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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章 见仙

女神求你快逃 唇红 7028 2021-11-29 23:03

  大道理对于眼里只有男人的女人来说是没有用的。

  裴三千有些不悦地说道:“那你可以干脆不去嘛。活着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乐不好吗?非要去南边送死?”

  “你这什么话?什么叫送死?还没去之前就给我预言这种结果,晦气!”鸠浅觉得裴三千又开始不会说话了,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太温柔了些,没有记性?

  “不是送死就是冒险。我反正不同意。”裴三千不由分说,摆出了一幅我不可我不可的模样。

  “你不同意有什么用?我才是当家做主的男人。”鸠浅对着裴三千挺了挺身,极其下流地一笑。

  “你当家做主那你就要对我负责任,我看你就是故意欺负我。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当寡妇吗?”裴三千一边说一边双手撑床,将鸠浅床咚在身下。

  “我死了,你不是挺开心的吗?天天晚上咒我去死的是不是你?”鸠浅戏谑地一笑。

  “呸!我那是气话,气话不作数。我不管,你不许去。”裴三千被鸠浅的坏笑戳到了,使出全力揍了鸠浅一拳。

  “我迟早会去。”鸠浅眯起了眼睛,坏笑着托住了身上的人。

  “那就迟点再去。”裴三千咬着牙,红着脸,坚持己见。

  “迟去不如早去,时间不多了,等到后面就没有必要去了。”鸠浅说起这个迟早,表情变得凝重了许多。

  “去可以,带上我。”裴三千胆大包天,一把直起身子,将鸠浅坐在身下,居高临下地说道。

  看见裴三千现在为了达到目的已经不择手段的可爱模样,鸠浅觉得自己有时候挺过分的,总是逼迫裴三千这个傻丫头。

  “对于我而言就不算安全,对于你来说更是危险。我尽量回来。”鸠浅安慰道。

  “不。我不答应。要去一起去。”裴三千是一个倔脾气,“我宁可看着你鸠浅死,也不愿意傻等几千年。”

  “带不了你。”鸠浅很无奈,那剑渊深处的剑气,强大了他都需要认真对待的地步。

  “我不信。你每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可是无所不能呢,你就是不想带我。”裴三千觉得鸠浅在骗她,是谁说自己威猛盖世,天下无敌的?也就是在我面前硬一点。

  “不是,是我的能力有限。”鸠浅力求稳妥,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将裴三千带去。

  “你要是真的带不了我,那我看你也没有去的必要了。”裴三千不屑地说道,语气中满含不屑。

  “嗯?此话怎讲?”鸠浅疑惑。

  “你连带一个人都做不到,凭什么解决得了墨海的问题?”裴三千偷换概念,将话题扯到了鸠浅的目的上。

  听到裴三千这句话,鸠浅眯起了眼睛。

  “好像有点儿道理。”鸠浅琢磨了一下,觉得裴三千说得对。

  “去掉好像,就是有道理。你要么别去,去就得带着我。”裴三千见这方法有用,顿时眉飞色舞。

  不知道的人,看她这样子还以为她是争取到了什么好事儿。

  “我考虑一下。”鸠浅说着看了看裴三千,勾起了嘴角,眼中都是恶意。

  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裴三千明白得很。

  她胆子一寒,咬着牙叹了口气,认命了。

  “荒淫无度!你现在就是一个荒淫无度的人。”裴三千一边努力地取悦鸠浅,一边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鸠浅得意一笑,闭上了眼睛。

  只要闭上眼,就看不到光亮。

  看不到光亮,白天也是夜晚。

  今夜良宵,不荒淫无度,活着干什么?

  ......

