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魔神,一月期满龙王回归
“好强的人族!”
四周,旋风停止。黑无常惊讶望着云星河。
“怪不得阴兵阴将奈你不得,气血如此强大,乃阴物克星。”
云星河缓缓睁开眼睛,轻吐口气。
灵魂本就虚弱,这无常之风,竟直接攻击灵魂。
要不是他肉体与灵魂坚固,又有气血冲霄,不然难说。
怪不得无常号称勾魂使者。
光凭拘魂与无常阴风,天阶修行者在他们面前也没有招架之能,只能乖乖就擒。
况且他本身实力不弱,一根锁魂链,太狂暴了。
“你倒是不弱,竟连小黑都无法拿你。”
白无常也是一脸诧异,手持白缟棒飘过来。
“小白,和他非废什么嘴唇。”
白无常相对来说要比黑无常温和一点,身形也要瘦弱,没有那般狰狞,长相却很诡异,看起来有种惊悚。
“好,那便一起拿他!”
呼呼。
天空之中,再次出现剧烈狂风。
这一次狂风比之前更为暴烈,周围树木被风刮过后,光秃秃一片,像被腐蚀了般。
不过片刻只见,狂风路过之地,一片狼藉,山体如蛀,树木腐烂。
山野间转瞬变色,青山绿水,瞬间宛若鬼窟,山峰密密麻麻都是腐蚀的小洞。
哪有什么山清水秀,完全就是地狱一般。
飞砂走石间,天地苍茫一片,似已经不是人间,来到通往地狱的黄泉路,一片萧瑟。
“难不成是组合法术!”
云星河一眼便察觉不对劲,威能太强,远远不是一人施法时能比。
两人施法,惊人无比,明月暗淡,星空无色。
无常沙石,无常阴风。
仔细看来,那些腐蚀之物,全有密密麻麻的小洞。
可以肯定,绝对是配合法术。
“那便来吧,我可不怕!”
云星河气势慑人,法力凝聚,在其头顶之上,一片硕大乌云笼罩星空,遮星笼月!
了无生息,道道电光在云层闪烁,刺破黑夜,没有声音传来,却极其吓人。
“轰隆!”
“呼!”
狂风暴雨骤现,天空变色,雷电肆虐。
云星河也施展之前所得法术,呼风唤雨。
这可不是什么小法术,驱一片小云降雨。
是真正攻击法术,威势恐怖,携领骤风暴雨,贯冲而去,犹似天洪炸堤!
灵力碰撞,群山摇坠,四野崩塌。
天地精气被抽空,如潮水击面。
远远望去,那里极为恐怖,一面阴风咆哮,群鬼哭泣,犹如地魔蜮。
另一次,狂风骇浪,电光雷烁,乌云笼罩。
远处人们望到此种情景,一个个深感惊恐。
寒风乱飞,风卷云动,都在施展雷霆一击,云星河背后,大河奔腾,浩荡不息,难以撄锋。
此时云星河感觉灵魂一阵拉扯,威力远远超过之前,黑白无常又在施展拘魂。
“哼!”云星河有些动怒。
魂海泉台中,镇魂珠垂落霞云,圣光霓漫,将拘魂之术斩破。
一片光芒将小片天地照亮。
咆哮停止,异象不显。
环境发生大变样,四周小山都被打穿了,房那么大的巨石飞滚,被刮的纷乱。
积水层层,原本是平原丘地,此刻已经成为一汪湖泊。
“好难缠的对手!”
黑白无常气息有些不稳,因为拘魂之术被斩断,对他们也有影响。
“这小子怪异的很。”黑无常也不敢小瞧眼前此人。
这个修行者,绝对是他俩有史以来遇见过最不好对付的人之一。
明明境界不高,灵力强大滂湃的不像话,法术也异常恐怖。
“我们全力以赴,不能再留手,否则真要出岔子。”
另一边,云星河也不好受。
呼风唤雨果然不赖,但与无常组合法术无常沙石比较,还是有些差距。
一个针对肉体,一个针对灵魂,只是云星河法力之盛,肉身灵魂凝实,三神合一,故此才不曾有问题。
换任何一人前来,都要栽。
云星河手中出现一方大印,他也要动用法宝。
就在云星河唤出大印后,黑白无常的神色明显一变。
“引魂驱魂之流当走正规途径,沟通鬼魂,焚香燃诰。既有大隋气运之印,受天道认可,为朝廷正属,封疆之王,我等便不再为难。”
黑白无常的态度明显不再嚣张,反而好了不少:“告辞。”
说完,便在黑暗中退去。
来的诡异,走的跟诡异。
云星河有些惊悚,这无常可以随时随地出现吗?
