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九章 给其阐教十二金仙一个‘惊喜’(求订阅支持。)
同时云霄娘娘师姐心中也忍不住微微紧张。
秦天师弟煞费苦心,却是为了救大兄和自己三人性命,更以秦天师弟的能力,二妹以身相许倒也是可以理解,只是自己也已被秦天师弟,这往后再见到秦天师弟。
脑中眼前总不断闪过任由被秦天饱尝美色的情景,云霄娘娘师姐也只能表面继续平静,好在秦天师弟、二妹、三妹都没有察觉异常,不然这往后。
九曲黄河阵,却并不需要后世记载的一般需要很多凡人,反而是很简单,简单到让秦天都来不及反应,突然十绝阵的位置便升腾起一片的鸿蒙之气。
然后鸿蒙之气前却又一个小旗,小旗上写着九曲黄河阵,却是混元金斗本就是一大先天灵宝,更有装载乾坤的神通,即法宝自带的神通。
便就仿佛二十四颗定海神珠可以演二十四诸天世界一般,先天灵宝自都是各有神通的,混元金斗却不仅能装载乾坤,同时却还能将收进去之人返本归元!
即将一切打回原形!将阐教十二金仙修为一削到底,即是混元金斗的神通,显然阐教十二金仙都并不知道,不然也就不会排着队的被擒了。
完全是眨眼间,汜水关前便又起一个大阵,十绝阵则直接撤掉,将阐教十二金仙修为全部一削到底,自就再没有必要留着什么十绝阵了。
因为过后就是孙悟空,都能将阐教十二金仙一顿吊打!也正是秦天的打算,既然将阐教十二金仙修为削到底了,不给点‘惊喜’又怎么能成?
而九曲黄河阵的突然起来。
同样引起了西岐阵前结绿悬花芦篷席殿上一众老货注意。
燃灯道人淡淡抬起老眼。
广成子、赤精子一众的老货也都不禁抬起阴阴的老眼,而忍不住闪过茫然之色:‘怎么那十绝阵刚不见,竟又出现一个九曲黄河阵是何意?此九曲黄河阵又是那左道截教下何人所摆?
还有那位大商背后的高人,到现在都没有现身,其既然敢借师尊手毒死姜子牙,这背后不知又在算计什么阴险卑鄙之计。
以那大商背后之人的阴险卑鄙无耻,自己一众道兄都不是其对手,就连那比自己众道兄还阴险卑鄙无耻的西昆仑陆压都逃了。
莫非,莫非,此时那大商背后之人已在汜水关?’
突然惧留孙、黄龙真人、太乙真人一众的老货,都是忍不住莫名老手一颤,老眼下意识向着九曲黄河阵四周看去,心中忍不住莫名的惊悸。
就连圣人师尊都能进到那人的坑里,那大商背后之人不会一直在汜水关吧?不然以那截教金鳌岛十天君的耿直,又怎可能让自己一众阴险卑鄙的道兄占不到便宜?
这十绝阵五阵,那十天君一个没死,反而自己阐教下损了几名弟子,怎么感觉好像在被人牵着鼻子走一般?
一众的老杂毛都是不由惊醒过来,老眼阴阴的向着九曲黄河阵看去,只见紧接现身的却是那三仙岛三霄娘娘!
可谓云髻双蟠道德清,红袍白鹤顶朱缨,丝绦束定乾坤结,足下麻鞋瑞彩生。劈地开天成道行,三仙岛内炼真形。六气三尸俱抛尽,咫尺青鸾离玉京。
即除了没有红袍白鹤顶朱缨外,其他却都可说是毫无差错,因为三霄娘娘却都是一身世外不沾凡尘的麻裙,而又一丝不苟都仿佛世外绝美的仙姑仙子。
走动间,脚不沾地,麻鞋下自有祥云生起,是为足下麻鞋瑞彩生。
劈地开天成道行,即开天辟地之初,三仙岛三霄娘娘却就已经修行得道,并且六气三尸全都已经斩尽,却是真正的绝美大罗金仙女仙!
而阐教自称圣贤道德之士的十二金仙老杂毛,却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至少十二金仙就都还没有斩却三尸,甚至都没到大罗境界。
瞬间西岐阵前的一众西岐土著,也都是不由看傻眼。
武王姬发,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适、毛公遂、辛甲一众的老货,又一片九十多名的王弟,都是不由看得震惊诡异目瞪口呆。
之前那金鳌岛金光圣母的绝美就算了,不想这竟又来了三位不沾凡尘的绝美仙姑仙子,且走路间脚下都有自动祥云生成。
为何这阐教,竟都是一众大脑门锃亮的老杂毛?竟连一个女仙都没有?难道这阐教,还真是那大商君主口中的左道邪教?那截教实才是洪荒中的正道?
紧接动听微冷的声音便即传来:“且让燃灯道人答话。”
顿时芦篷席殿上。
燃灯道人驴脸老眼皮都不抬一下,便淡淡吩咐道:“子牙,你且带众弟子去与那三霄娘娘答话,三人却是三仙岛的三霄娘娘。”
九曲黄河阵内。
秦天紧接忍不住传音云霄娘娘师姐道:‘师姐,那姜子牙与阐教并不是一心的,你且言叫其破阵,若能破阵,师姐三人便归西岐,若不能破阵,便如何如何。
其身旁那两耳垂肩之人名杨戬,乃是天庭昊天玉帝‘妹妹’瑶姬所生的外甥,定会喊师姐道兄道:道兄,我等同师叔看阵,你不可乘机暗放奇宝暗器伤我等。’
这云霄娘娘师姐可是碧霄娘娘师姐,与琼霄娘娘师姐的姐姐,自无论如何要侍候好,还是要提前处好关系的,不然说不定将来就会收拾自己。
而却不知云霄娘娘师姐闻听,心中却再次忍不住一叹:师弟怕是还不知,罢了!反正我都已经被你,我却知道那昊天玉帝已是被你所杀,那两耳垂肩之人竟是昊天玉帝的外甥?
师弟你却不知,那昊天玉帝哪里来的妹妹?却只有女人,那瑶姬实却是那昊天的女人,看来当是那昊天之子,怎长如此两耳垂肩的模样?双目倒是颇为有神。
只是喊我道兄?其莫非连普通之礼都不懂吗?我为女子,如何竟喊我道兄?怕是那阐教下无女弟子,其便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我,那阐教又视我截教为左道,其便以为一句道兄就是有礼了。
但我辈分高其一辈,叫我道兄却还是不妥。
结果心念电转间,只见姜子牙也带着几名弟子来到阵前,其中一人却正是两耳垂肩,又一身淡黄袍,双眼中精光闪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