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真相
何旭一脸无辜的望着不远处的山坡,众人也跟着何旭望过去,想知道刚刚是谁在出手,只此一招,就能看出这人武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只见那山坡上有个身着黑衣,异常魁梧的蒙面男子,此人迈步大开,走至中央,更引人注目,让人好奇的是此人右手还提着一个红衣女子,因为长发遮住了妇人的脸,大家到是没认出妇人的身份。
众人皆是疑惑的望着此黑衣男子,纷纷猜测此人到底是谁。唯有萧峰一脸激动,“恩公!”。何旭看着萧远山,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这疯老头打自己干什么,刚要发问,就听到萧远山的话传来:“哼!老夫的事需要你这小子多嘴?”
“你的事?”萧峰本来还是一脸欣喜的望着自己的恩公,可突然听到他这么说,不敢相信的望着他,萧峰瞬间就把他当成那幕后的大恶人,可他既然是陷害自己的大恶人,当日聚贤庄又为何要救自己呢,让自己死了岂不是更好?
萧远山把叶二娘丢向一边,对着萧峰说道:“怎么?你不是一直在找那幕后杀人之人吗?我现在站出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萧峰先是一脸纠结,思索一会后边静了下来,先是对着萧远山拱拱手,接着说道:“你救我一命,本是我萧峰的恩人,但你又杀我父母恩师,我是必定要报仇的,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我一会也不会手下留情,如果我杀了你,我会自裁谢你的救命之恩!如果萧峰不幸死于你手下,那是我技不如人!也不会在有人找你报仇!”
“萧大哥!”“姐夫!”“大哥!”段誉、阿朱、阿紫听到萧峰这么说,具是一惊,纷纷想要劝他打消这个念头。可萧峰是心意已决,只是叮嘱他们不要想着替自己报仇。
“好!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降龙十八掌吧!”“如你所愿!”萧峰话音未落,便全力催动着真气使出了降龙十八掌向着萧远山攻去,萧远山见状也不含糊,直接以那少林的金刚掌来对抗,两人大开大合,招招都是硬碰硬,完全不像之前何旭与那丁春秋对战那样招式飘逸潇洒,举手投足像是舞蹈一样。
这武林众人,大都是那刀剑上舔血的粗莽汉子,看何旭武功固然优雅,可还是更喜欢萧峰这种豪迈的对战,纵是与萧峰有着深仇大恨,也不免在心底夸上一句“不愧是北乔峰,好掌法!”
两人也就对了十来招便罢手了,因萧峰看出这黑衣大汉好似根本没有与他动手的想法,只似试探他一般,他也就慢慢撤回掌力停手,想看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不错不错,当真是好武功!”萧远山本就是试试萧峰的武功才有这出,既然已看出深浅,自然就不准备继续下去了。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我少林的七十二绝技!”萧峰还没说话,玄慈倒是忍不住了,因为刚刚十几招,这黑衣大汉已经用了少林大力金刚掌,般若掌,大慈大悲手三门少林绝技,要说他只会这三门,怕是没人相信,难道此人也会全部的七十二绝技?是不是和那吐蕃国师有关?
“嘿嘿,你问我,我是谁?三十年前雁门关外,一个契丹武士带着他的汉人妻子回大宋来探亲,没想到却遭到了十多个中原武功高手的围杀,这帮人在跟着契丹武士僵持着时候,居然有人朝那丝毫不动武功的妇人下了杀手,那契丹武士见状激愤之下,只攻不守,倒是让他杀了几人,可自己也是身受重伤,自知今日难逃一死情况下,带着自己妻儿的尸骨跳下来悬崖,可之后发现婴儿尚未死亡,便把这婴儿丢了上去。。。‘’
玄慈在听到三十年前,雁门关外时候脸色就已经变了,他隐隐有了猜测。倒是萧峰一脸不解,他在杏子林里就听过这个故事,知道这应该就是自己的身世了,却是不知这黑衣人从哪得知的,现在说出这些事又是何意义。其余大部分人倒是只知道萧峰是契丹人,却没听过这一故事,到是听得津津有味。
“你难道是那。。。”玄慈听到这,不禁要脱口而出。“没错,我便是那契丹武士!”萧远山揭下面罩,露出真容,冲着玄慈接着喊道:“玄慈,你当年不是说我企图偷取那少林七十二绝技吗?哈哈,告诉你,我当年跳下悬崖,中途却是被峭壁之上的一根树所救,大难不死之下,我便藏身在少林寺三十年,你们少林的绝技我确实已经学会了,不日我便要传遍天下,不仅大辽,西夏吐蕃我也会送一份去的,哈哈!”
