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坐在房间里盯着电脑,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电脑屏幕上,她在网上搜寻了一下关于华教授的资料,真是不看不知道,原来华教授是个非常成功的心理医生,她的客户非富既贵,而且一般她很少给别人做心理咨询,据说她接受客人的标准很奇怪。而周晓就是这么幸运,几年前接受过华教授的心理咨询,只不过那时周晓可不认为华教授是个合格的心理医生。
网上还说华教授是当今学术界炙手可热的学者,因为每一次她的专题研究,都设想大胆,大到让学者们都不敢相信,可到最后都能通过史料与考古来证明她的观点是正确的,尤其是她对上古时期历史的研究,往往能让学术界对那个时代有新的了解。
周晓还在网上看到了关于华教授最新的消息,说是她会在w市的大学里,开始她的新课题研究,而新课题就是那天周晓在301教室里,听到的那场关于上古时期尧舜禹三帝的课。周晓合上了电脑,她想难怪那天华教授说她会在w市逗留很长时间,原来她是打算在学校里完成新课题的研究。
不过对于周晓来说,这倒是好事,华教授留在学校的时间越长,那她的下一次催眠就有着落了,而且华教授的研究课题与女英也有些关联,为了完成课题,那么华教授对那本《民间怪谈》就会更感兴趣,也就会更加用心寻找那本书。不知道为什么,周晓就是对那本《民间怪谈》很有兴趣,就像她梦里的女人那样。
忽然屋外的客厅里传来了一阵阵声音,好像外面很热闹。周晓走出了房间,看到茶生与麻衣来了,田安安正给他们端来切好的水果,他们说笑着,好像正聊着什么特别开心的事。
“聊什么呢,怎么都不叫我呀。”
周晓来到他们的身旁,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就吃了起来,好像有点抱怨的样子。
“还不是安安,说你这几天在家不知道研究什么,抱着电脑就看个不停,让我们不要打扰到你。”麻衣解释道。
田安安一听麻衣这么说,不乐意了,赶紧说道:“什么呀,是你们说要给晓晓惊喜,不让我告诉她的。”
“惊喜?什么惊喜呀?”
周晓放下了手中的苹果,老实说她很喜欢惊喜,但很多时候,惊喜有可能会变成惊吓,所以惊喜还是提前知道的好,不然很难分辨到底是喜,还是吓呀。
“哎,安安,说好的保密的,你怎么就给说出来了。”
麻衣很不满地埋怨起田安安,田安安看了看周晓,好像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拿起苹果就吃了起来,倒让周晓更加疑惑起来,他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是,这话你们都说了一半了,不如直接告诉我喽。”
麻衣与田安安都低着头吃着苹果,就像没听到周晓的话一样,急得周晓都开始来到她俩身旁,又是挠痒痒,又是好言好语地求问,可麻衣与田安安就是闭口再也不提惊喜的事了,于是她们三个女人在客厅里,嬉戏打闹起来,让一旁的茶生有点尬尴。
“我来跟你说,就是明年7月15日,你跟田安安的生日那天,麻衣想给你准备个惊喜的生日会。”
茶生的话刚落音,周晓嬉闹的手就停了下来。
“7月15日?”周晓喃喃自语道,她想起来了,7月15日是她的生日,也是田安安的生日,而明年的7月15日,正好是她与田安安三十岁的生日。
“哎,茶生你怎么跟她说了呀,这就不算惊喜了。”
麻衣抱怨地来到茶生的身旁,不过茶生一点都不在意麻衣的话,因为从麻衣提出要给周晓与田安安过这个生日,他就是不乐意的,在他看来,麻衣这是吃饱了撑着,闲得没事干,可麻衣不这么认为,因为只有她知道,这个生日会不仅是为了周晓与田安安办得,也是为了茶生。
“说了不就说了嘛,就你们这个动静,就算我不说,周晓也会知道的。”
茶生这话倒真不是胡说,就说今天吧,哪不能商量这事,就在周晓的房间外,这么兴冲冲地讨论明年的生日会,周晓不察觉才怪呢。
“谢谢啦,不说我都不记得了。”
周晓没有想到有一天30岁就这样来到,都说过了三十岁的女人就是中年人了,明年她也不得不踏上中年女人的道路,虽然还有田安安陪着她,以及不知道多少同龄的女人陪着她,可她还是很不情愿。
田安安好像看出了周晓的苦恼,她开解地说道:“晓晓,古人说三十而立,明年我们就三十岁了,我们就可以立于世,行之大道了。”
“呵呵,安安,我知道明年我就三十岁了,别再提醒我了。”
好像田安安的话,让周晓更加郁闷了,田安安与麻衣有点明白周晓的惆怅,只要是个女人都懂,只有茶生很疑惑,他不知道是不是周晓知道了什么?