他看了一眼手中大印,这是山河印,黑白无常是看到这方印后才退去。
想来这方大印,妙用甚广。
正规路径云星河自然知晓。
道家、茅山,佛家也好,每次沟通鬼神,都会焚香,写下诰书,并以三畜等仪式。
云星河算是知道,这次是吃了不了解文化的亏。
“不过说来,这黑白无常确实有些厉害。”
黑白无常显然也没有动用全力。
云星河也没有动用全力,甚至几百年修为还没用上。
若是叠加修为,黑白无常死不死他不知道,但肯定要输。
南台山许愿树累积成百上千年愿力,在其也不也灰飞烟灭。
不过总体来说,两人还是十分强劲。
“无常肯定强,他们是属于魔神。”云星河脑海中响起了声音,饕餮的声音。
云星河自然知晓魔神是什么。
饕餮就是魔神榜,榜单除它外,没有遇到过任何魔神了。
“你这家伙知道些啥。”
“无常并不是一两个人,而是对一群人的统称。”
饕餮继续道:“他们在大荒时期就已经存在,他们算是弱小,强大的无常可是通天彻地,往来诸界,连神的魂都能勾。”
“连神的魂都能勾!”
“他们天生便具备穿越结界的能力,强大的无常死后,会化成翳影枝,而携带翳影枝,能使鬼差前往六界勾魂。”
“地府这么强势?”云星河惊到了,权限惊人呐。
“当年无比辉煌,可惜,还是败落了。”
“你还知道啥。”
“哼,宝宝不告诉你,我这些话值一碗泡馍。”
“嘶,你这厮怎么老想着吃。”
一大把年纪,还自称宝宝,要点脸好吧。
“想吃泡馍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怎么吃?”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到时候我想吃的时候会与你沟通,你只要同意就行,我自有办法。”
云星河天明来到一个面摊,要了一碗肉面。
让饕餮吃掉看看。
饕餮与他神魂沟通,犹豫半天,云星河同意了。
有图鉴在,他不怕饕餮能翻起大浪。
云星河念了咒语,面慢慢不见了,连汤都喝光,甚至他还看到碗底的油沫子,像被什么慢慢舔没了。
看着那干净到发光的碗,云星河服了。
“我靠,你至于吗,连碗底都舔到这么干净!不如让你去酒楼洗盘子,省水,省皂荚,血赚呀!”
云星河心思动了起来,打算搞了酒楼,扔这家伙洗盘子,还省人工。
“哇,哇,这是我人生中吃到热汤,我要报答你。”
哐铛一声,云星河看到空荡荡的面碗里面有一根枝条。
枝条上面破破烂烂,到处发裂,像是随时要化作齑粉一般。
【翳影枝,破损枝木,无常死后留下的一种枝条,携带着能够任意穿梭三道六界,无视任何结界。】
云星河睁大了,这东西看起来有点厉害,无视任何结界!
“这东西可是宝贝呢,无常死后,一般都会放在无常殿,很少流露外界。”
“那你怎么有。”
“我当年吞了一头无常,身边就有几根这个枝条。不过我劝你不要乱用,虽然此物能够无视结界,但前提是你肉躯能够承受天地规则挤压,你无界令,又无无常特性,不然会直接身死。”
云星河有些惊悚,他还想试验一下,看看能不能去鬼界看看。
听到这话,想想还是算了。
“还有这枝条挺烂的,估计只能用几次了。”
“哦。”
云星河点点头,这饕餮还算老实。
不像那种老奸巨猾,阴险狡诈。
而且这饕餮活了这么多年,但看起来傻头傻脑,呆呆的,很好骗的样子啊。
云星河摸着嘴角,眼神乱飘,已经寻思能将这家伙发挥到最大利用价值。
把它拐卖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说不定还帮他数钱。
放出来,肯定是不可能,再说云星河也不知道咋将它放出来呀。
他还没见过进入了图鉴,还能活着的妖魔,稀奇极了。
鬼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境界,一时半会炼化不了它。
云星河继续骑马前行,白衣公子,白马,惹得姑娘们瞩目尖叫。
“哎,终究是你们得不到的男人。”云星河叹息摇头,他仿佛为姑娘们无法得到他而伤心。
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已经开始骚包起来。
云星河已经来到直隶范围,不远处便是京城。
云星河收起白马,随手买了匹枣红马。
慢悠悠前行,望着高耸城墙,巍峨壮观,气势万千,心中不由得感慨。
当云星河来到城门口时,便发现镇妖司诸校尉居然成排在那里。
为首是四大金刚,老远便看到云星河后大叫。
“哈哈,云校尉回来了,我就说吧,一月肯定回来,还升官,有没有不服!”
“嘿,奇了,能掐会算呀!”