“你。。。”萧峰看到了萧远山的脸,愣住了,像是中了晴天霹雳。“哈哈,只要看到我的脸。谁都知道我是你老子!”萧远山大笑道。
“爹!”萧峰自然是异常欣喜,连自己所处危险之中都暂时忘记了,交谈一番后,萧峰一脸复杂的望着那玄慈,他这一身武功都是少林传授,可没想到自己的杀母仇人居然也是少林。“玄慈方丈,你当年或许是误信了谗言,受人唆使,尚且情有可原,可你后来为了阻挠我查出真相,保全自己的名声,杀人灭口,连续杀了谭公谭婆,赵钱孙,我的养父养母,甚至是连我授业恩师,同是你少林的玄苦大师都。。。”
萧峰已经说不下去,只是一脸悲愤的望着玄慈,其余江湖中人听了,也是吃惊的望着玄慈,没想到玄慈真狠啊,之前杀契丹人,他们大都无所谓,两国本就是世仇,杀了便杀了,可后来为了保密居然连自己的师弟都杀。
“阿弥陀佛,老衲当年确实是误收消息了,才犯下如此罪孽,至于之后的谭公谭婆之流,老衲却是丝毫不知,更不提玄苦师弟了。”“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萧峰激动之下,破口而出。
何旭刚要说话,这是萧远山又抢先一步,“不错,这谭公谭婆,赵钱孙几人是老夫所杀,他们明明知道带头大哥是谁,却不告诉你,这不该杀?”
“那我的养父养母,授业恩师?”
“嗯,也是老夫所为。”
“为什么?”萧峰大吃一惊,颤声味道。
萧远山道:“你是我的亲生孩儿,本来我父子夫妇一家团聚,何等快乐?那乔氏夫妇冒充是你父母,既夺了我的天伦之乐,又不跟你说明真相,那便该死。至于玄苦,这帮中原武林人士阴险狡诈,有什么好东西,这玄苦也是恰好在少林见到了我的面貌,索性我就一掌震死了他。”
少林群僧齐声诵经:“阿弥陀佛!”声音十分悲愤,但这悲愤的声音也也能听出一丝坚定,决不能让这萧远山活着走下少室山,不然据他所言,把少林绝技传到大辽、吐蕃、西夏,那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至于其他武林人士却是在想:“之前倒是错怪了萧峰,可这是他老子干的,父债子偿,怪在他头上到也说的过去!”
萧峰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玄苦大师那晚见到自己之时,竟然如此错愕,而那小和尚又为什么力证自己出手打死玄苦,想必是因我父子二人样貌相似,把我错认为我爹了吧。萧峰接着便道:“这些人既然是我爹所杀,那和我杀的就没有什么分别了,我这些日子担负这些恶名,倒是也不算冤枉我了。”
这时丐帮忽然有人喊道:“那你为何杀了我们马副帮主,以他的年龄也不像是参与当年事情的人啊!”
“哼!别死了人就赖老夫身上,什么马副帮主,什么东西,他也配老夫去杀?”
丐帮弟子,闻言大怒,萧峰站了出来,拱手说道:“丐帮的诸位兄弟,马大元兄弟确实不是我爹爹所杀。”
丐帮弟子虽然大都还念着萧峰的情,但总有那不服气的人。“空口白牙,你凭什么这么说,再说了,这是你爹,你肯定向着他说话啊!”
“咳咳!”何旭看到这,就准备站出来破案了,他最是喜欢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看着别人绞尽脑汁思索一个问题而不得知,自己反而知晓全部答案的感受了。
“这个问题吗,我倒是。。。”这时候变故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