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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的大雨,呼啸的风在黑暗之中疯狂,将点点如珠子的雨点卷进人们窗台,肆意的击打着一切存在于大地上的事物,即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白云观中的白云观主站在檐下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他的弟子静笃也站在旁边看着那一道道黑暗之中落下的雷光没入城中,听着那雷音仿佛在耳边烽开,在他的瞳孔之中倒映着一道道得剑般的锐利雷光。
“原来是他来了,难怪。”白云观主看着眉头微皱的说道。
静笃连忙问道:“师父,你说的是谁?”虽然他的境界不足以让他看到一些东西,但是他毕竟是修行之人,而且是白云观主的亲传弟子,自然能从这惊变的天色之中感受到了不寻常。
“这世上能显真身而顷刻风云变色的只有一种人。”白云观主说道。
静笃想了想不是很确定,于是问道:“是什么人呢师父,仙道以上的人吗?”
白云观主叹了口气说道:“仙道讲究和尘同光自在清静,又怎么会显身而引发天威呢,其他的任何修者都一样,除非他们施法才能引得一方风云变色。但是神祇却不同,他们纳众生信仰,当一个神祇信仰越浓时,他身上承载的愿力也就越多,所以神祇所过之处必定风云变色。只是能引起这么强烈天象的神祇天下已经极少了。”
“难道每一个纳众生信仰的神祇出现都会这般的风雨相随电闪雷鸣吗?”静笃问道。
“并不是这样,当今天地间会出现这种天象的只有司雨之神。”白云观主说道。
静笃大为惊讶,说道:“难道就是那个在昆仑大阵之中召天封七神将最后又剑破昆仑的泾河陈景。”
在他的惊诧之时,王宫之中原来还躺在粉帐之中的昭王被雷声给惊醒。他不太记得有多久没有在这王宫之中听到过雷声了。
他才坐起,被子里已经伸出一条粉白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娇声哆气的道:“大王,天还没亮呢,……”
昭王的另一边坐起一个****半露的女子,搭上昭王的胸口,青葱般的玉指滑到昭王的腰上,探入到被子中。
“大王,怎么了。”
这声音像是染了蜜一样,甜丝丝的。
“轰……”
又一声雷鸣响起,电光映入宽大的粉帐之中。
“你听,这是雷声。”昭王道。
“是啊大王,雷声怎么了?”桑妃紧紧的靠在昭王身上,似乎要用她那柔软的身体为昭驱走他身上的一丝惊疑和不安。
昭王抬头看着屋顶,透着粉色的纱帐能看到有电花透入,又隐约能够听到风雨声。他说道:“这王宫可不是普通的宫殿,是先祖请玄门高人布下阵基,画下阵图,再由工匠依阵图而建成的。这宫殿除了一个紫宵宫这个名字之外,还有一个名字叫封神台。”
“啊,封神台?这是什么意思,好奇怪的名字。”砂妃惊呼一声说道,眼眸之中却像是要滴出水来,靠近昭王的耳朵,娇滴滴的说道:“大王,这封神台是什么啊?”
昭王像是已经陷了某种意境之中,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寡人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无论是什么修行人到了这紫宵宫封神台中来都会变成变通的凡人,神通不显,法术难施。而且,在这宫殿之中是听不到风雨雷霆之声的,这么多年来,还是寡人第一次被雷声惊醒。”
这时,有侍女传进来传迅说道:“祈天庙苏良求见。”
苏良是祈天庙冥天君身边侍者,平时冥天君深居不出,都是苏良代表着祈天。昭王起身,传下话去让苏良去朝殿之中。他准备召见群臣。
但是等他穿好一切来到朝殿之中时才发现没有一个大臣到来,唯有一些侍卫守在门口,外面漂泊大雨倾盆而下,一眼之间,竟是根本就看不到大殿对面的那座殿了。
雨在虚空之中浓密如帘,将殿中人的视线都挡住了。
昭王突然生出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禁锢着了。这种感觉让他大怒。
“大王,此乃邪神在做法。诸位大人们被邪神的法术挡住了。”苏良走上几步,不紧不慢的说道。
昭王大惊,苏良又道:“大王请放心,有天君在,任何邪神都无法靠近紫宵宫半步的。”
昭王虽然他这么说,心中稍安,只是看着外面没有丝毫减弱的大雨,却仍然放不下心来,便又下令让所有的武士都集中到这里来。
