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诗饱含热泪,泪眼汪汪地样子让柳夕看的有些心疼。
下一刻,她的满腔担惊受怕终于有的放矢,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柳夕刚欲爬出木桶,没成想,眼前泪眼婆娑的凄美女子竟娇躯一跃,钻进了他的怀中。
水花四溅,一阵温凉的触感贴着柳夕的胸膛,令他心神悸动。
他看不到怀中的人儿是何表情,但从她悲怆哀怨的抽泣声中,柳夕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她此刻悲楚凄婉的心境。
少年轻抚怀中因过度悲伤后怕而颤动不止的可怜人儿,但越是安慰这样她哭得越是凶猛。
“你......你那个样子,我差点以为你......死了......呜呜呜......”
“怎么会?”
柳夕捏起她的下颌,带着一股痞笑。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自问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是不会轻易死去的。”
说着,他低头凑近了杜若诗的脸颊,亲了亲她满含热泪的美眸,以及有些粉红的琼鼻。但最后,终究还是要贴上她鲜嫩欲滴的唇瓣。
果然,周遭的空气在下一刻瞬间凝固。
充满着侵略的雄性气息,在这一刻瞬间扩散至身下这一娇媚女子的身体之中。
柳夕的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杜若诗给撕裂掉一样。
很快,一点腥甜的气味自两人口中弥漫开来,夹杂着粘稠的唾液,一同送至柳夕口中。
这种甜腻柔滑的感觉,令他回味无穷的同时,又想要继续去索取。
他含住杜若诗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噬咬着、吮吸着。
很快,后者呜咽的喘息声萦绕在柳夕耳畔,让这位饥渴难耐的少年心头一阵大乱。
渐渐地,他不再只单单迷恋着舌头交汇的那种快感,而是将这种难以抑制的感受向更深层次去传递着。
杜若诗一察觉到自己的胸脯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给覆盖住之后,当下便从嗓子眼里轻声发出几道微弱的喘息声。
自己胸前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感受,让她心神慌乱。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柳夕的手掌攀上自己两团肉球的时候,她身体上总会适时地出现一系列反应。
杜若诗觉得自己是着了魔,甚至认为自己开始迷恋柳夕对自己所做出的轻佻之事。
当她察觉到自己这般“邪恶”的想法之后,一时间羞愤难当。
渐渐地,她对于亲近的欲望丝毫不比柳夕弱这一现状,被后者发现之后,又是一阵蹂躏。
随着杜若诗的两团软玉被他肆意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偏偏好死不死的,前者却清楚地听见了耳边传来地一声满足的叹息。
滚烫的气息洋洋洒洒地喷在少女小巧玲珑的耳朵里,柳夕轻勾唇齿,咬住了那粉嫩的小耳垂。下一刻,便听见了身下之人的一声娇呼。
手心出处那般美妙的触感令人不愿挪开。
温润如同羊脂玉,柔软胜似塞上棉。
玉峰之雄伟磅礴,即便两只手掌张到极致,也无法将其尽数包裹住,只能揉捏其中心“黄金地带”。
更美妙的是,随着木桶中的水将衣物打湿之后,杜若诗的衣物紧紧地贴在温香软玉上面。
隔着丝绸布料,那种湿润的感觉更为其增添了几分紧实感与丰富的质感。
柳夕望着身下娇巧的可人儿那般媚眼如丝的动人妩媚的模样,以及贪婪地嗅着从其身上所散发出的气若幽兰的处子体香。渐渐地,他开始不再满足于这不尽全数的触感。
就在杜若诗柔媚地轻喘缓吟之际,柳夕将一只手掌毫无预料地探进了她的衣物之中。
杜若诗惊慌羞怯地骤然睁大了眼眸,柳夕也颇感惊奇地大张了嘴巴。
二人对视之间,后者依旧没有松开手中抓住的肉腻顺滑,反而在起承转合间轻拢慢捻。
柳夕好像有所感悟。
男人对这一方面好像有与生俱来的掌控力跟操纵力,只不过差别便在于有的人能够有所收敛,有的人却肆无忌惮地释放出自己的本性。
而柳夕,毫无意外地属于后一者,只不过他却有着自己的原则。
对于心爱的人,他会毫不掩饰自己的热爱与情意;而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纵使对方付出再多,他恐怕也会无动于衷,
“夕,不要......”
看到杜若诗这般脸烧得通红,仿佛能挤的出水来的羞怯模样,柳夕彻底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宛如一头饿虎,扑向了那可爱的小白兔。
......
杜若诗实在是没有想到,原本是太过于担心柳夕以至于控制不住自己而扑到了水桶里。没成想,却为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提供了欺负自己的机会。
不过好在柳夕对于这男女之事,分寸向来是把握的极好。进一步游刃有余,退一步又不会越界。
杜若诗既欣慰的同时,又感到稍稍的失落。她无时无刻不在寻思着,自己究竟何时才能够真正的成为他的女人?
