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老师有些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窗外是一派秋高气爽,屋内的气氛却是低沉凝固。娄老师对面坐着一个皮肤黝黑剃着平头的中年男子和身穿白大褂,神情悠闲的白老师。
她转过头和坐在身边的年级组长对视了一眼,暗暗叹了口气。
年级组长刘老师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郭主任啊,被破坏的菜地,最后结算的时候,我们肯定会赔偿的。现在的学生嘛,四体不勤,不识五谷的很多,所以才要来学农嘛。以后我们在分派任务前,一定会多加教育的。”
郭主任黑着脸,僵硬地点了点头,又转头看看白老师,问:“我听说有学生受伤了?”
白老师微微点了点头:“有个女同学,右手被沸水烫伤了。还有个女同学掉到水塘里去了,不过喝了点姜汤目前看来没什么事。另外还有几名学生,手被轻微割伤。”她沉吟了一下,又说,“哦,昨天还有个男生,从床上掉下来,有点擦伤。”
郭主任的脸更黑了。
“居然能把铁床睡坏!他在床上都干了些什么?”
“咳咳。”娄老师小心翼翼地纠正道,“是床板坏了,木头的。”
“床板差不多拦腰截断了!”郭主任不大的双眼瞪得溜圆,嗓门一大,连身前的桌子都似乎颤了颤,“床架也有点变形了!”
“是是是!”刘老师马上接口,“是我们的学生太顽皮了。一定教育,一定教育。”
随后他又问白老师:“那几个受伤的同学都没事吧?”岔开话题的意图十分明显。
白老师忍着笑摇头道:“没事没事。就是烫伤的那个严重一点,已经上了烫伤药了。”
刘老师满意地点点头:“恩,白老师你准备得很充分啊。”随后又连忙安抚坐在一边的郭主任,“主任啊,我们下午把几个班的老师都集合起来,讨论下接下来的安排好不好?一定要保证安全,不妨碍生产。”
郭主任重重地点了点头:“计划是要改动一下。”他见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又去农场转悠了,自从花椰菜苗被误拔以后,他在办公室里是一刻也坐不下去了,非得亲自去农田守着才踏实。
刘老师嘘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随后又板起脸说:“小娄啊,这次受伤的几个同学,是你们班的吧?”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