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船试过之后,齐白这才收回望过去的视线转而再次看向徐仙侠,他在下山这些天以来听过那说书先生说书也看过一些书籍,让的他好最觉好奇的事便是不知为何,无论是书上还是说书先生说讲述的,那些剑仙似乎都与蛟龙过不去,准确来说是与真龙之输过不过。就好似每位剑仙不杀几条蛟龙就没脸说自己是剑仙一样,这些事齐白曾经问过徐仙侠,毕竟徐仙侠见识还是要比他多得多,可是徐仙侠当初在听闻齐白这问题时也是一头雾水,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才从憋出来句“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帅吗?”齐白当时没忍住没好气的赏了徐仙侠一个“滚”字,心里暗骂:“谁那么缺心眼就就为了耍帅有事没事跑去杀蛟龙玩呀?那都不是缺心眼了,那根本就是没心眼好吗!”不过没一会当时的齐白就又细想了想,认真看了看了徐仙侠点了点头,“眼前这位估以后摸着就是那缺心眼的玩意了。”
想到这齐白不由轻笑摇头,管他是何原因,一袭青衫或是白衣亦或者是玄袍,仗剑斩杀蛟龙那场景想想确实很帅气呀!至于斩龙什么的就不去想了,据说如今整座长青天下十三洲都没有一条真龙了,至于为何嘛,那就要问一问那些剑仙们了。
一旁徐仙侠看到齐白盯着他莫名就笑了起来心底有些发毛心里向着,“齐白这货那眼神还有脸上那笑容怎么看起来有点是像是再看看傻子,不对不对,应该是错觉。”随即他稍微向旁边走了几步,当他停下的时候看到身边那裹的和粽子一样的赵扶摇,顿时面带嫌弃的又换了一个方向,谁又能知道齐白在一个多月前还是半个楞头青呢,至于只是半个这一说是应为齐白当时也不是太傻。徐仙侠这古怪一幕看的齐白与赵扶摇两个是面面相觑,同时齐白还在赵扶摇的眼中看到了些许的委屈?应该是吧?
齐白在赵扶摇的一番劝说下最终还是走回船舱他们那间房里,他们一行离着他们要下船的地放约莫着还有半日的时辰,在那时楼船会在一处渡口暂时停靠他们也会在那下船,而楼船在此等候下船与上船之人皆完毕之后便会再次启航去往下处渡口,原本齐白是不打算回房里的,但是耐不住赵扶摇在一旁一直嘀咕着劝说这才无奈回房。
而赵扶摇呢则也是被船甲板上那些收回视线的人看的不自在了。其实这都是他的错觉,那些乘客也就是在最初一直打量着他,在后面都从那崖壁刻字上收回视线后便没什么人关注他了。而他那妹妹赵扶摇也是看到了,一直都在看着江面,压根就没往这边撇一眼,但他就是觉得有点心虚,就怕被认出来。这赵扶摇家也是比较奇怪的。在赵扶摇所继承原主人的一些记忆里,别家都是重男轻女,到他们家这就是重女轻男,似乎还就是要展现自家的不同一般,在他继承的这份记忆里,父母对他不算好也不算坏,主要就是他这妹妹。在赵扶摇以旁观者的视角来看,基本就是把原主任当下人使唤,主要这还是家里有下人的情况下,而他父母对此也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是不好不坏了。他穿越来到这身上虽然多有反抗却也没有太大作用,赵扶摇倒也不是怕这妹妹,而是他毕竟是穿越过来本就占用人家身体,要是还对其家人不好他实在是过意不去,所以他就之能跑出来了,刚好可以去寻寻仙道,也算是断了他与这家人的缘分,因此他才不希望被其妹妹看到,可没曾想人家根本就没想过要找他,就跟没事人一样搁那游山玩水,不过也正好让他少了些愧疚与负担,在他以前看过的小说里修行之人不就是无牵无挂,一人大道独行的嘛。
齐白一行人走进房间里,刚一进门赵扶摇就连忙把裹在脸上的那些衣物给拿了下来,“不行了不行了,太热了,要死人了。”只见他的脸上满是汗水,这全是给闷的呀也真的难为这赵扶摇了。
徐仙侠听到赵扶摇的话看了看赵扶摇的样子没好气道:“你这叫自作孽知道不,都说叫你在房里带着就好了,出去凑什么热闹。”说完也不在搭理赵扶摇自顾自给自己到了杯茶水一口喝完便走到床边,身体就这么直直向着床上倒去。
听见徐仙侠的话赵扶摇笑容讪讪,似乎是知道自己理亏便也没有去反驳,而是走到茶座边坐下随着齐白二人问了一个问题;“你们两个说我要是真的成为修行之人有没有可能成为剑修呀?”他在甲板上听闻了一些那剑仙的事,显然也是起了兴趣
齐白看着眼前的赵扶摇犹豫一下道:“应该是不能的。”
躺在船上的徐仙侠也是一样的回答
赵扶摇不解,他不知道为什么齐白两个人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见赵扶摇那不解的神情齐白解释道:“我也不知该如何跟你说,硬要说的话便是凭感觉感觉,自我修行第一天开始起我便知道我能成为剑修,而这感觉对别人似乎一样有用,我能隐隐感觉到你不是剑修那块料,就算是修行也成为不了剑修。”
一旁躺在床上的徐仙侠点点头便是他有这样的感觉,就好像这是剑修与剑修之间的独特感应。
听玩赵扶摇觉得有些无奈,他这还没开始修行呢,就已经开始感觉前途渺茫了。
齐白见他这模样笑了笑说道:“放宽心,修行又不一定就要成为剑修,剑修所说是能打了点,杀力是要高了点,出剑的时候是帅了点,可别的也不差呀。”说道最后齐白身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因为他看见对面赵扶摇的脸慢慢的就黑了下去。