  两人再次醒来之时,是夜晚。

  鸠浅发现现在的他实在是爱死了夜晚。

  漆黑无光的世界,真的可以肆无忌惮的做好多坏事。

  两人慢慢飞行在夜色无边的天空之中,裆下凉凉。

  “我们真的要这么急着来这边吗?”裴三千有些担心他们一出门就嗝儿屁了。

  “时间不多了。”鸠浅解释了一句。

  “为什么?你老是说时间紧迫,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紧迫。”裴三千大感疑惑,现在兽海都没有完全平息,有些人间还是地狱。

  “这里。”鸠浅坏手作恶,往下用力一抓,使得裴三千眼睛骤然睁大。

  “你要死啊!疼死我了。”裴三千吃痛,猛捶鸠浅的肩膀。

  “哈哈哈哈......”鸠浅狂笑。

  “混蛋,你就是故意的。”裴三千顿时生气至极。

  “好啦好啦,你还想不想知道原因了?”鸠浅不再调笑,恢复了正经。

  “你说。”裴三千吃一堑长一智,赶紧护好了自己的软弱部位。

  “还记得秦豪的预言吗?”鸠浅问道。

  “秦豪的预言?小童?”裴三千疑问。

  “对。”鸠浅点了点头。

  “北墙破,洛河枯,赤地千里,地龙翻身?就这个预言?难道说赤地千里马上要来啦?”裴三千有些惊骇,难以接受。

  这兽潮才刚来不久,还没有完全散去呢!

  赤地千里就又要来了,这可让人怎么活啊?

  “是的。小三千终于聪明了一回。”鸠浅很欣慰,这裴三千终于开始动脑了,孺子可教。

  “讨厌!我聪明着呢。这么说,赤地千里是快来了吗?”裴三千嗔怒了一下,然后问道。

  “或许吧,我一直在想赤地千里发生的原因。”鸠浅若有所思。

  “这件事情应该不是你一个人力挽狂澜就能解决的吧?事关人间,很多人都不愿意选择自救,更不愿被人搭救。”经历了一次兽海,裴三千成熟了很多。

  他明白,有些人是救不活的。

  某人以一人之力独得天下太平的事情都是假象,一将功成万骨枯才是世间的本质。

  再好的将军,也无法失去士兵独自打赢了场战争。

  “由不得他们。这件事不只是我有预感,连江半枚,胖胖和小石头,甚至是司正还有楚人傲,那只虎王都有预感。”鸠浅不考虑那些必死之人,心说这件事情牵扯太广了,他不得不管。

  要是说江半枚他们这种真九境的人都要受到牵连,无法置身事外的话,鸠浅还是愿意帮他们一把。

  “这么多人都感知到了吗?”裴三千大惊失色,心说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的。不像某些女人,睡在床上就只知道睡觉,心里一点其他的事情都不装。”鸠浅用力地点了点头,点头之余还不忘狠狠地揶揄裴三千一番。

  “哼!你知道就是我知道。话说你确定南边的人知道该怎么办吗?”裴三千有些怀疑,觉得南边的人可能也无能为力。

  这些年来,鸠浅将秦豪所布局的一些事情都告诉了裴三千。

  裴三千觉得秦豪这个人已经是够聪明了,但是连他都搞不清楚,天下会有人明白吗?

  “不确定,但是我上次看到有个人面朝这边,坐在地上。好像是很担心这边的情况。”鸠浅直觉那个人是从墨海出去的旧人,不然为什么心系北边?

  “不确定就来了,还刚做好决定之后的当天晚上就来了,真不知道你急什么。”裴三千一肚子不满,对鸠浅埋怨极了,心中大骂鸠浅是一个愣头青,马大哈。

  “你没发现胖胖和小石头两个人都很急躁吗?他们就是预感比我们强烈才会离开生财城,往齐一门跑的。”鸠浅斜视了裴三千一眼,又想折磨她了。

  裴三千这...也太笨了一点。

  “啊?我还以为他们就是过来找东西吃的。”裴三千心里有些凝重,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你这念头真是不过脑子,东方世家找不到吃的?胖胖和小石头想吃什么东方世家找不到?笨蛋。”鸠浅面无表情地冷淡说道。

  “嗯嗯~你不要一直强调我是笨蛋嘛!我只有时候有一点点不聪明,你每天都说我笨,天天暗示我,我就真的会笨了。”裴三千气急败坏,娇哼一声之后将责任都推到了鸠浅的头上。

  都是你的错,都怪你,没错就是这样!

  “你这还是怪我咯?”鸠浅匪夷所思,觉得裴三千的理论十分奇怪。

  这就是女人的脑子吗?

