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确定没人跟着,才将虞解从天狗腹囊中放出来。
国师瘫躺在雪地上喘着粗气,汗水将身下的雪层打湿。虞解也慢慢从刚才的逃命中缓过来,但虞解满眼欣喜,“我知道了那个法阵是怎么运转的了。”
国师愤懑地扬了虞解一头雪,“你个臭小子为什么不早说?害的我跑了这么远。”
“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谁叫你跑起来那么认真。”
不过国师关于此事并没有深究,只见其一脸邪笑的从空间戒指中取出女装,美曰其名谨慎。
两人换好衣服后略作歇息,蹑着步子慢慢来到那片空地,刚才出去的镜月宫弟子并没有回来。
虞解向国师点了点头,然后来到空地正中心。只见虞解向虚空中一抓,显得十分费力的样子,但其手中什么东西也没有。
国师看得云里雾里,但虞解的样子并不像是开玩笑,国师催动法则之力抓住虞解手握的位置。
温热般的触感,竟是一根肉眼无法看见的丝状物品。
“好了好了,别把阵法打乱了。”
“你说这个看不见的东西就是所谓的阵法,”国师从未涉足过阵法这个领域,像个小孩子一样问东问西。
“我的远古通天藤感应出这个东西也是一种植物,只不过上面铭刻了空间咒符,才有了空间传送的功效。”
“直接进去就好了吧。”
虞解嗯了一声,看着国师进入另一个空间。轮到自己的时候,虞解犹豫了一下,然后默默地取下一截植物。
平常看虞定使用空间瞬移,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待虞解自己感受穿梭的时候,好像经历了一场幻梦,自己竟然也能够在两个空间进行传送。
只是迈步,虞解就出现在一个房间的走廊,从装饰上看,是个年级不大的女孩子的住所。
隔着窗户观察,另一边的世界和治虹雪山完全不一样,是一片楼台殿阁,但赫然入目的的远处的一方祭坛。
很长时间没人使用,祭坛内部有些落灰。但城内的镜月宫弟子路过时,无一不弯腰行礼,眼里满是虔诚。
“坏了,出事了,”虞解重重地拍了自己的脑袋,因为自己最后修改空间传送阵图,国师传送并没有问题,反而是他被传送到此处。
由于虞解拍头的动作发出声响,紧接着一处房间中传来窸窣的声音。虞解心咯噔了一下,盯着紧闭的房门目不转睛,其掌心也出现了远古通天藤。
这是镜月宫的地盘,自己擅自闯入要是被这里的人抓住。自己的下场绝对不比当年的国师好。
“吱,”房门被纤细的玲珑玉手推开,虞解神经紧绷,已经做好将此人打昏的准备。
突然房内探出一个小脑袋,和女装的虞解对视。
虞解呆了,那张脸虞解再熟悉不过来,正是脸上没有疤痕的国师的脸!!
少女呆了,这个是她在镜月宫从未见到过的人,虽然消瘦,但属于男人的骨架和其颈间的喉结彰告着这个人的身份。
“啊,”少女大声尖叫,虞解见状脸色直接大变,直接飞扑到少女身边。
虞解用自己的身体将其压倒在地,一只手顺势捂住她的嘴巴。还好这栋建筑除了少女并没有其他人,虞解长舒了一口气。
突然虞解意识到自己半个身子压在少女身上,鼻间嗅吸少女清新的体香,虞解有些尴尬,“你要是再敢发声,别怪我心狠手辣。”
只见少女将小脑袋舞的跟拨浪鼓一样,看向虞解的眼神也是满眼惊喜。
虞解试探的将手从少女的嘴边拿起,还好少女并没有尖叫。不过接踵而来的少女的一连串问题。
“你就是男人吗?”
“你是从外界来的吗?”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虞解被吵得脑袋都大了,但对少女的问题一个也没回答,凶神恶煞地对着少女提问,“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是濮芜甫啊,你也可以叫我芜芜。至于这里,是我母亲的房间。”
镜月宫的传送法阵,负责掌管其的一众弟子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传送过来的竟然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国师被一众女弟子盯着,尴尬的笑了笑。随后扭头就跑,开始了自己逃命生涯。
突然一道女音从天空上方传出,“带此人来见我。”
国师站在原地彻底放弃了,任由女弟子将自己捆绑,隔空传声这种手段哪怕是武侯境的虞皇也无法做到,要是此人想对自己出手,自己根本活不到现在。
国师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块黑布,辗转行走被女弟子带到一处房间。国师半跪在地,脸上的黑布被摘下,面前是一个握着杖刀的女人。
女人面容姣好,甚至脸上没有半点褶皱,唯一格格不入的是披散在腰间的白发。国师满脸不屑,面前这位就是所谓的镜月宫的宫主。一个活了几百岁的老女人。
国师讲给众人的故事只有一个朦胧的框架,哪怕是讲给虞解的故事也缺少最重要的结尾。国师看着面前的女人,想起来十几年前发生的事。
国师跟着两个镜月宫的女弟子来到关押媚尊的洞穴,只是一眼就中了媚术。按照剧情发展,丧失自我的国师会被媚尊榨干龙阳,然后助其脱困。
当时镜月宫宫主,也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正在闭关,没有第一时间得知消息。其大弟子来到关押媚尊的洞穴,看着国师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步步逼近媚尊。
大弟子咬了咬牙,迎上了国师。
之后镜月宫宫主强行破关来到了关押媚尊的洞穴。关押媚尊的禁制完好无损,但赤裸的两人已经陷入的沉睡。
按照镜月宫宫法,首先国师出现在治虹国该当死罪,更何况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除此以外,镜月宫弟子和男人厮混,应当逐出镜月宫。
宫主动了私心并没有逐出大弟子,但国师的死活跟其完全没有关系。于是国师被拖拽到了治虹国外的一处荒郊。
“这么多年了,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叫做濮白梦,能不能让我见她一面。”
“那你知道吗,正是因为你的原因让她和媚尊一样羁押在一处洞穴,暗无天日,生不如死。”
国师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