赵扶摇听完没好气道:“滚滚滚,滚一边去,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一边说剑修多好多好,一边还叫我放宽心,听完你的话我心里更不平衡了,你故意的吧你。”
“咳咳咳,怎么会,你误会我了,我这么淳朴一人怎么会这样呢。”齐白干咳几声
赵扶摇觉得齐白一定是对“淳朴”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要不然觉说不出这两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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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处看去,能看到这是一座巨大城墙,城墙两端似是无尽向外延申根本望不到尽头,从城头向下看去,就算是一位洞府境在没有城头之上的阵法加持之下也只能看到城墙地下那一片土黄之色,那是地面的颜色,除此之外便是什么也看不清,根本不能分清下面有什么。一个人站在成墙脚根大小犹如蝼蚁。
有两位女子此时正在城头,脸色发白身上血迹斑斑,她们刚从那城外厮杀回来,说是城外其实也就是离城墙脚下没多远,凭她们的境界修为也只能在离着城墙那么一点远的地方,与那些妖族那些闯入此地的漏网之鱼厮杀,要是再远一点二人碰到的可就不会只是一些境界低微灵智也不高的的妖族,说白了这些妖族其实就是炮灰,被那些大妖招来用命填路的。
“姐,你没事吧?”其中一位女子看着另一位女子腹部那流血不止的伤口带着这哭腔的问道,“都怪我太没用了,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这样。”
那受伤女子脸色苍白听见这话忍着疼痛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傻丫头,我没事,反倒是这次受益不小,等伤好了应该便能进入凝练金丹结成金丹刻了。倒是湘婉你,以后切莫贪玩了要好生修行,不然下次我可没这好的运气还能救得了你。”
“嗯嗯,知道了,我会好好努力修行的下次不会再拖后退了。”被称作湘婉的女子听见这话连连点头。
这两位女子正是当年被那虞卿清救走的齐清与李湘婉。先前在城墙下战场上齐清白了为救李湘婉而被一位在暗中伺机而动的妖族一下集中腹部受伤不得不带着李湘婉返回城头。
齐清听得李湘婉的话又见他那如小鸡啄米一般的样子脸上略显无奈,“你与我同时被师傅收入门下,如今我都快成金丹了你还是在洞府境里,师傅带我们来这是为了让我们与妖族厮杀砥砺自己的修行。”说这些话的时候齐清还语气温但是语气却是说渐渐严厉起来,“等我跻身金丹以后就得去离城墙更远处杀妖了,到时候我不在旁边你一定要好生照顾自莫要因为大意丢了性命。”
听到齐清这番话李湘婉吐了吐舌头,“姐你先别说话了,我带你去养伤,不然你这样真的不会痛吗?”
齐清:“......”
在她们身后的城墙之下,此时能看到的可不是什么黄土,而是一片黑压压密密麻麻的黑点在不断的向着这城头冲来,但却被一道道神通术法或是剑光剑气碾过,只有一些妖族能够靠近城墙,而在更远处则有一道道身影在不断碰撞,那些身影中有剑光四散,有雷法涌动,各种神通法决四现。而在更远处,掀起了漫天的黄沙,而在那黄沙之中似乎有着巨大身形藏在其中,从中透出一道目光冷冷向着城头望来,对那些如潮水一般涌向城墙的那些低阶妖族的生死毫不在乎。而在城头这边则是由一位身着青色道袍的老道士,其头上一块方形巾料包于发髻之上其上有云头团再由两根长长剑头飘带系上。老道士迎向那冰冷眼神面带微笑轻语一句“福生无量天尊”。
楼船缓缓在渡口边靠岸停泊,齐白三人从楼船上缓缓走下,齐白与徐仙侠倒是没什么,只是那赵扶摇再次八字包的像个粽子,这让一旁齐白两人一阵无语,因为方才齐白在楼船甲板上压根就没看见赵扶摇那妹妹,而赵扶摇却是硬要给自己弄成这样,这让齐白怀疑这赵扶摇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在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被解开了?想到这齐白拉着徐仙侠往旁边靠了靠。
赵扶摇见这一幕也没在意,反正这两货到最后还不是的和自己一块走。
下船之后齐白看见那被人成为风雪剑的白衣男子竟也是在此处渡口下了船,齐白记得对方好像是叫什么曹延。想起刚上传那天晚上所看到的他不由觉得好笑,那晚这被人称为是风雪剑的曹延与那什么蒙面侠客打斗,姑且算是打斗吧,他被人成为风雪剑到头来却只出了一剑,而哪一剑却还未见功,还是最后一脚把对面踹如江水里去的,齐白知道当时这位多多少少带着一些戏弄对方的心思并没有出全力。以他如今的境界也看不出当时这曹延有留力多少。
对面那曹延似乎是察觉道齐白在打量他,他转过头看向齐白对齐白面带笑容点头致意。
见这一幕齐白对其抱了抱拳行了一礼便不再去打量对方,他不想因为自己这打量几眼被对方给惦记上最后引来杀身之货,齐白知道就算自己这边全加起来都不够对方打的。
这渡口离着最近的城镇路途都不算近,而且与他们要去的地方并不同路所以齐白三人并没有打算要去往城镇里,而是打算直接赶路进山赶往凉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