  鸠浅对此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怪的就是你,你不仅阻拦我修行大道,还成天逼我跟你一起做羞羞的事情。哼,你用脑子弥补一下我思维的空缺是应该的。”裴三千理直气壮。

  “你的大道有缺,这辈子估计就是真九境了。”鸠浅无情地推测道。

  “我呸!老娘也可以进入十境。”裴三千心说你滚吧,老娘天赋好着呢!

  “那你加油。”鸠浅翻了个白眼,不可置否,觉得裴三千还是太客观了一些。

  两人闲聊间,已经从齐一门的竹林渡中来到了剑渊边。

  两人从天而降,落到了深渊悬崖的岸上。

  鸠浅低头看了看,觉得这和他儿时往下跳的时候感觉差异是在太大。

  小时候是觉得身边有人撑腰,好玩儿,现在看来当时真是作死。

  “我小时候往下面跳过。”鸠浅悠悠地说道。

  “啊?这深渊有多深?”裴三千一眼望去,神识飞下,还是触摸不到其底部,听到鸠浅有经验于是对着鸠浅随口问道。

  “深不见底。不像你。”鸠浅点了点头,自顾自地一笑。

  “啥?”裴三千没有听懂,下意识地疑问了一句。

  什么不像我?

  裴三千转眼后看到鸠浅脸上意味深长的微笑,恍然大悟。

  这个男人真是够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

  世上怎会有如此淫贱的男人!!!

  偏偏自己还喜欢!

  哎呀,这怎么得了?

  裴三千认命似的长叹了一口气,一片绝望,觉得前途全是黑暗。

  “你想好怎么带我过去了吗?”裴三千问道。

  “没有,我打算让你经受千刀万剐般的折磨,然后任由你凄厉惨叫。”

  “哇,你怎么这么残忍?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痛苦的样子?你忍心不管我?”裴三千觉得鸠浅过分了,这是要命的事情啊!

  “就是这么残忍。不对你残忍一点,你待会儿以为我是一个老实人,然后成天想着欺负老实人。”

  “我不管,你抱着我。不然,我肯定扛不住的。”裴三千仿佛已然看到了她到时候被劈的皮开肉绽的画面,一下子就苦起了小脸。

  鸠浅闻言挥了挥手,唤了一阵烈风。

  烈风呼啸,猛烈如刀,一下子便对着裴三千袭来。

  “唰~”

  裴三千忽然一个机灵,感到身上一凉,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下子被风卷的粉碎。

  刹那间,她便不着寸缕。

  这又是干什么?

  裴三千大惊失色,一边捂住自己的几个部位一边红着脸大骂:“鸠浅,你有病啊!”

  鸠浅翻了个白眼,心说我正常得很。

  然后他便自散成风,在裴三千眼前幻化成了一道白色的微光。

  这一抹均匀地覆盖到了裴三千的身上。

  下一刻,裴三千身上出现了一件美丽的衣衫。

  裴三千闭眼神识外放,打量了自己一番,有些惊喜。

  “哇,这是你变成的衣服吗?”裴三千开心地问道。

  “废话。除了这个法子,哪有什么完全的办法让你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不受伤害?我上次试过,我护身的光罩根本顶不住这剑气,只能硬抗。”鸠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裴三千要不是吵着要来,他根本不会出此下策。

  “夫君,你真好。”裴三千甜甜地唤了鸠浅一声,心里美滋滋的。

  “对了,待会儿越过剑渊的时候,有剑气的时候就不要释放神识了。”

  “嗯?”裴三千不太明白。

  不释放神识,用什么判断方向?

  裴三千的疑问鸠浅明白,于是鸠浅说道:“你只能用眼睛,我勉强可以使用领域。神识会被这种剑气碾碎。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吃过亏。”

  鸠浅想到上一次自己的头铁与鲁莽,发现自己傻透了。

  “那好吧!”裴三千恍然大悟,做好了准备。

  然而,等待了半晌,裴三千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是没有动。

  “走啊!”裴三千催促道。

  “我服了你了,我变成了一件衣服肯定是要专心防御的。我又不擅长防御,自然是只能节省力气对付剑气了。你就不能带着我飞吗?快点飞,对着正前方就是一个冲,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停下脚步。”鸠浅没好气地喝道。