镇妖司众校尉,乖乖掏钱,这可下了盘口。
“哟!你们怎么在这里,看起来还是特意来迎我?”云星河看到这群人也是很高兴:“许久不见,分外想念。”
“一开始便听到消息,说有身影像云校尉,本来就想来此看看。我寻思哪有这么快到,没曾想,还真是。”
“你有没有眼力劲,该叫云侯爷。”
“对对,现在可是侯爷了。”
“好了,不要起哄,咱们谁跟谁,在外面叫我侯爷,还无所谓,在京城我这个九等候,都喊侯爷不害臊。”
“哈哈,这是什么话,凭本事封的后,比那些继承祖宗的侯爷高贵太多。”
众人一番热闹。
“走走走,站在这城门口做啥,给别人看猴。”
“云仙楼安排!”
“今天我请客,托云校尉的福,嘿嘿。”
“当宰你。”
众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踏往云仙楼。
一排排人,拽里拽气,像是压抑很久,突然释放的嚣张感,还真是没人敢惹。
此时应有个抗音响的,来首乱世巨星。
没办法呀,镇妖司众校尉看到云星河回家,气势就起来了。
什么平时不敢带的大粗金链子,长生锁,大金佛坠,一个个都挂上了,袒胸露乳,拽里拽气,要的就是一个排面。
压抑太久了。
尤其是四大金刚,有我云哥在,我就敢重拳出击,没我云哥,我就畏畏缩缩。
诠释了什么叫做狗仗人势!
嘶,这个形容词感觉那里不对呀。
“哎哟,这不是云侯爷嘛!”
云仙楼小厮也是老龙套了,一看云星河,感动的稀里哗啦:“听说云侯爷建立大功勋,小的真心为你高兴呀。”
“月余未见,云侯爷更英俊了。”
“有赏。”
云星河和小厮也很熟了,重新看到熟人,有种难以言明的味道。
“谢谢侯爷,镇妖司的各位爷,请进。”
云星河抬头看着中间的参天银杏,繁华灿烂,旁边清泉泪泪,阁楼鎏金华美。
又看看周围乘歌载舞,姑娘作诗,书生意气,指点江山,景色各异,无比明媚。
如同街市一般,花灯遍布,灯虹酒灿,仙液玉酿,云秀霓裳。
给人一种璀璨盛世,惊艳人间的感觉。
京城就是京城,烟火楼简直没法比。
“哟,小雅长得挺标志了呀,吃了什么,有些……膨胀。”云星河朝她小脸摸了一把。
“哼,云侯爷这么久变坏了。”
她扭扭捏捏:“不要动手动脚。”
“啊?”
云星河发懵,好家伙,你这个要求好生无礼呀。
在云仙楼不就是要动手动脚,顺带动下枪…
“云侯爷可放过小雅吧,我可不想被灵月姐姐惦记上。”
“嘿。”
云星河望着跑掉的姑娘有些发懵。
“这云仙楼的姑娘这么谱大?”秦安保发愣。
李西瓜赚了钱后,十分狂妄:“来,把你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给爷都请来。”
一群人个个张口都要漂亮姑娘,要最好的酒。
“哪来的土包子。”
一旁有个俊公子,听到他们高喊最漂亮的姑娘,最好的灵酒,眼神鄙视,像是看傻子一样:“真以为云仙楼是玄武巷的小勾栏。”
“嘿,我们喊我们的,有你什么事情,又没妨碍到你。”
镇妖司校尉们不开心了,云仙楼你家开的。
“妨碍自然是没有妨碍到我,只是我听到这种声音,会忍不住想嘲讽。”
“怎么,看不起吗?”
李西瓜走上前。
“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们一声,来云仙楼不要一口一个什么最贵的酒,最漂亮的姑娘,会让人鄙夷。”
“你要教我怎么做事?”
云星河古怪的看着他。
这种人其实也很常见。
类似于前世在西餐厅吃牛排,有人说拿双筷子,他就开始觉得对方很喽。
再或者一位姑娘精心打扮,去某个高档餐厅打卡,她对人家穿背心裤衩的那人指指点点,说不该穿背心进来,很土,影响她进食食欲。
但其实,只要人家没有妨碍到你。
甭管怎么穿什么,用什么吃饭,都是人家的自由。
殊不知你心中高贵无比,需要盛装出席的神圣之地,可在对方眼中,只不过是个随意下楼吃饭的地方。
内心真正富足的人,从不炫耀拥有的一切。
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自以为是,或许这便是所谓上层人士的优越感?
“你知道请最漂亮的姑娘出来需要什么吗?可不仅仅是银子便能满足,最好的灵酿,云仙楼一月才三杯,你觉得以自己的这种身份有资格饮下?”
