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却被两道尖叫声同时响起打破。
“啊~~”
“啊~~”
两道女声尖叫,一道是双手捂住双眼又紧闭双眼的郭芙,她只见血皮与黑发飞至空中,岳安也随之倒地,还以为岳安被杀了,不禁大叫起来。
另一道则是在门外偷窥的欣儿,也同样以为岳安被杨再兴所杀,不禁失声大叫,整个人瞬间蔫了般;
双眼通红,口中反复念叨着:“安郎..安郎..”
“我还没死。”岳安忍着背部疼痛,咧嘴一笑,这般疼痛和他在吞噬岳乔灵魂时,算不上什么,只是观了十四年电影倒是有点不熟悉起来。
最疼只有几秒,待熟悉感来袭,疼痛感就适应了很多;
岳安深吸几口气,手掌撑着地面,颤颤巍巍站起身子,笑着看向岳飞,笑道:“我自叫岳安,字独秀也;还望鹏举将军以后记好,独秀会以自己的路,改这东汉之象,还望鹏举将军思考独秀的两个卦数,另外,安依旧敬仰乔郎的父亲,只是不和,只求我这一番举动,能让将军思绪那晚所言,可未对得起这四字,乔郎已对得起,而死。”
说罢,岳安转身看向杨再兴说道:“我们走吧!”
“大哥哥,等等!”忽然郭芙叫住岳安,并一路小跑到岳安身前;
从怀里掏出一瓶外公特制的伤药和一瓶九花玉露丸抬手递给岳安说道:“大哥哥药,这下不要搞得有疤了,很难看呀!”
她这般年纪,自然不清楚这两瓶药的珍贵,只清楚外公有很多药,需要的话,让外公做就好了。
“谢谢郭小芙了!”岳安从郭芙手里接过两瓶药,刚刚想摸摸郭芙的可爱脑袋,却又想起男女授受不亲,收回想要抚摸的手,转而道:“以后可找我,让我办两件事,就当这两瓶药的答谢了。”
“才不要,要不是看大哥哥和爹爹所讲的那样,有骨气,被这混蛋剥了皮也不曾吭声,我才不要和大哥哥靠近呢!”郭芙微微抬头,拒绝岳安的答谢,傲娇的说着。
“哈哈!他可不是混蛋,是我自愿的。”岳安见这般故作矜持的可爱郭芙,不禁笑道。
“管你是自愿还是不是自愿,剥人皮就是混蛋。”郭芙认定道,这般样子倒是像极了年轻时的黄蓉;
只是黄蓉小时没人宠溺,郭芙有黄蓉宠溺着,倒是为日后养成了任性的性格有了深刻的影响,虽任性却又极听父母所言。
“哈哈哈,黄蓉,还是早些教她九阴真经的为好,我瞧她年长时可有太多苦难,没十几年九阴真经的功力,最后还是得沦为玩物。”
岳安大笑着离开了大堂,杨再兴骑上白马跟着岳安身后,等两人离开大堂时,气压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这人太强了,实力至少与岳将军不分伯仲!”吴玠惊叹道。
刘锜点头道:“是啊,还有那岳安,出言虽狂妄,底气不足,可那,攘外必先安内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一个是我们宋国开国赵韩王所言,一个是地藏王菩萨所言,正是要这时我等应做之事。”
韩世忠却皱眉所言:“郭夫人,他所说的可是当今第一功法九阴真经?传闻不是那先天强者王重阳死后就不知所踪了吗?就算他知晓,怎么又知在你手里?”
黄蓉不由的扯谎解释道:“家父是黄药师,与王重阳是至交好友,王重阳曾借九阴真经给家父一观,共论九阴,于是便流传到我手里,只是,这事极少人清楚,他莫非真是鬼谷子之徒?只瞧一眼便知我姓和小女未来?”
“莫言论他了,他有动境之言,即使不是师从鬼谷子,也是得那纵横家真传,本将昨晚就被他说动心境,至今还未安神。”岳飞打断了他们讨论岳安。
岳飞又继续说道:“再论救二帝之策,至于他所给之计,不到不得已不可用之,不然别怪本将武穆兵法不留情面了!”