他的令才刚才,有一人已经从风雨中来,正是白云观主亲传弟子静笃,他来到昭王面前,行了个稽首道礼,说道:“参见大王,奉家师之命,特来禀告大王,家师已经去寻那做法的雨神。”
“雨神?寡人虽然没祭祀过他,却也没有亵渎过他,他为何要降罪于寡人。”昭王站起声来连忙道。
这时王宫之中的卫士都集中到了这时,有卫士上前禀报说兰卿绫已自尽于灯座下,鲜血流了一地。昭王听后不禁不又惊又是可惜,惊的是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如此狠决,又可惜了她那年轻美貌的容颜未能得到疼惜便已经枯去。
静笃听到之后,陷入深思当中,而苏良却突然道:“此必是为了祭邪神而死,她死之处必有邪神之像,大王可命人寻之焚毁,邪法必破。”
他像是早就知道兰卿绫的事一样,直言说道。昭王连忙命兵士去寻,却根本没有寻到。而昭王则想起了兰卿绫进宫时手中拿着的一卷画。
这座被命名为紫宵宫的王宫之外的君安城大街上水浪滚滚,陈景踏在这一座君安城的中心街道上。感受着这座城的地脉灵力,体味着城中蕴含着如沸水一样在锅里翻动着的愿力,其中属于他的只有一道,却在最中心处竖起的白光,直冲云端,那是属于兰卿绫的信仰,是她的愿力。
陈景并没有想过要在这座天地间有数的大城之中收纳信仰,接受祈愿。他在大地上行走,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的心能够像这大地一样平静下来。
他坐闹市看竹书四个多月,渐渐要平静下来的心却被兰卿绫的一次的祭祀与祈愿完全的打破了。
她在一个月前开始,风雨无阻的买了陈景一个多月的米面,虽然他们说话极少,但是这就是缘份,信仰在这样简单的买卖之中建立起来的。
他不断的向前走着,一步步的朝宫殿之中而去。
前面的雨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人像是从地下积流之中钻出来的,又像是随风雨而来,更像是顺着天空之中雷霆降下的。
这人一出现,陈景便停了下来。晦暗的风雨之中,看不清那人的长相,甚至连他的衣服都难以看清,当天空之中刺眼的雷光亮起之时,那里反而什么都没有了。
“君安城八百年,来过无数的神祇,但没有一个神祇能从君安城中带走一丝的信仰,没有谁能让君安城中人们祈下的愿望实现。”
那个说道,声音顺着风雨传入陈景的耳中。
“你是祈天庙的冥天君?”陈景问道。
冥天君笑道:“不敢当天神面称天君。”
“那你还敢拦我。”陈景道。
“这里是中元国的君安城。祈天庙建立了四百年。”冥天君说道。
陈景回答道:“比之昆仑如何?”
冥天君立即咽下了嘴里的话,而陈景已经再次大走向前,随着他的走动,风雨卷起,将那一道似有非有的影子瞬间吞噬。随着风雨卷起,那人消失,然而街道上流淌着的水中突然坐起一个个的阴兵。这些阴兵穿甲持刀,自水中坐起,陈景缓缓涌来,仿佛如黑色的潮水。
“你居然囚禁着君安城中人们的灵魂。”陈景怒道。
话话间,他的嘴里冲出一片白光,白光融入风雨之中,朝街道的前后席卷而去,风雨如刀,将一个个阴兵身体撕碎,就像是切开黑色的纸片一样。
阴散在风雨之中,化为黑烟在陈景的头顶凝结出一片黑云,将陈景与天空阻隔。前后左右都依然有着静静挤过来的阴兵。他们没有生命,不知生死。
陈景一眼便看出,这些阴兵并不同曾经秦央座下的三千阴兵,也并没有组成什么阵法,但是陈景却在阴兵散成黑雾结成黑云的那一刹那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这不是普通的阴魂,也不是普通的阴兵,而是有信仰之魂,是四百年来祈天庙收聚的信仰之魂。
数百年下来,祈天庙已经能让这些魂魄离不开君安城。这些生前信仰祈天庙的灵魂在君安魂竟是有种不死不灭的感觉。陈景突然想到了霸陵城,那里是一城的无信灵魂,是二十万怨魂,而这里却有着更多的有信仰的魂魄,两者截然不同,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我说过,这里是君安城,祈天庙已经在这里四百年了,即使是天神又如何,君安城中曾死过二品神将。”冥天君的声音从某一个阴魂的嘴里说出来。
然而,陈景却并没有回他的话,而是手腕一翻,手中多了一枚黑色大印覆在掌心。
“这,这,你怎么会有这种阴世王印。”
黑暗的风雨之中传来冥天君的惊呼声,陈景根本就不理,将手中的黑印举起,黑印之上的五个恶鬼像顿时像是活了过来五个恶鬼各自张口一吸,那些不死的阴兵连同上空的黑云都涌入那五个恶鬼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