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可有受伤?”雪行舟迎上来问道。
“我们没事宫主,都解决了。”温瓷回道。
雪行舟终是松了一口气,众人坐下,温瓷给讲述了在临渊宫上她做的决定。
没想到雪行舟竟然认可她这个做法,本以为他心里怨恨,却对不会让那些人苟活于世呢。
“无论如何,无忧和倾城的仇总算是报了。”花意浓道。
“日后你们怎么打算?”乐清浅问道。
“自然回临渊宫。”雪行舟道。
“我这是非小筑自由快活,我可不想去掺和那些仙门的事。”花意浓道。
“瓷儿,你作何打算?”雪行舟表情凝重道。
“我...”温瓷犹豫着,她也不知道她该何去何从。
路知握住温瓷的手,面向雪行舟,“宫主,您于瓷儿便如生父,瓷儿也是百般敬重您,所以我想征得您的同意,让瓷儿跟我回听雪山庄。”
“跟你回去?”雪行舟冷笑一声,道:“你那顽固的爹娘能善待瓷儿!?”
“您的顾虑我知道,我这次带瓷儿回去是有件事情要解决,带说明之后我自会带着瓷儿离开,她想去哪我们便去哪。”路知认真的看向温瓷。
温瓷知道路知说的是什么事,她也愿意尊重路知的选择,便起身跪在了雪行舟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雪行舟惊讶的站起身道。
“宫主,养育之恩没齿难忘,日后瓷儿一定会带您如亲生父亲照顾您,但是请您让我为自己做一次决定可以吗?从小到大瓷儿从未求过您,今日瓷儿求您,我自己的选择,无论什么结果我都会自己承担。”
“快起来。”花意浓扶起温瓷,瞥了眼雪行舟,“他就是死鸭子嘴硬,你去就行,要是他们敢欺负你我一定去教训他们。”
“谢谢花娘。”
“母亲,我想同路兄他们一起去。”白祁起身请示道。
“去吧,一定要好生言语,处理妥当。”乐清浅看了眼花骨,自己养大的儿子在想什么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况且她看着花骨也喜欢的紧。
“是。”
“那便留下来吃顿饭再启程吧,我们也许久未见了。”沈畔见都谈妥了才站起来说话。
“好,有好酒吗?”路知揽着沈畔的肩膀道。
“要多少有多少。”
“那就不醉不归!”路知拍拍沈畔的肩膀道。
“好,诸位自便,我去吩咐一下。”
“好。”
“漂亮姑娘,我们好久不见了,走,我们找个地方叙叙旧。”云舞兴奋的拉着温瓷的胳膊道。
“好。”
“小可爱,走,一起。”走到花骨身边捏了捏花骨的脸,拉着花骨就往外走。
“哎呀,别捏我脸,我又不是小孩子。”花骨捂着自己的脸跟着往外走。
“你在我面前就是小孩子啊,你知道我多少岁了吗?”云舞不服气的就要捏花骨的脸。
“哎呀~”
“别跑啊,等等我。”
看着跑开的三个妙龄女子,花意浓感叹着:“年轻真好啊!”
“你也没多老啊。”乐清浅道。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哈哈大笑,突然看见面前的白祁和路知,乐清浅垮着脸道:“你们还在这干什么?赶紧去帮帮沈家主,站在这里碍眼。”
“唉。”路知和白祁灰头土脸的快步走出房间。
“还有你,我们女人间谈话你杵着干什么?”花意浓瞪着坐着稳如泰山的雪行舟道。
“有这功夫还不去把丢掉的修为练回来,整天觉得自己多厉害是的。”乐清浅附和道。
“你们...”雪行舟想反驳,发现根本反驳不了,就算反驳了也会被更激烈的损人话语反击,于是放弃了反驳,挥了挥袖子离开房间,
等雪行舟离开房间,俩人有开始笑着手舞足蹈的高谈阔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