虽是警告他们却没有释放一丝气出来,他这等实力自然是不需要,而杨再兴释放精气,是他们不认识他,这般走来,必会成吵闹之堂,所以岳飞并未出手帮他们抗住气压。
“什么?连鹏举你都被乱心境?今天我还以为只有我被他言乱了心境?”薛弼一脸震惊的说着;
见岳飞看向自己,又说明道:“他要剥皮削发,用地藏之言,身有大将,有鹏举在宋,他定然不会先取宋,想必是取其半清,自立为王。”
“而他卜卦之力,恐怕,新帝会封他为异姓王,名正言顺的掌管半清,而后是西夏,再是青海、西藏、新疆,最后四国鼎立,可他不是乔郎,这我深知,只怕是神仙附身结束这乱世。”
说罢,薛弼摇了摇头,面容瞬间苍老了几分又道:“我推算出,新疆这地贫瘠蒙古虽征服却没有精力掌控,加上有明教抗蒙,却终究是地广人少,他若是引难民去新疆,再以什么神仙之法,将新疆经济带起,国土与经济必然超越宋,最终宋的落败是必然的。”
说完,薛弼面容又苍老几分,像是老了七八岁般。
“弼,莫心算了!”岳飞一脸担忧道。
“唉~”薛弼轻轻叹了一口气,低下头颅,他心算推演完岳安最有可能的举动,加上心境早已乱了,又运用内气推算,就更易老了,想着岳安的举动,他不知是幸是悲。
众谋士见状,更是纷纷各自推算起来,可每算岳安下一步可能通往何方,心中负担就加重一分,最后无人能推算至薛弼所言只处。
相比于薛弼,他们还是弱少几分的,同样也有几位乱了心境的,可骨子的书生傲气不服的,同薛弼那般运用内气推算,统统面容苍老了几岁。
而众将又开始谋算起新疆之地。
“蓉儿,你觉得他所言芙儿的事,会成真吗?”郭靖担忧着,见这么多谋士都无法参透岳安,他即使再木讷也知其中利害。
“这,我也不太清楚。”黄蓉低头看着抓着自己衣角的郭芙,心中也不知该怎么办。
她也懂些卦数,九阴真经在自己身上,只有武林人士少部分人知晓,更不会传到官家里;
就别说小小的岳安能知晓九阴真经,而且没有练过九阴真经的人,即使和会九阴真经的人打斗,也不识这是九阴真经。
可成为玩物,是她万万想不到的事,靖哥哥那么强,爹爹也是五绝之一,怎么可能成为玩物?
忽然她想到,仇敌还是太多,靖哥哥也不怎杀生,易留仇敌,当蒙古大将时,也曾杀死过不少西辽人士,若非是因靖哥哥的大将身份,还是金刀驸马的身份?
想着,又细思仇敌,莫非是杨家那后人,若是再遇见,靖哥哥肯定会抚养的,到时得知是我间接害死他父,不行,还是得教芙儿九阴真经的好。
我也得加紧修炼,若不是杨家后代,那能从靖哥哥和爹爹的庇佑之下将芙儿掠走的人,我这般实力定是阻止不了的。
低头深思着,然而她依然陷入岳安设置的套里,却也是未雨绸缪的一个套。
郭芙见黄蓉低头看着自己,又不说话,郭芙摆动白衣撒娇道:“爹妈,芙儿也要学九阴真经,芙儿也不想有苦难。”
只是她年纪太小,加上岳安并未指向谁,让她还认为是岳安让爹妈教其他人九阴真经,想要得到爹妈宠爱的她,要跟着想要。
“来人,上沙盘,各位再与飞共论救帝之策,莫私语了!”
岳飞打断了众人的私语,让人将地图沙盘抬上,运内气在沙盘里画了一个圈;
众人也纷纷停止了讨论岳安,转而共论起救帝之策,先前只有薛弼出计,在场谋士这么多,岳飞自然要他们一一出策,再选最妥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