此时此刻,他二人围坐在炉火旁。
这期间,杜若诗在烘烤着她的衣服。
“喂,转过去!”
“哦哦哦!”
柳夕赶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转过身去背对着身后的美丽女子。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隔着那层浅色的裹胸丝绸,他依旧能够看到布料之下所深藏着的“波涛汹涌”。
柳夕的手掌在空气中张开复又收拢,仿佛刚才的美妙触觉现在依旧驻存在自己的手心处。
“所以说你刚才是在修炼《玉清经》?”
柳夕缓缓转过身来。
真的,无论多少次,他总能被眼前的这个美艳到不可方物的女子给震撼到。
尤其是她身上那种与其他女子不尽相同的清冷,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英爽之气,让人着迷至无法自拔的同时,又品尝到了他人所无法体会到的“征服”的快感。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见别人修炼这部功法也没你这么可怕啊,果然不愧为‘万载难出’的空象根,天赋当真可怕啊!
怎么,你最后加入玉清殿了?”
柳夕眉毛一挑,眼皮微抬,言语之中多惬意悠闲。
“当然没有,只不过是跟呼延殿主借来练练。”
“咦?”
杜若诗眉头一凝,随后笑意盈盈地说道:
“既然如此,不如将你的修炼成果展示给我看一下吧。我也想知道,能把自己差点练死的功法,究竟有多厉害......”
闻听此言,柳夕讪讪一笑。
他自然听出了那话中的含义,当下却难得尴尬。
不消多等,杜若诗一脚踏出,踩着箭步旋然而至。
瞧着她掌心光芒大盛,柳夕眉头紧蹙,脚步也随之一沉。
虽然初修《玉清经》,有很多地方尚有不通之处,但若是通过实战来亲身尝试这其中玄妙,对此功法的感悟难免不会更上一层楼。
柳夕屏气凝神,按照书中所演,先是在自己的手臂处赋予一道光华绕筋骨,随即覆盖在整条胳膊上。
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阵阵沉重之感,他对准了杜若诗的掌心就是一拳。
一声闷响伴随着迎面掀来的气浪,将二人瞬间逼退数米远。
两人目露惊诧之色,或许他们都未曾预料到眼前这一幕的发生。
“你的玉清术,竟然可以硬撼我全力施展太清术所释放出的灵力?!”
“我也没有想到,自己这初修的功法,竟然会与你修炼多年的太清术分庭抗礼。”
能将玉清术施展到这般地步,足以体现出其肉身之力的强大之处。这一点,他二人心中都已明了。
“能与我这一掌相对轰,起码也要将《玉清经》炼至大乘方可。
你这还没到凝象期,便已显露如此神威,看样子你的身体还是适合走炼体这一道的。”
如此,杜若诗方能明白。
先前她推开房门,观柳夕面如死灰复燃生命力尽数溃散,并没有不是原因的。
破而后立,这是炼体一道中所不可或缺的修炼法门。
也许正是因为柳夕对于炼体之术的适应性很强,所以炼体的痛苦,以及效果,也要比常人更强一些。
“再来一次吧。”
柳夕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能够让不远处的杜若诗听到。
后者点了点头,右拳聚集起一束明亮而又极具威胁力的灵力源流。
显而易见,这正是通过“太清术”所施展之后所增强灵力强度的表现。
柳夕抿了抿嘴唇,心头顿生复杂之意。
毕竟杜若诗是凝象期境界的强者,随便拍出一掌便能够把自己给拍飞。
而今她却自降身格,仅仅使用功法而不全然凭借灵力来帮助自己尽快掌握“玉清术”。
这不禁令柳夕颇为动容,随后便他的目光便坚定了起来。
从其脚下升起一阵气旋,由其脚底,逐渐攀升至全身何处。
后人发,先人至。
柳夕处于此刻这般状态依旧在等待着杜若诗先行出手。
“轰!!!”
一道震破耳膜的撞击声想起,身在其中的柳夕与杜若诗虽然被这灵力残流与余波所殃及,但终究还是没有事情。
“方才这波攻击,你展现出来的《玉清经》其中的玉清术,肉身强度可以说达到了此功法的极致。
怎么说,你这部功法刚开始修炼便达到了圆满之境,全算得上是极为不易了!”
“可是......”
柳夕突然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
“我还有其他两部功法,便麻烦杜师姐帮我看一下啦!”
杜若诗微微颔首,眼眸之间一阵平淡。
“这倒是无妨。那么,你要学的功法是什么呢?”
话音未落,柳夕便从储物袋中掏出另外两部三清殿镇殿功法。
“这......”
杜若诗瞬间呆滞在了地上,满脸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