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铺子没多远齐白就将那酒虫丢进了那桃符之中,不然手里一直捧着个酒坛在这街上走着算怎么回事,他也没避讳自己身上有意见可以存放物品的咫尺物,在这渡船上有一个妙玄境的保镖他还怕什么?不去主动惹事就很好了。
实际上,一旁路过见到之人顶多也就是将其当成是一件方寸物,比如此时跟在他身后的夏至和冬至这两姐妹,毕竟一件这类咫尺物并不多见,一些个宗门嫡传一般也就都是拿着一件方寸物在身上。
在这街道上逛了一会齐白觉得无甚意思,自己也就买了一只酒虫其余啥都没见到,这不由让他有些无奈,基本算是白出来一趟了,可就在他往回返的途中看到一物“雷劫草”,这个是可以用来修炼那部雷法的,想到此齐白也没犹豫上前去与卖家讲价,这雷劫草并非什么太过稀之物,就眼前这店铺里就有将十株之多,齐白打算全都买下来,毕竟自己这边要修炼这雷法的还有一个赵扶摇,想到这齐白不由得觉得有些悲愤自己这一路上包扣自己在内得养着三个人,至于那润田居士他自动撇除了。
“老板,你这雷劫草怎么买呀。”齐白一进入店铺就开口向老板问道。
“这雷劫草一株十枚通文钱,这里十株总共一枚仙都钱。”那老板见原本见齐白进来还想打起一些精神来招呼他,但听他问的是这雷劫草刚站起的身形有坐了回去。
齐白也没还价拿起那十株雷劫草从身上拿出一枚仙都钱丢在了柜台那边转身就出了门,可当他刚一出门眉头就皱起来了。
在外店铺门外,除了原本在此等候的夏至和冬至两女之外竟还占有一行人。
这几人站在夏至两女身旁以一位身穿白衣的公子哥为首。
原本齐白还以为是什么登徒浪子之流,看中了夏至和冬至这两姐妹的美色所以在此纠缠。
但让齐白没想到的是那公子哥见到齐白一出来便是立即上前几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齐白还疑惑呢,就听对方开口了:
“我在一家铺子里听说是你买走了一只酒虫?”
听到这齐白恍然,原来是为这事来的,随即也没否认点了点头,既然对方都能找到他了,那肯定就是已经确定了。
见齐白点头那公子哥又开口道:“我对那酒虫也甚是喜爱,不知你可否转让与我?”
“不好意思,我对这酒虫也很比较喜欢,所以并没有打算转卖。”
“那我要是出十枚长青钱呢!”见齐白不答应,他立即说出了齐白买那酒虫所用的双倍价钱。
齐白一摇头,“就为了一只酒虫而已至于吗?”说完他便招呼夏至和冬至两女转身要走。
见状那白衣公子哥原本那还略带笑意的脸瞬间就是阴沉了下来。
跟在他身后一位护卫模样的男子怒道:“小子,你别不知好歹,我家公子以双倍的价钱买你那酒虫是给你面子!”说完便要上前拦住齐白。
齐白能看的出,这人是一位洞府境。
白衣公子哥挥了挥手示意其别动,开口说道:“有一句话叫做千金难买我乐意,我要是说非要买呢?”
齐白原本要走的身形在听到他这话也是停了下来,眼睛微眯开口:“谈不拢便打算强买强卖?”
“是又如何?”白衣公子哥没有丝毫的掩饰开口道说道。
“这可是在渡船上!”
“我知道,正好我与这渡船的管事有些交情,我的侍卫也都只是洞府境。”
齐白这话是在说“这是在渡船上还有渡船的管事,还有你就真不怕在这渡船上出手导致这渡船出点什么意外?”
而那白衣公子哥也是直接就说了,“我跟这渡船认识所以他不会出面,以及他的护卫只是洞府境修为出手能出什么事?”
齐白了然,“那就试试?”
“试试?哈哈哈,那我就要看看你这开窍境的废物要怎么和我试试,”说完他便是再次一挥手,原本那就打算拦住齐白的几名护卫顿时快步冲上。
齐白要是只有一个人的话他也就妥协着把那酒虫给卖出去了,然后自己心底里自己记下这个仇日后境界高了自然能讨回来。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呀,这渡船上还有一个润田居士呢,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卖出那酒虫。
齐白就站在原地,面对那冲过来的几名洞府境的护卫也是一动未动。
那几个护卫叫齐白就这么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还以为他是被吓到了,身形未停,但嘴上却已是哈哈大笑了出来。
一旁的夏至和冬至脸上露出一抹惊慌之意,心里皆是想着“这齐公子为什么不躲呀”!
可 就在几名护卫要触碰到齐白时,在齐白身前突兀的就出现了一名白须老者。
在这老者出现的一瞬间,那几名冲来的护卫顿时就是倒飞了出去,嘴上皆是吐血不止。
而在那白衣公子哥身旁则是站上前了一位中年男子将其护住,虽是如此,这中年男子却已是满脸通红,眼中充满了血丝,最后也是哇的突出一口血后腿了数步,不过好在是将那白衣公子哥给护住了,让的他并没有任何不适。
“还请齐公子见谅,毕竟是刚刚得到这具躯体,不比先前那副仙人遗蜕,第一次出手还有些生疏,所以来迟了一点。”老者刚一出现便对齐白如此说道。
齐白微微一笑,“前辈哪里的话,来的不快不慢刚刚好。”
来的呀,真是那得了余伯肉身的润田居士。
那白衣公子哥见此情况竟依旧是不死心开口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胆敢这般对我?”
