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布展还有一周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太多要翁啸参与的,季良先前已经操作过太多次,完全是行家里手,她和老金过去看了看场地,现在还没空出来,正在展出的是一个青年摄影家的个展。他们顺便欣赏了一下。
又去季良家选了选画,翁啸的几幅也已经定下。他们正在院子里喝茶吃水果,江易航乐呵呵走进来,自打裘珊自立门户后,为了找优质的新人补缺,前一阵子他着实有点忙,飞来飞去好几个来回,幸好有收获,签的乔姿,音乐科班,留学英国,大学时有过音乐剧、电视剧参演经历,条件很好,几家公司都抛来橄榄枝,江易航能中标,和韦一新也是不无关系,她在去英国前在美国,和韦一新是校友。
“哎呀大忙人来啦,你看我这小院,都放光了。”金络绎感叹。
“老金,你们太幸福了,啊,老季,咱俩换换,我做艺术品,天天和艺术家吃个瓜、喝个茶,太悠闲了。”江易航说着拉个凳子坐下。
“你舍得,你那帮水灵灵的小姑娘,和我们中老年人在一块。”老金问道。
“怎么不舍得,这不有我嫂子吗,多知性、多有味道。”江易航眉飞色舞。
“酸我呐,老江,我听说你最近被虐的不轻啊,遇见克星啦。”翁啸看看他。
“呀,韦一新这嘴真不牢靠,你在日本都听说了啊,对了,正事差点忘了,后天周末,时间都给我空出来。”
“干什么啊,请我们吃饭啊。”季良笑着说。
“俗不俗、俗不俗,你那肝儿啊、心脏啊还要不要了,运动运动吧,带你们去个好地儿,北岭山音乐节,全是年轻人。”
“奥。我知道了,去看你那个摇滚姑娘吧?”老金问他。
“人家有名字好吗,人家是人间幻觉乐队主唱,人家叫云灿”
“看看、看看,一口一个人家人家,让我们捧场去,给啥好处啊。”季良说。
“太现实了啊,老季,过两天你们双人展,不得请裘珊来,不得看我的面子啊。“
“哎,裘珊早答应了,人家看的是老金的面儿啊,”确实,当年老金一幅画,让裘珊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模特,一下子红了。
“是老金的功劳,但也得我慧眼识人,把她拉到娱乐圈啊,让小新开了文化娱乐公司,专门培养她,她才有今天的大红大紫。“江易航不平。
“行,你的功劳,周末和你去音乐节还不成吗。”季良说。
“这还差不多,有家有口的,都带上家属啊。人越多越好。”江易航满意的笑笑。“知道啦,知道的是去音乐节,不知道的还以为去打狼呢。“季良调侃道。
一直说到太阳落山,穆沙沙要留大家吃饭,江易航晚上有应酬先走了,韦一新和翁啸约好了去吃杀猪菜,来接她,老季酸不溜丢的说,“哎呀,咱也没人约,就在嫂子家蹭口吃的,嫂子你随意,我不嫌,什么都成,再不济给你兄弟拍个黄瓜也成,谁叫咱没有吃大餐的命,人家也小新也不拿咱当哥哥啊。”
“你嫂子什么时候亏过你,人家俩人好不容易见个面,你酸什么,有能耐你也找个女朋友去啊。”
“嫂子你别将我,阴儿我就让江易航给我介绍个当演员的小姑娘。“
酸菜是东北菜里的代表菜,外地人未必能接受,可是翁啸这个东北人却喜欢的不行,对于爱吃饺子的人来说,很多人喜欢吃韭菜三鲜的,也有的爱吃白菜的,海边的人家大多爱吃鲅鱼海鲜的。翁啸喜欢吃酸菜猪肉水饺,没有之一,是最爱、深爱、永恒爱,从小时候起喜欢的食物,大多喜欢一生。
韦一新给她夹了一块血肠,“属猪的喜欢吃猪肉,大义灭亲。”
她只顾埋头。
“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属虎的,虎啸龙吟吗,你弟属龙。”他又说。
“我最早是微笑的笑,等我弟弟出生了,正好属龙,索性把笑字改了,凑成一起。”
“奥,这个来历啊”
“你呢,韦一新是谁给你起的。”
“我姥姥啊,我是农历三月初一出生的,春天里,一年新启,就叫一新了。”
“还以为是取谐音唯一心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