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父亲挥向空中的手被拦截了下来,众人困惑,儿子不解。
那名拦下齐少父亲的中年人的话,让一旁阿洪的父亲眼睛之中闪过一道深深的愤怒和痛苦的神色。
因为躺在病床的人正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被打成这样子,他自然十分十分的痛心,要知道,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且,听医生的诊断,自己的儿子不乐观,后半生基本无法人道,那么也就说明自己家的香火断掉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打人的中年人齐少的父亲眼睛之中闪过一道严厉的神色。
你真以为这件事情有你那么简单,你知道你们挑衅的人是何方神圣吗?
他的本事,他的势力,你们打听过了没有。
你说的倒是好听,一个小帮派的头子,如果他的那个罗网要是一个小帮派,那么,在杭城,在江浙,在云山,就没有所谓大帮派了。
你知道南家和公孙家是怎么被灭掉的吗?
就是因为这个年轻人出的手。
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嘲讽之色,显然被自己的儿子的话给弄笑了。
听到自己的父亲的话,那个齐少顿时冷汗连连,他只是听那个上官大少身边的人说,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色。
但是没有想到,那个不起眼的年轻人的手上的势力这么大,大得让他感觉到恐惧。
想到林洪竟然让这样的一个大佬级别的人物给弄的半身不遂,他身上有一种冷汗连连的感觉,那是一种深深的后怕。
边上的那两个年轻人的眼睛之中也是露出恐惧的神色,彼此看了对方一眼,脸上的表情因为那惊恐而变得苍白。
那个林洪的父亲冷声道:“虽然这件事情是洪儿他们做得不对,但是他下手也实在太狠了,这件事情不能这么就算了。“
我要给我们洪儿讨一个公道,他就是一个帮派老大,不过那又怎么样,他就是杭城的地下势力之中一手遮天又怎么样,我有的是钱,我就不相信买不到他的命!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的模样,眼睛之中露出了和自己的儿子一样的眼神,那刻骨恨意的目光,那是一种到极点的恨!
出手打人的那个中年人道。
现在我们已经和他对上了,那么,我们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第一是要加强我们的保卫,第二正如林兄所说,我们是应该为我们的侄儿讨一个公道。
这件事情我儿子有份,所以我这个做父亲的会承担这份责任!
说完之后,他朝着边上的那一个有几分肥胖和一个高个子的中年人看了过去,想要等待他们表态。
迎上那个冷峻脸色中年人的目光,那个油腻的胖子,点了点头。
老齐,这件事情算我一份。
我们当然要同进同退,共患难!
虽然受伤的不是我家孩子,但是我能够感同身受,所以,对于那个下狠手的外来土鳖,我也想要和他斗到底。
要钱出钱,要力出力!
他的脸色原本笑眯眯的,不过,此时却是带着一股子的阴冷和杀机。
在边上的高个子也点了点头。
我们自然是同进同退,再联系更多的朋友,大家一起群策群力,给那个外来土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我们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那个林洪父亲站了起来,对站在那里的另外的三个中年人抱拳道:“林某人在这里谢过诸位兄弟在这个关键时刻的鼎力相助,如果有必要,到时候,我再找诸位兄弟,这个外来土鳖的命,我买定了,不管花多少钱!”
声音之中带着一股决然。
在经历过如战场一般,商场的残酷斗争,让他的心中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钱买不到的,命也一样。
在几人密谋之时,身为这件事的主角的薛白衣正在林雪的琴室之中。
你是说,有一个国际学生交流考察团来我们学校进行交流和考察,而且,主要是艺术方面的考察!
薛白衣脸上流露些许差异之色,看着自己的老师。
林雪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她能够清楚的看到薛白衣为古琴所付出的努力,也能够十分清楚的感知到,他每一天的进步。
虽然在短期之内,在弹奏的技巧方面自己很难追上他,但是在音乐的天赋,以及对于人的情感的感知上,却更是要远远的超出了自己。
她对他十分的满意,甚至看到他,还有一种莫名的欢喜和高兴。
不错,这是摩根艺术基金会之下,派遣过来的一次交流考察活动。
如果这一次的交流考察活动办得成功,那么,我们江浙大学将会有机会获得摩根艺术基金会的资金的支持,前去维也纳或者是美利坚大学,进行艺术的交流。
所以,这一次的考察活动十分的重要。
考察团之中包括了美利坚,英仑国,古罗马,还有东瀛,以及法国的青年艺术学生,而且,都十分的杰出。
其中更是有好几个,都是国际大奖的获得者!
薛白衣听到她的话,眼睛之中再次闪过一道意外的神色。
哦!
是这样啊!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相信你也知道,我对和他们交流没有多大的兴趣,而且,也不需要去他们那里深造交流。
对了,这个时候,东瀛畜生还敢来我们龙国,他们做了那么恬不知耻的事情来,如果来了之后,别让我碰到,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他一番,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薛白衣的脸上很明显的露出了无所谓的神色,对他而言,不管他们的艺术造诣有多高。
对于那些人都没有任何的兴趣。
而且,其中还有讨厌的东瀛垃圾,如果真的让薛白衣遇到,又看不惯那虚伪的嘴脸,说不得还真会将对方胖揍一顿。
还有那外国鬼佬,薛白衣对他们也是非常很不爽,如果对方要在自己的面前摆他的架子,他也不会委屈自己。
有气出气,有怨抱怨。
不过在他的心中还是有着另外的一种疑惑,这些人是不是冲着他来的。
随即他摇了摇自己的头,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也许这只是巧合而已。