齐白叫他到了这一步竟还敢不依不饶就有些好笑,“不知道!”他觉得这人脑子可能有什么问题。
“我乃细柳城城主二公子尚晋!”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依旧阴沉。
齐白这还没什么反应呢,在他一旁的夏至和冬至这两位却已经是脸色大变,齐白看见他们两个副模样心里也有点数了。
“哦~,谈不妥,打算强卖,强买强卖现在就打算搬出背后的身事背景以势压人吗?那你知道我是谁吗?”齐白哦了一声淡淡开口说道道。
“不知道”
尚晋听齐白这么一说,眉头紧皱,还以为对方也是有这什么大来头,毕竟对方身边那老者修行很吓人,但他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哪里有齐白这么一号人来,最后也只能憋出一句“不知道来”。
“你不知道呀,那没事了,我们走。”一听尚晋说不知道齐白转身招呼着夏至与冬至两女走人。
这让的她们两个也是一愣,,“这...这就完了?”原本还以为齐白会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出来,结果没想到齐白在听到对方说不知道后竟是转身就走。
“你……!”
原本还打算说什么的尚晋还打算说什么,却被一旁缓过劲来的中年男子给制止住了。
中年男子对其摇了摇头,尚见到也是停下了话语。任由齐白大步走远。
在齐白走后尚晋用眼神对那中年男子示意询问是怎么回事。
却只见他依旧只是摇了摇头,他没有告诉尚晋在那老者出现的那一瞬间,在他的心底就出现了那老者的声音,“再敢动一下,死!”那老者竟是主动的拨动了他的心弦,要知道他可是一位凝神境界的人,只差半步就能跨入元婴。在那一瞬间他们感觉到从那老者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比他从自家老爷,也就是细柳城城主身上感觉到的还要强。
尚晋见状,没再继续纠缠,只说了走,率先走了,也不管身后那些受伤的护卫是死是活,他打算先打探打探对方的底细,等到渡船下次靠岸再说。
在回他那间天字号房的路上夏至有些担忧的开口问道:“齐公子,那人可是细柳城的二公子,要知道他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妙玄境的修为,真的没事吗?”
听她这话齐白一愣,随即在心底以心声问那润田居士,他知道这样对方肯定能听到,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后说道:“放心,一个区区的细柳城我还不放在眼睛,不过倒是连累两位姑娘了,我倒是没什么,要是他日后迁怒二位怎么办?”说这话时,齐白脸上带着一丝歉意,他今天确实是连累这两姑娘了。
方才来到齐白身边的并非是润田居士本人,而一具化身,在齐白走后也随之消散了,而真身一直都在房屋那边,毕竟他只是说来互送赵扶摇的,保护赵扶摇才是首要的。
夏至听到齐白的话却是一笑道:“齐公子不必担心,纵然是细柳城有那妙玄境的修士,可我们这渡船背后的经营者乃是青霞宗,他们也是不敢太过放肆的。”
听得她们都这么说了,齐白也就没在多问。他想到先前润田居士和他说的那番话,“那细柳城的城主好像是叫尚明哲吧,我千年前就见过,当时见他还是个纸糊的逍遥境,千年余年过去他算跻身了玄妙境那也只是一个纸糊的玄妙境,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齐白不由得摇头笑道:“他爹娘都这么大了这尚晋却这么年轻,难道是晚年得子?可这也太晚了吧!这都千多岁的人了。”
跟在身后的夏至犹豫一会,她本不想对那等大修士多讨论什么,但却终究是没能忍住开口说道:“齐公子你有所不知,那细柳城城主是在约莫三十几年前才与他夫人结成道侣的,所以那尚缺这才会如此年轻。”
回到天字号房屋里,齐白挥挥手示意身边的夏至与冬至没什么事情可以自己去忙了,而后就径直走向闭关,打算提取那雷劫草内蕴含的雷电之力。
进入修炼室内见赵扶摇还在那盘膝打坐吐纳灵气,齐白也没去打扰他,拿出五株雷劫草放在了他不远处自己就自顾自走到一边去了。
他买到的雷劫草年份并不长,不过对他对他来说也足够了,本就只是拿来初步以雷霆之气引动体内五脏之气化为五雷,随后便是自己修炼温养即可。不然就以那雷劫草九截为最,百年长一截,每长一截其内蕴含的雷霆之类便涨数筹不止的尿性,年份太高了,按照他们现在两个的境界,齐白还好顶多就是被弄个半死,赵扶摇那就没的说,铁定凉凉。
按照那雷法所记载,“五气朝元,一尘不染,能清能净,是曰无漏,肝为东魂之木,肺为西魄之金,心乃南神之火,肾是北精之水,脾至中宫之土。是以圣人眼不视而魂归于肝,耳不闻精在于肾,舌不味而神在于心,鼻不香而魄在于肺,四肢不动而意在于脾。故曰攒簇五雷……”
齐白在心里想着那部雷法开始修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