服。我们也不会如此的宝贝他们。”蓝爷爷冷哼到。家族的子弟那么多。如果不是他们是最出色的。他们才不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他们身上。
“老蓝你就嘴硬吧。哼。你就是那张嘴硬。如果易宣默默无闻你就不在乎他了么?骗骗别人还可以,骗我们,你觉得我们会信吗?”黄爷爷白他一眼。这老家伙,在他们面前还口是心非。
黑爷爷摇摇头。“你们不要吵。年纪一大把了还这么喜欢斗嘴。像话么?”
接着,他又望了一眼正在喝茶的白爷爷。淡淡地开口:“白,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白爷爷抬头瞄了他一眼。然后又低头喝茶。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喜欢茶水。他浅浅地抿上一口。然后享受的闭上眼睛。看着他一脸满足的样子,让谁看,谁都会觉得他真的很喜欢茶。至少,喜欢他手上端着的茶。可是,只有熟悉他的人才懂。他最厌恶的就是茶。特别是他手里端着的这种茶。
“我能说什么呢?”闭着眼睛,白爷爷在把茶水咽下去以后才开口。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如果我们说,他们就会听。或者。如果我们说,他们的命运就能改变的话。我们早说了。”红爷爷也无奈的开口。那帮死小子,太不招人喜欢了。无论他们做了什么事。他们都以忤逆态度对待。不管事情是不是为了他们才做的。
“族里的长老怎么说?”白爷爷回问黑爷爷。
“除非一辈子不觉醒。觉醒以后就活不过十八岁。”黑爷爷冷冷地说。
“十八岁以后才觉醒呢?”黄爷爷追问。
“哼。绝无可能。十八岁以后还没觉醒的,就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但是,将会失去全部力量。平庸一生。”黑爷爷的表情已经有点难看起来。
“族里那帮死人骨头。真能隐瞒秘密。早知道会这样的话。我情愿他们一个也得不到守护之戒的认同。平庸一生?狗屁。就算没有那个破戒指,他们也不会平庸的。”黄爷爷愤然。
“老黄。冷静点。作为‘五色’的一员,你的态度应该放端正。虽然我也不希望他们遇到这样的事情。但是,能拥有守护之戒一直是我们家族的骄傲。一代又一代传下来的规矩。为了‘五色’永世的繁荣。守护之戒的觉醒是必须的。而他们,身为家族的传人,为了家族的未来。牺牲是必要的。”黑爷爷顶着一张黑脸。制止黄爷爷继续说出不敬的话。
“未来?要是长老们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们都不会活过十八岁。活都活不了。还有什么未来?”蓝爷爷苦笑。自己的孙子,也是其中一个。自己最优秀的孙子。
“不是还没有定论吗?你们何必庸人自扰?那帮小子们谁都还不知道。如果可以的话。尽快把那两个小丫头赶走。安排他们各自去寻找戒指的另一半吧。”白爷爷只能这样说。他也别无他法。不止是今天绑来的这两个小丫头。如果证明嫣然也不能被戒指选中的话。他就连嫣然也要赶走的。嫣然和赞儿都是自己喜欢的孙媳妇。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们跟雅泽形影不离的作为。他一直没有出面阻止过。但是这次,他不得不再做一次恶人了。
“看看那帮臭小子的态度就知道了。赶走那两个臭丫头。谈何容易。今天以伦不是还威胁我们,再动用一次影,他把影都给灭了。哼。”黄爷爷气愤地冷哼。他是最心急的。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那个天才孙子到底觉醒了没有。明明是个智力180的超级天才,整的跟个自闭症儿童一样。真是不知拿他怎么办。而且。以伦他们虽然找的女孩不怎么样,至少还会对女生有兴趣。他那个冷冰冰的孙子一直是那个自闭样。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他到底会不会让人接近他都还是个未知数,怎么能让他不着急呀。
“如果不行的话。把以伦找来。把事情跟他说清楚。他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一定会全力保护伙伴们的性命。只要以伦出手,事情就容易很多。”黑爷爷最终,终于只能这样选择。
“这也不保险。如果。这帮臭小子们连性命都不顾呢?”蓝爷爷说出自己的意见。看今天易宣的样子就可以知道。想要他轻易放弃那个胆小鬼,绝无可能。就算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吧?这些年少轻狂的家伙。总是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哎。我们也老了。活不了几天。我可不想看着他们走在我们前面。”黑爷爷终于卸下一脸强硬。微微叹息。“他们要做什么我不管。要赶我们下台也好。要除去影子也罢。我都随他们去。但是,他们的命我不能不顾。那几个丫头不能留。老黄去安排他们出国。就以继承‘五色’为由送他们出国深造。方位按长老算出来的为准。随便通知以伦。就说是我们共同的决定。不允许他们反对。”
几个老头都望向他。然后都点点头。还能怎么样呢?
“如果最后还是不成的话。只能说他们命该如此。看天意了。”黑爷爷再次露出软弱的叹息表情。他扶着扶手站起来。
“都去休息吧。”
他挥挥手。自己一个人先行离开了。
(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