  裴三千娇躯一颤,赶紧开始了赶路。

  于是,夜色中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只见一个身材姣好的仙女模样的女子,带着一身白光,悠悠地直闯剑渊。

  一眼看去,她好似除了身上一件单薄的轻纱,什么防御类的法宝都没有穿戴。

  剑渊是名副其实的死地,南靠问仙群山。

  裴三千这一闯,使得山中不少不问世人都睁开了眼睛。

  有两人很勤快,喜欢到处跑,他们不约而同地来到了裴三千前冲的彼岸处等待,等待这第二个从北边下来的人。

  两人,一个束着红色发带手中握有两个滚珠,一个腰间挂着一个大葫芦红着鼻子。

  他们相视一眼之后,停在了一个端坐于地的男子身边。

  这个男子,身负一剑。

  按照问仙群山山主佟悠柔的说法,大地毁灭之前,会有三个人从这边过来。

  仅仅只有三个。

  前不久过来的那一个,很优秀。

  优秀得同时得到了好几个人的赞许。

  虽然那个人对他们不屑一顾,但是他们很欣赏他。

  好像是叫什么烟尽雨。

  名字是娘了点儿,性格很爷们儿,无妨。

  所以,这之后的每一个都值得他们认真对待。

  然而,在一道道剑气的毁灭之中,遥遥看到一个女子披着白色淡淡微光朝着他们龟速飞来时,他们表情变得有些异样。

  他们眯起了眼睛。

  “这算一个人,还是两个?”红色发带的男子问道。

  “一个。因果遮蔽。被遮蔽的那个人会短命。”端坐于地的男子豁然开口,将前情后由都交代了一遍。

  “哎,可惜了。要是两个的话,我们下一次就不用过来迎接了。”红鼻子老头狂饮一口美酒,咂了咂嘴。

  裴三千飞得很慢,至少在等待她们到来的三人眼里是这样。

  按照那三人的想法,这种速度要不是有人相助,早就被剑气砍成飞灰了。

  但是,裴三千觉得自己飞的挺努力了。

  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拼了命的加速,加速到了肌肉发疼,经脉胀痛。

  因为,她在一次次地剑气席卷的过程中,感觉到了疼痛。

  这种疼痛,就像是钝刀极速敲击的疼痛,还是先过滤于鸠浅的庇佑。

  那么硬抗这种疼痛的鸠浅,该是有多疼呢?

  裴三千不敢想象,但是鸠浅的反应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度过剑渊的过程中,一向喜欢调笑于她的鸠浅,居然在欢笑了一阵之后就开始一言不发。

  这不是鸠浅的性子,除非鸠浅正在面临十分困难的境况。

  裴三千极其自责,觉得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才害得鸠浅受此厄难。

  于是,她拼了命的加速,只求早点飞越这一片宽阔的看不到彼岸的剑气深渊。

  在裴三千即将达到速度极限的那一刻。

  鸠浅偷袭了她一下,迫使她猛地夹紧了双腿,身躯一颤,骤然减速。

  “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使坏?欺负我就这么让你快乐吗?我早点飞出去,你就不用这样死扛了。”

  裴三千只好放缓了一些速度,紧张地哭了出来,觉得鸠浅真是一个不知轻重缓急的人,带着哭腔说道。

  坏事什么时候做不行吗?

  裴三千又急又气。

  裴三千的紧张,鸠浅很受用。

  他真想对裴三千说一句:没错,欺负你就是这么快乐。

  但是,鸠浅并不是无脑使坏。

  先不说裴三千现在的速度很危险,再快意义也不大,大可不必再赶路。

  再者说他已经看到了对岸有人在等待着他们了。

  对岸的人是敌是友都分不清,鸠浅没有理由用最疲惫的姿态去面对他们。

  休息一会儿,才是王道。

  “停停吧,这里已经过了剑渊的一大半,剑气最强的地方已经熬过来了,现在这里的剑气强度已经变低,伤不到我们了。”

  “对岸有人在蹲我们。”

  鸠浅缓缓地说道,用力地欺负了裴三千几下。

  裴三千被一种感觉征服,蹲下了身子。

  她发誓,她此生再也不要穿鸠浅这件衣服。

  她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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