忽然周晓的手机震动起来,周晓看了看手机,原来是华教授给她发来的信息,信息上华教授说她要去大学的分校,听说那里有个来讲课的老教授,知道那本《民间怪谈》,华教授问周晓要不要一起去?
周晓立刻从沙发站了起来,她当然要去,老教授?她记得她的梦里,那个女人说过,女人知道《民间怪谈》就是从一个老教授的手记本中看到的,也许她们能从这个老教授这得到更多关于这本《民间杂谈》的消息。
周晓回到房间,换了衣服就着急地朝着家门外走去,把屋外的三人看得都傻眼了。
“周晓,你这是要去哪呀?”麻衣问道。
周晓愣住了一秒钟,关于那本的事,她想还是不让茶生与麻衣知道的好,因为她也不确定,他们想不想她知道这些事。
“我有点事,出去一会。”
说完周晓就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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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站在学校的大门外,这是新建的新校区,什么都是新的,包括她眼前的大门,还是大学里一贯的典雅建筑风格,就算站在学校的大门外,看着新校区,也能感受到浓浓的学院气息,当然除了眼前有些不合时宜的黄泥路以外。
新校区嘛,肯定不能建在市区,就算是离市区较近的郊区,也不适合,毕竟市区的土地多么精贵,于是新校区就建在了郊区之外的山区,这里什么都挺好,山清水秀,安静清雅,是个适合教书育人的地方。
但就是有点偏远,反正她跟华教授可是开了三个小时的车,才到了这个新校区。而且山区这个地方,这路都不太好,学校门前的路就是黄泥地,正好刚刚下过一场秋冬的雨,现在地上都是黄泥,周晓看了一眼脚下,真是糟心。
周晓看向四周,很想找个便利店,买些水,洗一洗脚上的黄泥,她想等会就要走进眼前的校区了,带着一脚泥,踩着污秽走进这里,不太好。可她找了好久,也没看到一家便利店,她想这新校区嘛,又建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估计也没多少人来这做生意。
而且华教授没有给她时间处理脚上的黄泥,华教授不介意脚下的泥,直接走进了学校,华教授很着急,很着急去见那个老教授,所以顾不上脚上的泥,周晓只能赶紧跟在华教授的身后,带着泥,带着期待走进了学校。
周晓坐在校长的办公室里,校长正在热情地招呼着她们,周晓看了一眼殷勤的校长,果然跟着知名学者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一上来接待她们的就是校长,好茶好话地招呼着她们,别说就是找个人了,就算让校长鞍前马后,应该也不是个问题吧。
“华教授,您说得那个老教授,是不是江老呀?”校长问道。
“对,就是研究古代史的江老,我听说他今天会来学校讲课,不知道我们能见见他吗?”
校长有点面露难色,他一听说华教授要来分校,高兴得不得了,下午什么重要的事都推掉了,专门在学校里等着华教授,他还想着带着华教授好好参观一下新校区,要是能说动华教授在新校区讲上一堂课,新校区可就出名了,明年的招生肯定不成问题。
但没想到华教授是来找江老的,江老可是校长托了好多关系,才求来到学校讲课的,但江老今天没来,所以华教授见不到江老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留住华教授吗?
“哟,华教授您来得真不是时候,江老是在我们学校讲了几天课,但因为江老已经80多岁了,他的身体不太好,生了一场病,今天就回去了,他现在已经离开学校了。”
“啊,离开学校了,我们可是特意来找他的。”
周晓很失望,失望到都将心里的话不自觉地说了出来,这让校长更加尬尴起来,华教授倒是还那样平静,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客套了几句之后,好像就要离开,这可让校长急坏了,但校长也找不到留下华教授的理由。
可华教授倒不急着离开,她好像对新校区很喜欢,她向校长提出想要参观一下校区,校长当然很高兴,当下就要带着华教授好好参观一下新校区,但华教授拒绝了,她说这么优美的校区,她想跟周晓安静地自己逛会,校长还是很痛苦地就答应了,只要华教授能在新校区里多待会,校长什么都愿意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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