云星河淡淡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
“不要用你的眼光,来衡量我的世界。”
说完后,和镇妖司等人缓缓离开。
“呵,小子还挺狂。”俊秀公子像是听到世上最可笑的东西。
“高少爷,怎么好好吵起来了。”
一人走了过来,一身配饰,一看就不是普通家族。
“这不,遇到些土包子。”
那人看了云星河一眼:“哎呀,和这群低等人有什么好较劲的。走,咱去那边看看。最近几日那个什么云侯爷要回来了,老爷子让我们收敛点。”
“哪个云侯爷?”
“不是吧,你不知道,就那个在武东郡闹翻天的那位。”
“哦,我回来的路上听说了,盛世封侯。”
“啧,他听到老头子他们开会议,这次封侯名副其实,武东郡几千多万人口,愣是给救下来了,崇拜佩服不已。”
“具体什么情况?
“据说是一株树,与湜河龙王斗法,水涨一尺,城升一丈,武东郡硬生生拔高百丈,龙王带着水族傻眼。”
“开玩笑吧,托着城池?这要多少法力?得什么境界?”
“这哪儿知道,我也没亲眼见过,反正消息是这么传。”
“呵,保准不是什么夸大战果,真实战绩也就那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不太可能,或许有些谣传,但具体战绩应该不是假的。”
“管他那么多干嘛。”
“你先过去吧。”
“那好,高少爷你可要过来,半年没回京,可要给你接风洗尘。”
高芝元独自一人饮酒,看着那群家伙吃东西一个个没有礼节,双手粗鲁撕扯,打心底的鄙视。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下等官差,居然这么没素质。
饮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时,突然眼眸睁大,他看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灵月花魁居然和那人那般亲密。还给他为葡萄,那个下贱东西,居然还摸灵月花魁的嫩手。
“卧,卧,卧!”家庭良好的素养,使得他那句到口的亲切问候,始终骂不出来。
不过看到花魁和那人都快贴在一起,不分彼此时,内心火一下子就起来。
血液蹭蹭蹭就上头了,火气直冲云霄。
即便他远离京城,他对花魁的了解可不少。
他看过灵月花魁的画卷灵影,当即被迷的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前段时间他一兄弟,重金砸下去,可是连脸都没有见到灵月花魁的脸。
甚至冷漠无比,宛若冰山,高不可攀。
当时他兄弟出京上任,路过他那里,和他说过此时,一阵绝望。
“下贱的土包子,你用什么妖法蛊惑了花魁!”
高芝元直接丧失理智,冲了过去,指着云星河破口大骂:“低贱的下等人,你到底使用了把戏!”
“干什么,干什么!”
镇妖司诸校尉,以及四大金刚直接拦住他。
秦安保实在没搞明白:“小子,你到底想做什么,一开始你就冷嘲热讽,我们没理会,现在又来找茬,什么意思!”
他们自认为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时,这家伙怎么不放过他们呢。
“什么意思,都给我滚。”
指着云星河大骂:“尤其是你,给我滚出去,你们这些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收起你们肮脏的把戏。”
“灵月花魁,不要被他们蒙蔽。”
他直接朝灵月那边冲去。
“做什么,来劲了!”
镇妖司众人直接把他摁了:“哪来的发疯小子,看起来人模人样,但脑子有问题。”
“放肆,把高兄放了!”
一开始与高芝元站在一起的人过来。
“贾兄,这群人使用妖法,把他们抓起来。”
“什么,这还了得。来人,把这群人抓起来送往刑部。”贾恺槊对自己的兄弟没有丝毫怀疑,直接大叫,一群人蹬蹬过来,看气势与眼神,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彭!”
此时,一道烟花在云仙楼上空炸起,五彩斑斓,光晕流转。
一声轰响,震动八方。
镇妖司校尉们抬头一望,啥也没说,抽刀集合,迅速汇聚,朝云仙楼奔去。
“哟,消停了一个月,又开始鸡飞狗跳了?”大街上大妈亲切问候。
“打雷下雨咯,准备收衣服拉!”
云仙楼姑娘们一看到响炮仗了,十分熟练地退至众人身后。
有些人已经开始拱手告辞,这场子又摊上事儿了。
“唷,烟花又起了,有戏看咯。”
时常混迹云仙楼的小伙子们,轻车熟路走向高处,一脸笑眯眯,并要了块西瓜,一块不够再来一块。
“咳咳,通知公关司过来人,准备洗地。”
镇妖司众人回头看向一人。
小王手拿符箭,眼神特别无辜:“手抖了。”
“打炮仗也是个技术活,赏,得赏。”
赏,得赏。
很快,镇妖司来人,将这群人给制服。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高芝元与镇妖司众人动手。
“啪!”
高芝元懵了,他被打了。他居然被打了,而且是在京城被打了!
“丢出去。”
“是。”
“你们放肆,我可是礼部侍郎之子!”
“礼部侍郎有你这么儿子还真够丢脸的。”
“真是晦气,出来接风洗尘,居然遇到这种疯子。”李西瓜简直有种哔了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