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的应该是龙虎赌场。”冷若溪道。
“赌场是偷蒙拐骗众人,害人倾家荡产的地方,林姑娘去那里干什么。”寒下沙问道。
“哎……表妹的父亲是个赌徒,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估计又是赌输欠债,让人给扣了起来,等着表妹拿钱赎人吧!这都记不清楚是第几次啦!”冷若溪叹气道。
“这龙虎赌场是殷通开的吗?”寒下沙问道。
“不是,龙虎赌场是青龙帮开的。”冷若溪答道。
龙城的所有赌场有三股势力掌握着。其一就是殷通,其二青龙帮,还有一股势力就是天魔帮。
“冷姑娘,我去找林姑娘,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你自己小心点。”
“知道了,快去吧!”
寒下沙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药铺,朝龙虎赌场方向直奔而去。
赌场门口,一中年人正在抢林紫然的银两。
“怎么就这么点银两啊?”中年人满脸不满的表情,手里拿着一钱袋,对着林紫然吼道着。
“就只有这么多。”林紫然低声细语应道着,眼睛含着泪花。
“我可不管你,快去给我弄五十两银子,明天就要。”中年人毫不客气的说道着。
“我哪有那么多银两啊!”林紫然惊道。
“这我可管不了,没有你就去借。”
“借借借,你不赌不行吗?”
“哎呀,你个臭丫头,还敢顶嘴。”
中年人一巴掌打在了林紫然脸上。
正好这个时候,寒下沙赶了过来,看见中年人出手打林紫然。
寒下沙一个箭步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踢在中年人腹部。
寒下沙这一脚用力不轻,只看见中年人直接飞了出去,整个人横撞在墙上,头上渗出鲜血。
“林姑娘,你没事吧!”寒下沙问道。
林紫然没有回答寒下沙,直接向中年人跑了过去。
“父亲,你没事吧!”
父亲?寒下沙顿时傻眼了,他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在耍流氓,没想到这个被自己一脚踢飞的人,竟然是林紫然的父亲。
“没事!你看我像没事的吗?还不快带我去看大夫。”中年人爬了起来,手掌捂住伤口,偷偷的瞄了寒下沙几眼,埋怨道。
林紫然急忙的带着父亲去了附近的医馆,寒下沙也跟随而去。
大夫正在给林紫然的父亲包扎伤口。
“林姑娘,这个是你父亲?”
“嗯”
“那他为什么要打你?”
林紫然低头不答。
寒下沙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冲动了,林紫然是不是在责怪自己。
林紫然见大夫已经为父亲包扎好了,急问道:“大夫,我父亲没事吧!”
“幸好没什么大事,回去多休息几天吧!”大夫道。
“父亲,大夫说了,没什么大事,多休息休息就好啦!”
“死丫头,你说的倒是轻巧,多休息休息,哪来的钱吃饭啊!哎呀……疼死我了。”
“林……叔,刚才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所以下手重了点,实在不好意思。”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我?”
“我……是林姑娘的……”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看样子你俩关系不错,现在我被你打伤了,不能干活,没钱吃饭,你得赔钱。”
“那得赔……多少?”寒下沙问道。
“二百两银子,我要现银。”
“行,就二百两。”
林紫然的父亲见寒下沙如此爽快答应了,心里后悔啊,早知道应该多要一点。
“什么?二百两。父亲,寒大哥哪有那么多银子给你啊。”
“死丫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这是他自己答应的,我还后悔没多要点呢!叫的这么亲切,你是不是他的人啦。”
“父亲,你乱说什么。”林紫然满脸通红,低头道。
“小子,我告诉你啊,这丫头的母亲在生她时,因难产失血过多而不幸去世。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丫头养大,即当爹来又当娘,我容易吗我……现在就这么给你拐走了,往后我怎么办啊!你得再给三百两银子,一共五百两,不然你不能带走丫头。”
林紫然的父亲名叫林豪,确实如他所说,林紫然从小是他带大的,实在是不容易。
可是,近一年来,林豪性情大变,整天不是喝酒就是赌博。
“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
“臭丫头,养你这么大,现如今只是要几百两银子,不行吗?”
“你这是在卖女儿吗?”寒下沙怒道。
“你小子少给我装模作样,干脆点,给还是不给。”林豪摸着脑袋道。
“行行行,五百两就五百两,你确定要现银吗?”
“当然。”
“那你等等,我这就去取。”
“你这小子不会趁机逃跑吧!”
寒下沙懒得答话了,飞快的到了附近的钱莊取了五百两银子。幸好有之前在司徒玥那里拿走的一千两银票,不然今天这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看来以后得想办法弄些银子,这没银子还是万万不能的。
寒下沙拿着一布袋的银子回到了医馆。
“五百两银子在这,以后你再不能找林姑娘麻烦了。”寒下沙把银子丢在林豪身边,怒道着。
“你小子凶什么凶,走走走,你们俩个都快走吧,有了银子我还找你们干嘛。”林豪看着满袋子的银子,都忘记了头上有伤了,这银子就是神丹妙药,头上的伤口一点都不疼了。
“林姑娘,我们回去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得跟大家商量一下,不要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
林紫然没有答话,心灰意冷的跟着寒下沙回到了冷家药铺。
一路上林紫然沉默不语,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之前的父亲是多么的和蔼,用他的双手遮挡苦和难,只为了女儿的平平安安。
回到药铺后,林紫然躲进了房间,把房门关了起来,这时候,她只想一个人大哭一场。
“寒公子,小丫头,她怎么了?”冷若溪问道。
寒下沙把刚才的事情对冷若溪说了一遍。
“这样也好,那就让她一个人静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