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西离开后,箐歌看着陆明西孤独的背影,眼睛有些温湿,轻轻地叹了一声。
有些事情,是一辈子都不能说透了,说透了,两个人的一辈子也都完了。
陆明西,陆西西……她这一生不管怎样都是在亏欠他,认识她,也许是陆明西来还前世欠她的债吧。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眼睛,往傅妈妈的房间去,一去就看傅庭深在背对着她,收拾床铺。
“这屋里的被子没铺吗?”箐歌疑惑地问,傅姐姐那屋都铺的好好的,他来了这么半天,怎么还在倒腾。
傅庭深基本已经铺好了床,把枕头放正,跟箐歌说,“妈腰不太好,铺的我多给加了一床被子。”
箐歌点头,挽着傅庭深的胳膊,夸奖他,“傅先生好贴心啊。”
“调皮”傅庭深点了点她的额头,透过窗,看了眼门口,随意地问她,“刚才明西来了,怎么没进来?”
“他也没什么事儿。”箐歌想了想,有些事情,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就不说透了,“就是跟我说说话。”
“哦。”傅庭深点头,没在继续问,把东西都放好,拉着箐歌的手,往外走。
看弟弟跟准弟妹和和美美地走出院子,在窗前坐着的傅苑薇问在收拾东西的祁一然,“不知道庭深知道不知道,他有这么个情敌。”
祁一然收拾好东西,倒了一杯开水给妻子,笑着说,“庭深会不知道?指不定来淮安就是冲着这情敌来的,不过小舅子的情敌你认识?”
“认识。”傅苑薇点头,喝了一口开水,“长宁陆明西,人称南城陆公子。在生意人里,算是最洒脱不过的,听说他家里是军人世家,爷爷,父亲在军中都身居要职。”
祁一然对陆明西不太知道,听妻子这话点了点头,想到男女之间的事,他站在妻子身后,顺着她的头发,“在这场感情的博弈里,这洒脱的人,恐怕是要受些苦了。”
那会儿他也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小铁粉对这个南城公子,亲昵有余,情丝并无。爱情这一块儿,他大舅子压倒性的胜利。
“是啊。”傅苑薇点头,“在洒脱的人,也逃不过一个情字。”
陆明西逃不过,当年信誓旦旦的她逃不过,只是她比陆明西要幸运的多。
她逃不过,是怎么挣扎都逃不过眼前人用真心织就的网,而陆明西逃不过,是他爱而不能,求而不得,逃不过自己的心网。
傅家人就这样在林家住下了。谢无忧是北方人,以前很少来这南方烟城之地,就算是来,也是因为工作,匆匆而来,匆匆而走,并不曾细看过南方的风景。
这下来了,一是天气作美,二是心情愉快,她到淮安的当天下午就被几个夫人陪着,出去欢喜地逛了一下午。
第二天,商量了一些淮安订婚的细节,她就出门去了。而傅苑薇夫妻,也很喜欢淮安这个地方,虽然碍于祁一然的身份,他们不能到闹市去,但附近的几处宅子风景他们是看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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