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魔神殿的长廊之中易天施展遁术急速穿梭往来着,在背后的司徒柔看来好似漫无目的的乱窜着。可易天自己心里清楚那储物戒中的琉璃灯盏此时已经是嗡嗡作响,显然已经是异常的接近了目标所在的区域。
两人一路走来径直往暗魔神殿的深处飞去,一路上错过了通往主殿的几条大路最后来到一条幽深的通道底部。
面前是扇一丈高的大门,在门上绘有密密麻麻的封印符文。并前在大门的正中还贴有一张黑色的兽皮封印符文,上面残留着古朴的气息。易天走上前去盯着这道封印符文打量了下发现上面的魔煞气经过几万年的岁月已经流逝了大半的灵力。
如若是完好无损的封印只怕自己即便是进阶合体期都无法将其打开,好似现在这般却可以尝试下。
刚想伸手去触碰那门上的封印,身后的司徒柔却出声阻止道:“你干什么,这里的东西都是我师祖留下的,内中说不定还有些禁制封印绝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轻易打开的。
易天只是嘴里应了声,双眼盯着面前的封印符文打量了会才道:“我要进去看看,说不定里面会有什么好东西,我感觉到如果进去的话说不定可以了解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可这里的封印绝非普通凡品,你确信可以打开么?”司徒柔用狐疑的语气问道。
“单凭我一人未必行,”易天撇撇嘴道:“这不是还有你么,一会我们二人联手破禁应该可以。”
“话先说明,进去之后要是有好东西怎么分成,老娘可信不过你们这些臭男人,”司徒柔娇声回道。
“进去后你先选,我只要里面的一样东西便可,其余都归你了,”易天沉声回道。
司徒柔脸色一惊眼中神色亮起后再次打量了下易天道:“没想到你会如此大度,好吧那就说定了。我陪你破禁事成之后你只挑选其中一件物品,动手吧一起联手将这禁制**了去。”
“君子一言自然是说话算话,不过我的破禁手法略有不同无需强行施为,”说完易天伸手外储物戒上抹去,取出几只破阵法锥了一副破阵法阵盘来。
接着将破阵法锥轻轻递给司徒柔道:“你将这些法锥激活,待会我会操控阵盘贴上封禁之上。随后我会施展以阵破禁之法,你要按我的要求将破阵法锥钉入破阵盘的节点之上便可。
司徒柔接过三支一尺长的破阵法锥看了看脸上露出些许思索的神色,随即看到易天已经开始着手破禁了。将面前的八卦阵盘轻轻及其后缓缓朝着大门正中的封印符文贴了上去。
瞬间一道黑色的疾电闪出后照着破阵盘上击去,瞬间那阵盘便开始急促的抖动起来。见如此易天急忙极大灵力的注入后重新将阵盘稳定住了,而后缓缓钉入封禁符文之上最后直接莫入其中。
司徒柔看了看倒是脸上露出丝讶色道:“没想到你的阵法早已还真强竟然可以避开封禁的反噬,直接附着上去。”
“从内部瓦解封禁总比从外部强攻的好,”易天简单的解释了下道:“接下来我就要驱动破阵盘了,如果有节点露出记得将破阵法锥刺入就可。”
等司徒柔点了点头示意过后易天这才缓缓催动破阵法盘开始从封禁符文的内部开始瓦解起来。十息后那石门上闪过三个光点正式节点所在位置,司徒柔毫不手软将手中的破阵法锥激活后准确无误的击中这三个节点。
当三支一寸长的破阵法锥悉数莫入节点之后整座石门上的封禁符文像是注入了过量的灵力鼓了起来。半刻后待易天将破阵法盘悉数调节至最佳位置后,只听“咔的”一声从事门背后发出,接着是门上的符文字体由亮转暗呈暗灰色样。
走上前去易天轻轻推开石门后一股浩瀚的灵气从中散出,等四周环境恢复正常后二人才缓缓走了进去。
来到内中后发现此处是座幽静的石室,正中却是放着个石蒲团。在一边的石台之上还有些瓷瓶和灵器,司徒柔走上前去将瓷瓶盖掀开后发现里面存放的丹药早就失去了灵性风化成粉末了。
至于旁边放着的两件灵器上面已经满是锈斑,轻轻拿起之后竟然从中直接裂了开来。
两人幸苦了半天没想到竟然是遇到这般情况最后高的颗粒无收。司徒柔用神念扫过之后一脸无奈的道:“没想到这里竟然是这般光景,真是亏大发了,难的我这么相信你没想到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此时的易天却是丝毫没有讲这些话听在耳中,转身神念扫过后便将目光锁定在那石蒲团上。
刚刚发现自己那储物手镯之中的琉璃灯盏正在急促的发出蜂鸣之声,明显这里有件和他息息相关的宝物只是自己眼拙不认得罢了。
想罢双眼之中闪过道紫色的妖异光芒,随后双眸转变成淡紫色的样子,目光所到之处将这石室内的东西一次检索了遍。最后目光还是停留在那石蒲团上,只见那石蒲团内好似有道极其微弱的金光被封印住了。
走上前去一伸手将石蒲团移开发现下面有道暗格,里面存放着一份玉简和两件灵器都是用封禁护住,即便是过了三万年之久那禁制还是保存的完好无损,里面的东西自然也可以取出来。
司徒柔见罢却是脸上一喜道:“果然有好东西,小子那你先选吧剩下的都归我了。”
易天听罢脸上也没有露出什么得意的神色,反而是眉头皱的更深了。伸出手去将这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后系数递给了司徒柔道:“这些东西都给你吧。”
“那你岂不是白白错失了个好机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之后可不要后悔哦,”司徒柔也是不解的道。
易天伸手将那块两尺大小的石蒲团收了起来道:“我也的东西已经拿到了,接下来这里发现的都归你,我说到做到。”
见自己这般司徒柔也无话可说只是她脸上的疑色非但没减轻反而是显得越加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